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有没有想过成为性奴?」晓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到。
「我对自己还是有认知的能够参军已经很不容易了。
倒是晓艺你各个方
面都是上佳之选啊为啥也没能入选性奴?」
「我们的人生轨迹不就是过那个独木桥嘛。
我那时候中学毕业之后我和其
它所有接受完各类筛查的合格性奴候选人都被安排在一个空旷的体育场内脱掉
全身的衣物在那里默默的排队等着很长时间之后所有人依次走过一个狭长的
通道上了一辆挤满了女奴的车。
当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军队教官的
鞭子已经招呼上来了。
后来我偶然查阅到了当年的影像资料才知道那个狭长
的通道一侧的玻璃后面坐着一个男性他手里有个按钮当你经过的时候他按
下按钮你就会被送往女红院没有按下就是军营了。
「就这么简单。
我那时候也差不多不过完全不知道背后的事情。
「我宁愿自己不知道因为那个影像资料里面当我走进通道的时候玻璃
后面那位手握按钮的尊贵男性被后面另一位男性叫住转回头去后面那人问他
下班
之后去打麻将吗他回答说去然后转过头继续他的『工作』而我此时已
经走过了通道。
「突如其来的打断就决定了命运。
唉。
不过你再不甘心也没有用了阶级是
不可能改变的。
「很快就可以了。
」晓艺这句话是自言自语的感慨。
「又能怎么样?我们都是被阉割过的废人永远也找不回那个快乐。
这件事
情不受男性意志的转移而改变。
最后晓艺还是苦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她隐约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诉她
刑研院的一鸣院长正在做女性性器官干细胞再生技术相关的研究虽然是属于某
个大课题的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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