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
已经硬挺的难捱的的尾巴根部。雄性的唾液中所带有的专属信息素,通过舔舐渗透进温言的各处私密,也在温言身上留下浓浓的
气味标记,向旁人宣告身下这具身体的归属权。
不断通过舔舐渗入身体的信息素不断催化温言身体的发情进程,迫使温言的身体为之后的性爱做好准备,一阵高过一阵的
热浪不断拍击温言所甚无几的理智,牙齿无可奈何地咬住握紧的拳头,浑身都酸软的不像话,跪在地上的双腿不断颤抖,过多的
蜜汁来不及舔舐,只好沿着线条优美的大腿内侧一路滚动濡湿了身下的校服。
腰肢凹陷成诱人的弧度,尾巴无意识的轻轻勾缠郁扬的手臂,渴望更多地抚摸,小而尖的白色猫耳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一般耷拉
在头上,让温言看起来更加色气满满。
不满足于单纯的舔舐,挺翘的肉臀随着舌尖的舞动一路追随摇摆,阴道也渴望更多的收缩,挤出更多的汁液勾引唇舌的停驻。
鼻尖传来的越来越浓烈的蜜桃气息,郁扬知道他的小母猫已经迫不及待的发情了,把温言舔的足够湿之后,郁扬抱着温言温柔的
调整适合的姿势,不容拒绝的将温言的腿分得更开,让他完全跪坐在小腿上,腰肢下陷翘高屁屁,上身紧密的趴在地面上
,温顺的臣服下来。
安抚的在温言后颈上轻吻几下,郁扬的耐心彻底告罄,等待彼此成长的过程早已耗光了他的耐性,若不是考虑到温言是第一次
做这种事,他根本连前戏都做不下去,只想狠狠地操他,让他知道自己属于谁。哪怕他哭泣,哪怕他逃跑都无所谓,反正
自己总会找到他,将他圈养在自己身边,好好宠爱。
绿色的眸子微微眯起,犬齿咬住温言的后颈防止雌性在做爱的过程中挣扎,一手揉捏柔软弹性的丰满乳肉,一手握住
温言柔韧的腰肢,双腿跪在温言大腿内侧防止对方因刺激而合拢双腿,精悍炽热的胸膛和温言修长白皙的后背紧紧贴合,
已经准备好接受的温言迟迟等不到对方的插入,忍不住疑惑地回头看向郁扬,因为后颈被咬住的缘故,他只来得及看见
绿眸一闪就被毫无预兆的狠狠贯穿了。
“啊!”这已经算不上呻吟了,温言根本就是惨叫,很疼,好疼,疼嗯,阴道那里像是要被撑裂开,痛楚几乎麻痹了感官,
只能感觉到郁扬很粗很长,一直在深入好像没有止境,直到温言觉得自己要被干穿了才触及到更为粗胀的根部。
没有停顿和缓冲,好像在之前的前戏里用光了所有温柔一般,有的只有毫不留情的操干。
万幸因为发情的身体和前戏的准备,阴道并没有撕裂,只是因为疼痛而无意识的夹紧深入身体的滚烫硬物。紧窄的穴口
被暴力操成通红的淫荡肉洞,明明痛得厉害却仍舍不得一般在肉棒抽插时苦苦挽留,粘稠的蜜液不断被从深处凿出,
从亲密连接的地方涌出 ,因动情而张开的肉刺勾住阴道内部敏感的褶皱,使得肉棒在做爱的过程中不会从阴道内滑出,
同时肉刺带来的火辣辣的摩擦快感更是让温言痛爽交织,瘫软成一片,完全只靠郁扬支撑。
一下重比一下的撞击好像要直顶进心脏,紧闭的宫口没几下就被顶开彻底失守,被光滑坚硬的龟头挤进
秘青涩的子宫内部。
“啊~啊啊啊~哈啊”没有拒绝的权利,郁扬刻意的用力使温言尖叫般大声叫床,哭求的声音既像是求饶的哀告,又像是
不满足的渴望。被从跪着操成趴着,再到仰躺。花穴被故意抽插的啧啧作响,尖锐的痛感消散后取而代之的是不断加深
的快感,和不容忽视的酸麻,小肉棒被郁扬握住把玩,已经不记得究竟喷射过多少次,这时已经再也没精力射出,只可怜
兮兮的半软着,尾巴根部的毛早就被两人的体液打湿,东一块西一块的揪粘着,最隐私的地方被郁扬糟蹋的一塌糊涂。
最后被郁扬抱着靠在天台的围栏操弄,温言的智已然模糊,头无力的扬起,灿白的日光直射进眼底,天地间只剩下白
晃晃一片,什幺也看不清,唯有耳畔不断加深的低沉喘息和无休止的撞击,乳头被全部翻出轮流玩弄,所有刺激不断汇聚
终于攀至顶峰,花穴最后一次剧烈痉挛,却是再也涌不出任何液体,分属彼此的味道此时亲密交融,浓烈的信息素可以
催化任何冒失的闯入者发情。
温言最后的意识只停留在郁扬射精时满足的叹息和滚烫液体浇灌子宫的舒适上,之后就彻底晕了过去。
等到再见郁扬时已经是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