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汉军啪就是一个
大耳光:「妈的个逼!你惦记自己的亲嫂子你还是人吗?我说最近这么大方
隔三岔五的请我喝酒!小时候哥哥天天背你过河上学帮你打架你长大了就这
么报答我啊?啊?」顾汉民摸着通红的脸颊哀求道:「哥我错了我错了我
罪该万死你要怎么样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只求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红
艳!」。
顾汉军正在考虑是要现金还是别的实物一听这名字立马有了主意
「钱我就不要了」顾汉民还没顾的上高兴哥哥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只要
你能让我弟媳也让我日一回这事就算平了!」。
顾汉民吓的连连摆手:「这不
可能的!不可能的!哥你还是拿点钱吧你这要求就算我能答应你可我也不
可能说服红艳同意啊!再说她那人从来不讲私情你要是硬来说不定她能把咱俩
都给送局子里去!」顾汉军抽了口烟道:「我才不信呢她有这么狠心你进
去了你还有脸在单位混吗?她以后怎么跟军军解释?再说你以为我是和你商量
吗?你要是不给我办成这事我现在就去找我弟媳去!她今晚知道了明天就得和
你离婚你信不?」。
顾汉民低下头苦着脸长叹一声唉!
三天后是周六晚上六点半顾汉军家。
「哥我嫂子呢?不
在家呀?」顾汉民装作不知情的问道。
「她呀她们
学校有个年轻女老师丈夫不在家一个人住着怕叫她去陪两晚。
红艳你也坐呀
你可是稀客哥都好长时间没见过你!」「哥不好意思我这一年到头瞎忙。
哟还真不出来哥哥你的厨艺不简单一个人烧了这么一大桌子菜汉民可没这
本事!」田红艳这话是真心实意。
「弟媳妇你可别多心叫你们两口子来吃
饭就是一家人聚聚不是有事求你我知道干你们这个的就怕这些事!」顾汉
军解下围裙边洗手边回首冲田红艳说道。
「哥我真不能再喝了这平常就三两的量今天至少喝了四两以上了。
红晕上头的田红艳在餐桌上方灯光的照射下那张略显坑洼的麻脸看起来倒也楚楚
动人说话时偶有起伏的高耸胸脯让顾汉军吞了一口口水他站起来把杯中的酒
一仰而尽:「弟媳怕啥这又没外人再说明天是礼拜天又不上班多点就多
点吧这酒你不干了就是不给哥面子啊!」顾汉民无视妻子频频投射过来的求
援目光——意思是让他劝劝哥没办法呀他也是局中人。
喝着喝着田红艳终于
醉了她也是没办法要是别的酒席她有的是办法躲。
可老公的父母都不在了
这哥哥也相当于半个长辈了;还有去年哥哥有个朋友出了事进去了他托自己帮
忙当时也没答应虽说不答应是对的她是个有原则有党性的人但从情理上来
说驳了大哥的面子总是有点那个;再有就是今年大年初三大哥全家叫吃饭当时
正好自己和局长去几个退休的老职工家里慰问去了也没来成。
几件事加一起让她
没办法拒绝大哥频繁的敬酒终于让这位出租车司机一尝多年夙愿!
「出去!把门锁上一会完事我打电话给你!」。
顾汉民心有不甘的怏怏带上大门到小区公园的石凳子上抽起了闷烟。
想像
力让他有种吃了苍蝇却呕不出来的感觉他不想去想但却由不得他眼睛看到哪
里哥哥和老婆赤裸裸在交媾的样子就出现在哪里哥哥那令人作呕的带着烟臭
酒臭的口水在老婆身上到处留下怪味……
「臭女人你不是一直不拿正眼瞧我吗?你不是牛逼哄哄的吗?」顾汉军
张狂到极致的鸡巴倒也有14厘米左右此刻正戳在范秋芳微红的双唇间他没有
将弟媳脱光因为他觉得穿着警服被他操使他更有成就感。
于是范秋芳被处理成
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真空的警服和一双肤色的袜子黑不溜秋的顾汉军将弟媳
的警服掀的遮住脸自言自语的说道:「娘的老子这二十年来我看见你就怕
今天可算是报仇了!!」。
说完一手抓住一只略显下垂的大奶子一会左一会右
的舔含着两颗大奶头醉中的田红艳极度敏感的性触感让她发出了不自觉的呢喃
声。
「原来也是个骚货!」顾汉军暗骂了一声起身分开了田红艳的双腿看
着她下身那密密麻麻油汪汪或卷或直的阴毛不禁呆了!靠近了鼻子快碰到那一
般女从略大的阴蒂了「看来我还真把她当好人了!」顾汉军有点心灰意冷
打从这女人和兄弟搞对象到现在二十年左右田红艳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一个疾恶
如仇、正直无私。
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好警察、好女人在他的潜意识里这样的女
人应该基本都不会有多高的性欲不说性冷淡也最多是应付差事。
可现在血淋淋
的语气已经告诉自己顾汉军你错了!
证据有三。
1、自己只不过吮了会奶头还没碰她的逼呢底下却已经湿的
不成样子了。
2、睡中发出的呻吟一听就是那种床上很浪的。
3、发黑的阴唇
起码比肖老师黑多了。
于是顾汉军军带着刮目相看的心态继续潜心研究起田副局的身体来大手托
起弟媳的屁股屁眼竟然都看不到四周是一根根笔直的短毛顾汉民阅鸡无数
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碰到心中不由的暗竖大拇指:「弟媳你可以!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