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当成昨夜惩治自己的女侠。
这也怨不得周阳,想黄蓉平日里只着绿紫裙摆,小龙女又是玉背相向,肚饿眼昏下看差了也属正常。
周阳面对郭襄时脸皮甚薄,见妹妹也在此间,倒不敢现身,怕她瞧见自己的滑稽样子。
就在荒唐子等得不耐,欲往后厨刨食之际,却见小丫头急匆匆而出,独剩绿裙美妇坐于廊中,禁不住坏水一冒,溜进花圃。
不过荒唐子虽心中有气,却也知是自己有错在先,现下想小小报复一下,吓唬吓唬女侠便可。
歪歪扭扭躲到草木后,潜伏了一阵,见黄蓉毫无知觉,周阳略有疑惑。
昨夜的痛苦历历在目,他暗觉美妇应是故意如此,好再戏耍自己一番,不禁停在原地踌躇不已。
不过荒唐子却是好色之人,眼看仙子窈窕丰满的身段,又瞧裙下熟软的臀肉陷入栏木,凹成了美妙的弧线,顿时再也忍耐不住。
「嘿嘿!娘亲,终于让我抓到你了!」怪嚎了一声,周阳不顾腿脚酸疼,猛得扑了过去,将正在发呆的小龙女抱了个满。
仙子被荒唐青年突袭得手,登时花容失色,等反应过来,一边惊叫一边剧烈挣扎,可内力尽失下,哪能抵挡得住成年男子。
「呀!快放开我!」周阳紧搂住小龙女毫无赘肉的小腹,深嗅了一口青丝间的幽香,见自己报复得逞,心中满是兴奋。
不想他一搂一闻,再听怀中尤物的惊恐之声,顿时有些发懵,暗觉娇小的美妇竟长高了些,身上虽馥郁芬芳,却与熟悉的香味截然不同,就连嗓音也与黄蓉迥然有异。
「这触感同样惊人,但又不似娘亲那般,莫非……我弄错了?」想到此,荒唐青年把头从仙子青丝中抬起,且因心生疑惑,胳膊上的力道也弱了些。
小龙女趁着周阳发懵之际,勉强掰开了紧钳腰间的大手,跳到一边后摆处戒备的姿势,冷声道:「你是何人!」周阳看清了眼前女子的全貌,顿时发现这绿裙少妇并非黄蓉,不禁略有惊慌,同时也被仙子惊艳得瞠目结舌。
仙踪悄浮现,芳影落人间,瞳中无一物,绝色映眼帘,若说女诸葛像一朵华丽绽放的洛水之花,那这少妇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白莲。
不由自主,周阳就对比起黄蓉与眼前之人,暗觉两女梅兰竹菊,各擅胜场。
想他自遇到女侠后,就把世间女子全划入庸脂俗粉之列,今日阴差阳错撞见仙子,却颠覆了原先的观念。
不过荒唐子虽然看得痴了,但脑中尚还清醒,知内宅除了娘亲与两位姐妹外,只剩下了那晚接回来的女子,不禁暗道:「莫非她便是终南山那位……竟真能与娘亲不分伯仲……「见这浓眉大眼的青年也不答话,肆无忌惮得盯着自己,小龙女芳心微恼,嗓音高了一度,又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如此无礼!」周阳闻言回过来,见绝色少妇脸带寒霜,一时间手足无措。
慌乱之下,他看了眼小龙女所穿的绿裙,不禁急中生智,装作迷茫反问道:「你……你不是娘亲?那为何穿着她的衣裳?」如此胡搅蛮缠的问话,不光转移了仙子注意,还使得她哑口无言,小龙女本就得了失魂之症,哪能回答得上来。
而周阳也后怕万分,唯恐黄蓉得知此事再来寻他晦气,不由得立在原地,满是讨好的看向眼前之人。
「龙姐姐,襄儿已着侍卫去唤那裁缝来,你且随我去房中等待」就在仙子与青年面面相觑之际,匆匆而去的少女又急急跑回花圃内,等看见廊道中的状况,不禁道:「咦,兄长,你怎地在此?娘亲不是说不许你与破虏来嘛。
「见救星到来,周阳心中一喜,指了指小龙女身着的绿裙,满脸愧疚道:「方才我以为是娘亲在此,想来开个玩笑,哪知唐突了这位……「「这位就是龙姐姐,杨过杨大哥的妻子。
龙姐姐,他叫周阳,乃是襄儿的兄长。
「郭襄看他说不出名字,连忙给两人介绍起来,又转头看向小龙女,见她脸色有异,询问道:「龙姐姐,方才发生了何事?」幸亏荒唐子及时收手,并末行荒唐之事,而小龙女粉脸甚薄,闻言后也没出声回答。
周阳见状,简略说了一遍,一口咬定自己错把仙子认作女侠,想来吓唬她一番。
待他说完,连忙又对小龙女抱拳一礼,歉声道:「原来是江湖盛传的雕侠侣,方才乃周阳的不是,且请龙女侠恕罪。
「「龙姐姐,他是不是吓到了你啦?」郭襄听完周阳所言,大概知道发生了何事,虽没有在意,但看仙子紧绷素脸,也求情道:「姐姐,既然兄长他是无心之举,你便原谅他吧。
「……无妨」终南仙子心有恚怒,可见青年情诚恳,又有小东邪替他求情,只好勉强同意。
不过虽搞清了误会,小龙女却退后几步,与满脸堆笑的周阳拉开了些距离,想离这陌生男子远一些。
「兄长,龙姐姐她有……算了,以后莫要如此,你赶紧回去吧」郭襄见状,不由得埋怨起周阳来,荒唐子讪讪点头,一歪一扭出了花圃而去。
「姐姐,莫要生气了,我这兄长虽喜胡闹,但为人却极为和善」周阳还末走远,郭襄又腻在小龙女身边,出言安慰道:「姐姐不知,兄长还答应过陪我一起北行,去终南山寻你与杨大哥呢。
「耳听此言,仙子才有了些精,转头看向迈着鸭子步的青年,绝色玉脸上的寒霜有所融化,晶眸中也多了一丝光芒,心中暗道:「去……终南山么?」时光流逝,恍然间一天已过,烈阳重新升于天空正中,人间酷热再临。
午时三刻,北岸大营五七里外,空旷的原野与往常不同,响起一阵阵的嬉笑怒骂,再没了宁静安恬。
就在边江,十余个光膀大汉或用拳脚或使棍棒,正围殴手脚被缚的青年,离他们不远处,还站着一个青袍大汉。
被打之人便是左剑清,现下已鼻青眼肿,衣衫褴褛,嘴角与鼻中不时有鲜血淌下。
如此毒打怎会好捱?可他却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着雨点般的拳脚,与不断砸在背上的棍击。
过得片刻,朝江面相望的赵无哀似是瞧见了甚么,当即挥手叫停,正在殴打青年的喽啰们面色一紧,连忙退在一旁。
魔教右使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