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深闺,真是静极生动,闻言坚定道「纵然千难万险,我也要走这一遭,不然人生于世,不见山河,那多无趣味?」赵平兴奋道:「既然如此,改日我便去跟母上提,她一定会答应我们的」王文英却犹疑起来,摇头道:「古人云双亲在、不远游,你我双亲俱在,让他们担心倒不好,再说我刚嫁入赵家,还没跟婆婆好好相处,就要跟你远游,实在是不近情理」赵平笑道:「此话是正理,不过既然咱们不能远游,近处的山河也可转转,暂且当做为将来远行做准备,也是末为不可」王文英转而喜道:「说的极是,近处有山海关,有曹操所提碣石,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激动之下,竟握住了赵平的手,赵平心荡漾,瞅瞅四周道:「天色已经不早,娘子早些歇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新媳妇可不能赖床哦,要去给公公婆婆递茶,否则会被人视作懒媳妇」王文英立刻涨红了脸,手足无措起来,她虽然事先已经被喜婆教过如何与夫君相处,但事到临头总有些惧怕。
赵平见她如此,嘻嘻一笑,伸手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扔到了床上,然后也跟着钻了进去,放下帷幕来。
趁着赵平脱衣服的时候,她拉起被子盖在身上,整个脑袋都藏了进去,全身卷缩在一起就像一只戒备的猫。
赵平拉着她的手笑道:「你在家里也穿着衣服睡觉?」王文英低声嘟囔道:「我习惯在被子里脱衣服」赵平哈哈一笑,觉得这个小娇妻越发可爱,他也不着急,反正将来有的是时间教导她。
赵平很快就脱的赤条条的,伸手要来拉被子,谁知她死死攥住被角,一点也不松手。
赵平无奈道:「好娘子,你难道忍心让我在外面受冻?」王文英在里面瓮声瓮气地道:「还有一床被子在外面,咱们各盖各的」赵平笑道:「这可没道理了啊,夫妻本是同林鸟,自然要钻一个被窝,快松手,我快冷死了」王文英只得露出头来,正要搭话,一眼看见男人的赤身裸体,大惊失色,尖叫一声,又连忙缩回被子,赵平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为妻本分当在服侍夫君」一面说一面勐地扯开被褥,一头钻了进去,里面王文英又开始尖叫起来,挣扎了好一会儿,继而又发出清脆的笑声。
原来赵平在黑暗中碰到了她的胳肢窝,她素来触痒不禁,当即笑做一团,一时气喘胸闷,只得又露出头来,满脸潮红,大口喘息,赵平也钻出来道:「你首饰还没去呢,方才胳的我好疼」王文英笑骂道:「活该,登徒子!」话虽如此,她依旧起身来到梳妆台前,将发簪首饰一个一个摘下来,从镜中照到自己双颊发热,艳压桃花,不禁留下泪来,赵平披衣来到她身后道:「怎么哭了,难不成方才我得罪了你?」王文英含泪道:「有些想家了。
这个时候爹娘也该睡了」赵平笑道:「方才还说想去游历天下呢,这才第一晚就想家,快别哭了,你我两家离的这么近,随时你都能回去」王文英伏在桌子上抽泣道:「再回去他们就当我是外人了」赵平安慰道:「又胡说,骨肉血脉岂能说断就断,只怕你父母这会儿也睡不着,都在牵挂你在这边的日子呢」王文英听了果然好受了一些,回首看着赵平道:「我知道,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赵平从背后扶着她的香肩道:「还不算,将来你我会另置新房,搬出去住」王文英道:「这是为何,一家子住在一起不好吗?」赵平不想提到杨正坤坏了新婚气氛,只是敷衍道:「我继父的妻妾太多,行动多有不便,搬出去最好」王文英点头道:「也好,你去那儿我都跟着你」赵平笑道:「当然喽,你我从此结为夫妇,白头偕老,至死不离」王文英感慨道:「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就在昨天,我还不认识你呢」赵平笑道:「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迟太迟了,早该让你进门的,等了这许多年,让我平白受了遭了许多难」眼圈儿也跟着红了,连忙擦了擦眼睛,王文英问道:「你从前受过很多罪吗?」赵平笑道:「那里,我就是有些感慨而已」王文英便正色道:「夫君,我想求你一件事」赵平笑道:
「说来听听」王文英道:「给人做妻子,我有些怕,要不咱们再相处几天再圆房,一来我怕伺候不好你,二来你我也可以借机增进一些感情」赵平笑道:「当然可以,只是这是你我之间的小秘密,可不能让外人知道,按风俗来说,今晚你可必须要见红才罢」王文英腻声道:「多谢夫君,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赵平又道:「不过洞房花烛夜,我实在无心睡眠,你不想圆房,那我们可以玩玩别的」王文英道:「玩什么?难不成看书写字?」赵平笑道:「整天就知道读书,可别读傻了」说毕贴着她耳朵说了一番,王文英脸色又红了起来,本要拒绝,见他执意如此,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当下两人回到婚床,各自脱的一丝不挂躺好,赵平便指着高翘的肉棒道:「你仔细看看,长的如何?」王文英从末见过男子下体,此时一见,新又羞涩,腻声道:「原来男子下面长成这个模样,怪丑的,就像个独眼蛇头」赵平笑道:「你摸摸看,感觉感觉一下」王文英转过头万般不肯,赵平便强拉着她的手放到龟头上,王文英用素手拿捏了几下,笑道:「又热又硬,真是下流」赵平又耐心教她如何抓握,如何套弄,她学的也快,渐渐动作快了起来,揉捏的呼呼作响。
王文英见丈夫表情舒服,竭力讨好,卖力动作,正觉得手腕酸麻之时,忽听赵平长叹一声,浑浊的粘液勐地射出,一下打在她的俏脸上,迷煳了双眼,惊声道:「眼睛煳住了」赵平见她脸上头发丝上都是斑斑点点的浓精,大觉有趣,又连忙取来帕子,替她抹去。
王文英只觉腥臭味扑鼻,难受道:「夫君你怎么尿了?」赵平笑道:「这可不是尿,将来你就知道了」梳洗一番后,二人沉沉睡去,将至天明时,王文英惦记着给公婆上茶,因此早早醒来,穿戴一番,就去了花厅里。
往日楚薇这个时候也在睡觉,但现在她第一次当婆婆,自然不能在新妇面前露丑,因此也挣扎着醒来,早早在花厅坐下,杨正坤则依旧呼呼大睡,他对这些规矩向来嗤之以鼻。
当下王文英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端到楚薇面前跪下,道:「媳妇给母亲上茶,愿母亲青春常驻,福寿绵延」楚薇接过茶来,吹了几口,略抿了一口便放下道:「真是好孩子,快起来吧」王文英谢过之后,楚薇又问道:「怎么平儿没跟你一起来?」王文英低声道:「夫君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