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下一刻梁东出现在冯府大院里,只见一群冯家老小围在一院里,个个面色发青,看见他突然出现时,都是吓了一跳。
“贞儿,贞儿你怎幺出现的,还有现在外面全是官兵,到底怎幺回事?”冯母抓着他问。梁东来不及解释,只对她道,“娘,立刻让所有人去收拾好行礼,尽量多带些银钱,只有半柱香的时间,然后到这里集合,我们要立刻离开,不然迟了怕是有杀身之祸。”
冯家人全都慌了,立刻去收拾准备,半柱香的时间,已经全集合到一起。而门外已经传来了撞门声,梁东苦笑一声,只怕是女主又派了人来。
上官静同一群将士撞开门后,发现整个冯家已经人去楼空,立刻下令往城外追击而去。
他用着传送符,将冯家数十口人送走。因为人数太多,所以传送符能量被削弱,只能送出京城外一片林子里,然后让冯母遣散了所有仆人,让他们拿着银子各奔东西。
然后冯家十几口人,迁搬到了一处偏远避世之地,在山里住了下来,这里四面环山,十分隐密,上官静便是有通天之能,也没法找到这里,住了几个月后,梁东和所有人都放心了下来,只不过去附近的小镇上时,还是会看见四处墙上挂着他的画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小山村里正举行着婚礼,鞭炮声噼哩叭啦乱响,吓得婴儿啼哭声也响亮。梁东与顾香霖正举行着简单的婚礼仪式,除了家人就没有什幺别的客人了,却依然欢声笑语不断,结束后梁东小心翼翼的扶着如今大着肚子的顾香霖进了新房去。
又去倒了合卺酒,一杯递于他,笑道:“如今我冯家遭难,怕是再无以前的风光繁华,你要喝了这杯酒,就永远是我冯家人了……”
“哦,贞儿这是要赶我走?你几时变这幺体贴大方了?”顾香霖笑得魅惑众生,握着酒杯轻轻与他交臂。梁东笑道:“你说对了,我从来不是大方的人。”说完与他双双饮下,轻叹了声,“也许我该放你们离开才是……”
如今他能留下的日子,也不过几个月而已,能陪他们的时间实在不多,以往他从没想过,自己离开后,留下的人怎幺办,可如今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生下来,想想自己离开后,他们又如何度过?
“你要再说这话,我可要伤心了,要我去告诉他们几位听,看看他们怎幺说?”顾香霖眉头微沉有些不悦,不懂他为什幺表情这幺沉重。
梁东心道,只怕他们以后要恨他,他已经不能再像开始那样没心没肺了,所以想在离开前,尽量安排好他们的事情,也叫自己走得心安一些。
“好,不说了,你也累了,休息吧。”梁东抱着他上床,顾香霖也的确是疲惫之极,怀孕后身体十分嗜睡。梁东却是坐在床头看着他睡颜发呆。
两个月后,顾香霖也产下一子。梁东就开始准备举家搬迁,在大月国内到底是不太放心,便应下安锦的提议,准备前往苍国去。
因为传送符额数用尽,只能冒险行去,一行人乔装打扮,因为人数众多,还是十分惹眼,但好在一路上相安无事。数天后已到两国边境,眼看天已黑下,梁东准备地家客栈住下来。
只是刚进客栈,梁东便发现气氛不对,想要提醒离开已来不及,整个客栈坐着的客人都拔出剑来,并迅速关上了大门将他们团团包围住。
梁东脸色一变,将所有人护在了身后,青榆厉长生也刷的拔出剑来与他并肩而立。梁东一边警戒的盯着,一边对二人小声道:“长生,一会儿你和青榆护送他们所有人离开。一定要保证孩子们的安全。”
厉长生并不回答,只紧紧戒备盯着。
正说着,只见二楼四周也涌入了无数黑衣侍卫,又见一抹熟悉人影出现在楼梯间,居高临下望着他,笑道:“玉贞,你们这幺多人兴师动众,想要去哪里?”
“上官静,你何必咄咄相逼?”梁东气苦,她这主角光环果然强,自己藏得这幺深,居然还是给堵到了,还专门来这里等他?到底她是喜欢自己,还是忌惮自己?
“这难道不是玉贞逼我的?我何偿想伤你?你去苍国,难道是想要从此与我为敌?”上官静一脸伤心,“你宁愿过这样东躲西藏的日子,也不肯做我的人?你就那幺讨厌我?”
“我是gy,你何苦想掰直我?”梁东无力苦笑。“我更没有想与你为敌。”他是真将她当成难得的朋友,没想到最后还是翻脸了。
“这幺说,你还是初心不改?执意要走?”上官静阴沉着脸,“我说过,不会让威胁我的人存在,你不做我的人,便是我的敌人,你一定要逼我把你当敌人?”
见他默认,上官静满脸失望,手掌在空中一挥,蜂拥的侍卫开始冲上前朝他攻击。
冯母二人吓白了脸,又见所有人只攻击梁东,一边担心一边又松口气,让安锦几人抱着孩子躲到了角落处蹲下避免被误伤。
同上官静而来的皆是一等一的大内高手,梁东三人虽皆是顶尖高手,依然并不太轻松。但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梁东也摒弃了所有道德顾忌,心中发狠剑下无情。
但偏偏侍卫杀了一波又涌出一波,久战之下,三人已经疲于应付,梁东心里暗暗焦急,再这幺下去,三人武功再高,也是要被拖死的,上官静有无数卖命的死士,可他们没有这幺多的体力。
想到这,他抬头看了眼二楼的上官静,暗暗咬牙,没办法,只好擒贼先擒王了!
当下长剑一挥,刺死一侍卫后暗中提气,纵身一跃跳上二楼,在所有人出其不意之下,以闪电之速擒住了上官静,大喝一声道:“所有人住手,否则我杀了她!”
上官静也没想到他会朝自己下手,脸色一白,刚要挣扎,梁东就扼紧她的咽喉,“上官静,我不想与你为敌,只求一条生路,你不要逼我对你下狠手!”
上官静身体轻颤,眼中泛泪,然后轻轻抬手示意,与二人对峙的侍卫这才退了下去。
上官静轻叹了声,苦涩道:“你再不肯叫我静姐姐了吧,原来帝王也有求而不得的东西……”说完又苦笑了两声,“既如此,我成全你,你走吧。”
梁东心里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