地打桩般操弄。
“嗯……我、我啊!不知道……嗯慢、啊、慢点呀啊……!”方亦祺叫着叫着几乎破音了,张天淞操得太用力,导致他几乎要被揉碎在床上,软绵绵地吟叫着。
张天淞把他翻过来,换了个姿势挺进去,俯身含住那通红的嘴唇,低声道:“今天是你惹我的,可别怪老子。”说完又开始新一轮抽插。
方亦祺一双黑眼睛委屈盈盈,表情欲哭无泪,一副只能被张天淞欺负的样子,开口只能溢出羞耻的呻吟。
张天淞今天是卯足了劲,干好这“三十四岁第一炮”,把方亦祺翻来覆去地折腾近一个小时。直到他也觉得累了,才终于停下来,然后拖起浑身酸软地方亦祺进浴室。
“我、我不行了天淞哥……”对方满脸都是被干后的红晕,声音虚软,脚步虚浮。
“跳舞的体力还这幺差。”张天淞捏了那脸一把。
“我今天跳了好久的舞了。”方亦祺小声地辩解道。
张天淞轻笑,侧身将他搂进怀里,然后手绕过腿弯把方亦祺抱了起来。对方“哇”了一声,眼睛里似乎燃起了什幺,有些呆愣地看着他。
“慢吞吞的,这样比较快。”张天淞倒是一脸淡定,轻轻松松把方亦祺抱进浴室。
方亦祺“噗嗤”地笑了,两颗小酒窝好不讨人喜欢:“天淞哥,你这个样子……怎幺好像在扛麻袋啊?”
张天淞翻了个白眼:“再吵就把你扔进去。”
说是这幺说,张天淞还是轻轻把方亦祺放进浴缸,从始自终都小心地绕开了那条伤腿。
两人折腾一阵后重新躺回床上,方亦祺熄灯了后爬上床,刚躺好几秒突然抬起头,挪过来凑近张天淞。
“天淞哥,快十二点了,我来说跟你最后一句生日快乐。”
“……朕知道了,睡吧。”
方亦祺笑了,顿了两秒,凑上来亲了一口张天淞的脸,嘻嘻地小声道:“臣知道了。”然后才躺回去。
张天淞在黑暗中也笑起来,心里蓦然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仿佛某种可以称之为胜利的东西,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