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光
滑的桌面脚上踩过还有凝结奶油的地毯,凭着记忆向右走去,终于她触碰到了沙
发那冰凉的皮质质感。
「我摸到沙发了,这边。」
她在黑暗中呼喊着烈女,手顺着沙发搜寻有暗门开关的扶手,但脚下忽然被
一团团软软的东西绊倒,在黑暗中也看不清楚正想起身,手却摸到了个奇怪的凸
起物,愣了愣又继续在周围摸索想弄清楚这是沙发的什么部位。
这东西中间有个立起的竹竿似的物件像帐篷一样撑起,摸起来又没有皮质的
触感反而有些像布,下面似乎还有隐隐的温热。陈文婷心里有些诧异,但又一想
这奇怪的物体会不会是暗门的装置,于是继续摸索,感觉到像是有一个开口,将
小手探进去,居然摸到了一个滚烫的柱状体,陈文婷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急忙把手
抽出,但手腕瞬间被人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周围突然发出亮光,灯打开了,男人穿着身休闲短袖短裤和拖鞋坐在沙发上,
而陈文婷的小手正在男人的裤裆里,握住了他滚烫的阳具,男人的裆部高高隆起,
像个欲破牢而出的怪物,只要再前进一分就能顶在陈文婷的脸上。他嘲弄的低头
俯视着满面羞红的陈文婷:
「啧啧,真是厉害这么黑都能精准的摸到肉棒,命中注定要做只下贱的母狗
啊。」
陈文婷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挣开他的手,跑到烈女身边,发现欣奴正屁股高撅
着趴在地上好像睡着了,肛门还流出丝丝精液,刚才绊倒陈文婷的正是她的浪臀,
男人看着她和烈女: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白天还被她干的死去活来现在又是好姐妹了,哈哈」
烈女一把把陈文婷拉到身后,摆出一副战斗姿态,准备与男人搏斗,欣奴此
时也醒了过来,正想冲向烈女却被男人一脚踹在了大屁股上跌倒一旁,疑惑的转
头看向他
「哼!我刚才玩这胸大无脑的贱货时就发现钥匙不在了,这蠢狗骚逼里少了
样东西居然都没感觉到。正想看看你能翻出什么风浪来。没想到烈警官这么大度
还把她给带出来了。」
「你少废话!把门打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男人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像烈警官这样的美女都发话了我怎么敢不遵命呢」
他居然听话的打开扶手按下了按钮,身后的柜子缓缓打开,露出了卷帘门出
口。烈女本以为要恶战一番但没想到男人如此轻易的就打开了门,虽然心里感觉
有隐隐的不对劲但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她拉着陈文婷跑到了门边一把拉开卷帘门,却愣住了,门后面只有一堵严丝
合缝的红砖墙,烈女不甘心的握拳狠狠锤向墙壁,砖头依然纹丝不动,反到是她
的小手肿起一块。
「都说胸大无脑,但我看你们两条母狗胸也不大啊怎么也这么无脑?我会把
真正的出口告诉你么?」
「出口在哪里,说!」
他看着两人嘲笑道:
「不如烈警官你再让她干一次我就告诉你,怎么样?不过这次她每操一下你
就要喊声『谢谢主人』少一声都不行哦」
烈女的俏脸气到变形了,显然这件事对她来说比被男人玩弄要更为屈辱。她
刚动一下欣奴也上前一步,一双媚眼这时死死的盯着她,就像护食的动物一样。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跪下!爬过来舔我的脚趾,然后承认自己是条下贱
的母狗,我会考虑不惩罚你这次小小的淘气。」
「你他妈少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屈服!」
男人还是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向两女,欣奴则在他身边如准备扑向目标的
猎犬一样半弓着身子蓄势待发,好像马上就要扑向两人,但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
男人居然伸出一只手探向欣奴的两腿之间,玩弄起她的阴蒂,陈文婷看的一阵无
语心想「这时候了还有心情搞这个。」欣奴被他揉捏着敏感部位加上生性淫荡,
无力感如潮水般涌来,再无法保持蓄势待发的
姿态,可又不敢拒绝主人,只能夹
紧浑圆的双腿,下体不断滴落淫汁
「啊……主人……现在不要……这样……」
男人不理她,甩了甩手上的汁水站起身盯着陈文婷慢慢说道:
「你觉得烈警官是个很宽宏大度的人么?看看那紧致的小屁股被操的,啧啧
完全坏掉了啊,估计这辈子都恢复不了,她出去之后第一个要收拾的恐怕就是你
吧。」
陈文婷羞红了脸她现在在烈女身后还能看到股间的血迹,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
「这都是你逼的!你才是罪魁祸首」
烈女当然不会让男人在这时候分化她们,可男人只是看着陈文婷,陈文婷也
鼓起勇气回望着他。男人脸上没有了暴躁,只是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对她的占
有欲。她发现男人的样貌在平静时还有一丝英俊,但之前这都被暴虐和病态遮盖
住了,最主要的是他那不断透露出的黑暗的有些疯狂的气质,是其他人不可能有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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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那个世界,真的有你想要的吗,我说过会给你从前没有想过但确是
内心深处渴望的东西,你爸抛弃了你,你妈只爱她儿子,身边的人觉得你太张扬,
他们都不懂你,但我知道你真正想要什么。你的内心最渴望的就是被占有,被人
毫无保留百分之百的占有你的全部身体和心灵。你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