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能是性奴自己根据自身情况和主人的喜好调节使用的,或由女红院专业人士指导使用。
男性由于不掌握使用方法和用量,对性奴滥用会造成性奴受到伤害,因而法律是禁止男性对性奴使用这些产品的。
实际操作中,男性也深知这一点,不会滥用性奴用品,只是曾经一度有男性喜欢用大剂量的催乳剂替代拷问药剂,但是随着各种廉价高效的拷问药剂的出现,便不再有这种用法了。
而男性对于尿道凝胶的滥用却仍然是十分常见的,有时是当作单纯的折奴器具,有时是出于制造恐惧的间接手段,或者有时出于惩戒性目的,男性主人都会主动对性奴使用这款产品。
滥用的后果也是十分严重的,凝胶的使用实际上只需要在尿道口注射进少量即可,而男性往往不掌握实际的用法用量,或者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故意加大用量,导致凝胶充满尿道,甚至反流入膀胱,后续很难吸出,导致性奴永久性的损伤。
更为可怕的是,性奴守则规定主人对性奴所使用的刑具和惩罚手段,未经主人的主动许可,性奴应当以受到恩赐的态度充分接受和感悟惩罚以使自己的奴性得以提升,绝不得将刑具取下或脱离惩罚范围,也不得请求主人取消、结束、减少或者减缓惩罚。
所以如果男性作为刑具或者的惩罚手段对性奴使用尿道凝胶,与性奴主动使用后可以自己取下是完全不同的,再加上这项惩罚隐蔽性很强,男性主人很可能忘记而使得惩罚时间被延长,更有男性主人使用凝胶后便出差、出游长时间离家的情况发生,长时间的强制禁尿会导致尿液反流入肾,导致肾积水坏死,危及性奴生命。
「你们说,主人说让我们考虑一下自愿参加这个反对男性滥用尿道凝胶的游行,是什么意思啊?」
梦娇拿着子仪刚刚交给它们的宣传单页,对鸥洋、姝怡、桂茗等主人的私奴说道。
刚刚子仪在工作布置会后匆忙的回了趟家,将游行的宣传页发给自己的诸奴后便急着赶往唯欣的住处去了。
没有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留下众奴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
「我们又不是滥用尿道凝胶的受害者,主人从来就没有对我们使用过这种产品,我们没有理由去参加游行啊。」
桂茗说道,显然,她并不是十分理解这个游行的意义,更不明白子仪所谓的「自愿」
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去,我还没见过游行是怎么一回事呢,那场面会不会很热闹啊。」
梦娇说道,眼神里面充满了兴奋。
「我想不明白这种游行的意义所在,做性奴就是要有随时献身的心理准备,应该把全部心思放在服侍主人上,怎么能考虑自身安危。」
鸥洋很不屑的说道。
「我觉得鸥洋说的有道理,不过去参加游行也是主人让我们去的,如果说他不想我们去,就不会给我们宣传单,我不明白『自愿』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主人给了我们这个宣传单,就是希望我们去。」
姝怡说完,大家似乎也都恍然大悟,干嘛要分析游行这个事件本身呢,性奴的本分是按照主人的吩咐执行啊,于是都不再提任何反对的意见。
子仪一路非常小心的来到纳屋,看到仍然安全的唯欣跪在门口恭敬的迎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两件事情,一件是我马上要去帝都培训两个月,第二件事情是,你被发现了,敏之书记今天旁敲侧击了。」
子仪一反常态,刚进门就拉着唯欣小声说道,以往他来到这里之后都是先急切的和唯欣打上一炮,再借着贤者时间来讨论这些问题的,今天显然没有这个心思。
「既然旁敲侧击就证明现在关系不大。」
唯欣显得略有些紧张,随即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飞速思索着说道:「你走的这段时间不短,平安市需要一个临时主事之人,我猜敏之书记抛出我来,应该是为了换取这个位置。」
「是的,林程」,子仪说。
「可是你不觉得这两件事情的交换有点不对等嘛。拿着你这么重要的把柄,换二个月的一个临时的一把手的位置,不应该呀。除非……」
唯欣疑惑到。
「除非他想利用这两个月有所重要的动作。」
子仪和唯欣几乎同时的说到。
「抗议游行法的推进,未来两个月的大动作。这也是我
们一直想做的事情,可惜这历史性的时刻你不能亲自参与了,而且说起来这次的几个主题也没有那么激进,还需要慢慢来。」
子仪有点惭愧的说。
唯欣点了点头,安慰到:「这个开头很重要啊,能组织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记得读过书中这样一段尼莫拉牧师的话:在德国,起初他们追杀G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G主义者;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我倒是觉得你现在应该担心的不是未来有没有人站起来为你说话的问题,而是现在可能就有人对你不利,他们根本不需要介意你的思想,因为可以很容易消灭你的肉体。」
子仪充满担忧的说到。
「我已经是死过……」
「不要跟我说你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子仪完全能够料到唯欣想说什么,直接打断她。「抗议游行法的推进,已经是箭在弦上,你走之后,在市委的控制力就很微弱了,这两天你能拉拢到足够的支持者吗?」
唯欣问到,然后在纸上列出了所有市委常委的名字。」
吴礼,我的人,没问题。
林程和王骅,敏之书记的系。
陈涛和刘杰,摄于敏之书记的影响,大概率不会站在我这一边。
于忧是东海书记的人,唉,看来我的根基还是弱啊。
「子仪哀叹到,」
要是沈兄在就好了,把你托付给他至少能保你周全。
现在看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