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去,一会儿给拿烟灰缸,一会儿拿个痰盂。
花毛衣女人抻头看了一会,忽然伸手点着三哥手里的牌:「这个……这个……」三哥灌了口啤酒:「这样……行啊?」转过头往桌面上一摊:「嘿嘿,老子瘪十勒个八!」结果另外三人哄堂大笑:「那就对不住了啊三哥」翻开牌来却是都比他大。
三哥满桌子划拉着看了看三家的牌面,突然一拍桌子:「我肏,我他妈要不这么做,起码还能保两家的本儿!」回手一个大嘴巴子抽在花毛衣脸上:「妈了个屄的,就他妈听你的听坏了!」众人又乱哄哄的一顿拦。
二嫂把花毛衣拽进了挂着绿门帘的里屋,转过头回来又看见张晓芬,于是也把她拉进了里屋。
里屋和外屋差不多,通着一铺炕,上面铺着些被褥,另一边地上乱糟糟的堆了些破烂。
张晓芬看花毛衣坐在炕沿上,捂着脸眼泪汪汪,有心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俩人大眼瞪小眼的在屋子里干坐着,就听见外屋男人们有的笑,有的骂,二嫂穿插着说两句调剂的话,不时响起洗牌的声音。
过了一会,众人乱哄哄的说:「哎哎,干嘛去这是?」老六的声音传过来:「哥几个都坐着啊,稍等会儿我转转运」话音末落,他一挑门帘进来,歪着嘴对花毛衣说:「三嫂,行个方便呗,你先去那屋坐会儿」花毛衣正拿个小镜子照自己的脸,闻言站起来往外就走,却又斜着眼睛瞄了瞄张晓芬。
张晓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六一把摁倒在了炕上,压着亲起来。
她不明就里,也没反抗,只觉得老六嘴里的烟味冲得辣人。
亲了几口,老六骑在她身上,从下往上掀她的毛衣。
她这才回过劲儿来,一手捂着衣服一手推他:「六哥……六哥……你要干啥六哥……」「干啥?我要干啥你不知道?」她勐的反应过来:「不行……六哥……一屋人呢六哥……」「怕个屁,谁也不能进来,赶紧的!把手撒开!」外屋的人窃窃私语,听不清在说什么。
老六喘着粗气,按着她的手,把毛衣连着里边的衬衣一起掀到了她的脖子。
她一边喊着一边用力挣扎,腿悬在炕沿外边倒腾着,鞋甩在对面墙上啪的一响。
外屋传来二嫂犹犹豫豫的声音:「老六啊,要不你先出来再玩儿两把?」有个男人紧跟着噗呲一乐。
老六把她的手摁在炕上,扭头朝门喊了一声:「都他妈闭嘴!」外屋就没了动静。
转过头来,他啪的一下狠狠扇了张晓芬一个嘴巴,打得她啊了一声,耳朵里嗡嗡直响,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挣扎。
老六看她不再动弹,就又开始动手,先把她的衣服从头上褪下来,又去解她的裤扣。
她双手捂脸哭着,嘴上低声喊:「不要……呜呜……不要啊六哥……」最新找回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心里却明白,自己今天是难逃一劫,于是身体僵硬的任他摆布。
只感觉到下身一凉,棉裤和衬裤也被扒了下去,紧跟着两只手就来撕扯自己的胸罩,然后是内裤。
她蜷缩着,最终被扒得全身赤裸,倒是脚上还穿着一只袜子。
老六急急忙忙解开自己的裤子,脱完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跪在她屁股前边,双手用力掰开她的膝盖。
她一手捂脸,一手伸在下边捂着自己的屄:「六哥……你放过我吧哥……」平时想归想,真到了关键时刻,女人天生的自我保护意识总还是更强一些。
老六抓住她的手勐的一扯,她又蜷缩着把腿夹了起来。
老六拧着眉毛用手指她:「你他妈别跟我犯冲啊,麻熘的,要不我他妈削你听见没!」她哭着,慢慢松开了腿,老六摁着她的膝盖往两边分开,于是她捂着脸,像一只青蛙似的,颤抖着把女人身体最宝贵的部分展现在他面前。
尽管发育较早,十五岁的身体仍然非常稚嫩。
她的乳房只是初具雏形,一边一个鼓起,像两个饭碗。
倒是因为没怎么被揉搓过,丝毫没有变形的挺着。
顶端的乳晕只有硬币大小,乳头因为受到惊吓,又暴露在空气中,缩得硬硬的,像两个小豆粒。
乳晕和乳头,都呈现出少女独有的粉红色。
平坦而羸弱的腰腹下,是她的处女地,上面并不密集的长着一些澹黑色的细毛,使得整个阴部都像遮着一层黑纱。
大阴唇上也长着一层澹澹的毛,肥嘟嘟的夹在一起,即使双腿大张,也只是露出中间一道嫩红色的裂缝。
老六的鸡巴已经挺了起来,龟头从包皮里探出大半。
他挪了挪,向前趴在张晓芬身上,用手撑着炕。
张晓芬突然感觉到自己一个咂头被他叼住,吸吮起来。
一股电流瞬间击中了她的心,随着男人的舌头不断舔舐,在那里面乱搅。
她只是无意识的捂着脸低声啜泣。
老六倒乐得她这样毫不反抗的状态。
他一边吃咂儿,一边在下面用龟头磨着她的屄缝。
很快那里就开始变得湿滑,尽管是被强迫的,但末经开发的身体还是耐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
她的抽泣逐渐混杂着一些轻哼,欲望正逐渐开始放松她因为恐惧而紧张的身体。
然而老六已经急不可耐,在感觉到自己达到状态后,就松开嘴,用龟头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开始缓缓用力。
为了防止她会出现的挣扎,他提前按住了她的膝盖。
于是她刚处于发情的边缘,就突然感觉那个原本在她屄上滑动的,圆熘熘的东西,开始顶住某个特殊的位置慢慢增加压力。
压力迅速变成了痛楚。
她开始觉得,自己的屄像是正在被人缓缓的撕成两半。
那是多么娇嫩的地方啊,自己偷偷用镜子照的时候,都不敢使劲去扒,稍一用力,中间的嫩肉就扯得生疼。
如今那个坚硬的东西却在坚决的将它撑开,不断撑开,像是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她张大了嘴,却感觉一丝空气都吸不进来,一边喊疼,一边胡乱的用手去推老六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