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锁的门外,黑子和五魁两人面对面蹲着抽烟。
「哎你说,老大和姓张的两个玩得开心,我们却在这儿守着这小妮子,真他妈不爽」
五魁愤愤的说。
「知足吧,你在车上不都过瘾了吗」
「过瘾个球!」
五魁揉了揉裤裆。
「看得动不得,给老子憋得难受」
「喂,老大可关照过,别瞎折腾啊」
黑子提醒道。
「……反正他也不知道,他下一次地窖,没个两三个钟头哪儿舍得出来……」
「你想干嘛?」
「……你别管,我很快就完事儿」
五魁忽然站起来,猛嘬了两口烟头后狠狠扔到地上,用脚碾灭。
「喂喂,你等等」
黑子赶紧跟着起身「等会儿,我、我去趟茅房,走了你再弄,就当我不知道」
「行,你去吧」
黑子叼着烟头,嘟嘟囔囔地朝后院的茅厕走去。
五魁眼见他的影子消失在角落,忙不迭摸出钥匙,转身去拧柴房的门。
黑子踱步进了茅厕,解裤带正要方便,忽然感到背后生风。
还没等他作出反应,一只黑色手套就从后面伸了过来,一下捂住他的嘴巴。
「唔!」
几乎同时,他只觉得喉咙口一痒。
「呲——」
茅房的土墙上,瞬间开出了一片红花。
雄哥这头,正在给东方玥展示自己的十八般兵器。
口球,皮铐,肛塞,乳夹,扩阴器,皮鞭,还有些不认识的东西一件一件摆在旁边。
「你自己选吧,先试哪个?」
「呜……」
女局长打着颤,不单单是因为冷。
「别想了,肯定是全都给你用过一遍才会放你走的咯」
「呜呜~」
东方玥摇着头,眼神流露出恐慌。
「先来点这个」
雄哥打开一个罐头,用手指从里面抠出一团恶心的膏药,另一只手不由分说拽开女人裤袜和内裤的腰部,露出一簇乌黑油亮的毛发。
「这可是好东西,涂了以后,四个小时内水流不止,管你什么贞洁烈妇,统统给我变成骚浪贱——」
「呜呜!!」
东方玥想躲但已经来不及了。
冷冰冰滑腻腻的东西抹到自己阴道口上,女人猛一哆嗦,下意识夹紧了大腿根。
雄哥的手指熟门熟路,掰开缝隙就往里钻,把药膏匀进了阴道内。
「呜!」
东方玥被绑紧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直了,黑丝加固的袜尖下脚趾紧扣,呻吟里带着哭腔。
「怎样?舒服吧?一会儿你就得哭着喊着求男人操你,我看你能撑多久!」
「呜呜呜呜~」
「保证你到时候——」
他话没说完,却突然被一阵喊声打断。
「哥——哥你听见吗?哥——」
是五魁的声音。
雄哥感到一阵扫兴,没搭理。
「哥——哥你在吗?出事儿了哥——」
「妈的!」
他低低骂了一句,狠狠把东方玥扔下。
女人的身体已经
开始发热了,他的裤裆也开始发热了。
但没辙,他是老大,装聋作哑不行,得平事。
「喊喊喊!喊什么喊!」
雄哥没好气地推开地窖的门,迈步出来。
「出他妈什么——事儿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呆住了。
只见和自己面对面的五魁,正被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头戴黑色面罩只露出两个眼睛的男人用刀架着脖子。
没等想明白怎么回事,从脑后伸来一把匕首,直直抵住了他的喉咙口。
张定国的本质,是个怂包。
即便面对毫无抵抗被几乎剥光的女人,即便他此前已经意淫视奸过无数次叶雯,但此刻,他依然无从下嘴,只会绕着那娇媚的身躯和让他魂牵梦绕的丝袜美腿,过一些手瘾。
叶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没有丝毫恐惧和胆怯。
反倒是张定国被看得坐立难安。
他受不了这个气氛,主动把叶雯的堵嘴物取出来。
「臭、臭婊子,你看什么,有什么话就说!」
「哼」
叶雯鼻子里轻出一口气。
「老张,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就是个孬种」
「你、你、你说什么!」
「你不是要报复我么?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你、你等着,老子……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你弄死我?呵呵呵呵」
叶雯笑起来声音也很好听。
「你还是先弄弄你自己吧,忙活了半天,怕是硬都还没硬起来吧」
「操你妈的,死女人,老子——」
张定国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恼羞成怒,抬起一只手,作势要打。
「打呀,动手啊」
「你!」
张定国顿了顿,一咬牙「啪——」
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叶雯头一扭,随即嘴角渗出一丝血。
「呵呵呵呵呵……」
从凌乱的发丝后面飘出一阵阴阴得痴笑。
「你就这点本事?」
女人转过脸,晶亮的眼中竟满是快意和兴奋。
「不疼不痒,还有点舒服,来吧,再用力点,用力打我——」
「疯、疯子……」
老张傻了。
「哼……」
叶雯的神情浮起鄙夷和嘲讽。
「噗」
一口带血的唾沫出其不意啐到了毫无防备的男人面门正中。
张定国下意识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