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男人又如何,在我眼里不过是个摇尾乞怜的奴才,我就算死也不会和你
苟且,你趁早收了这份心思。」
林季被激怒了,一把将她按住,狠狠地在那娇翘臀部拍了一巴掌,道:「要
不是你逼我,老子才不会想肏你这个小屁孩呢,老子女人多的是,根本不稀罕你
这种,你这种要身材没身材,要胸没胸,笔直的就跟个高粱杆一般的人,只怕拿
到青楼去,也是最次的货色!一两银子陪男人一晚,别人还嫌弃贵。」
贺兰喜被骂的俏脸通红,怒道:「你竟敢拿我跟青楼女子相比?」
林季道:「没错,说实话青楼姐儿可比你会来事多了,男人一来便拉着叫爷
,动动手指头就知道该舔还是该吸,拍拍屁股就知道换个姿势,你这种雏儿老子
还要费力教导,完了将来那驸马爷还得骂我摘了你的红丸,占了便宜还卖乖,完
全是吃力不讨好,真个没趣。」
贺兰喜气的胸脯一起一落:「我是一国堂堂公主,你这无耻的淫贼,我要杀
了你。」
林季道:「有能耐你就叫,只要你敢出声,老子先就割了你的喉咙,反正老
子烂命一条,搭上个公主来给我抵命,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贺兰喜说不过,呜呜哭了起来。
林季便道:「你哭吧,就是哭破了嗓子,老子该肏你还得肏你,再说被男人
肏了又怎样?你迟早被人肏,晚肏不如早肏,该肏还得是肏,我要是不肏你,明
日老子就要去跟阎王爷打牌,我要是肏了你,你不过失去贞操而已,大家都能活
命,岂不是相得益彰?万一你要是迷恋上挨肏,老子还得吃亏服侍你们母女两个
,身子都被掏空了,你们母女应该多给营养费。」
贺兰喜没怎么听明白,满脑都是他的肏啊肏的,真是这辈子听过最多的脏话。
最可恨的,林季的手也不老实,一边说还一边打她屁股,用的力道也很大,
打的啪啪作响,若是掀开裙子看,屁股已经红了起来,还留下了五道指印。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表现的很是成熟,也未曾犯下什么重大过错,众人
夸还来不及,何曾有人敢打过她?其实疼也不要紧,最可怕的是一种屈辱感袭上
心头,将她往日的骄傲、故作的威严和贤惠,踩的稀烂粉碎,所谓物极必反,一
旦心防破碎之后,崩断的神经再难以复原,身心为了维持不受损,竟处于一种莫
名的放松状态,就像将死之人一样,大脑为了减少痛苦,用尽所有能量来制造幻
觉,以回避人世间最残忍的真相。
贺兰喜就像从天堂坠落地狱的仙子,不惜释放出荷尔蒙,制造幻觉来麻痹自
己的处境,被林季这个淫贼打了几巴掌后,反而产生了莫名的快感,这快感侵袭
的她轻飘飘的如置身云海。
她也未曾想到,林季的这几巴掌竟然有如此奇效,这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
既心慌又有些好奇,嘴里忍不住发出嗯啊嗯啊的声音。
林季听了也觉奇怪,按理说人被打疼了应该啼哭啊,这小妮子发出的声音怎
么如此奇怪?这种恩啊嗯啊的声音他倒是常听皇后和丽嫔叫,不过那都是在床上
被肏爽的时候才发出来的,这时候小妮子怎么也发出来了?想到这里,他便去看
贺兰喜的脸,此女满面通红,连脖子也红了,眼角泪痕犹在,可眼神却不似方才
那般凄楚,竟有些妩媚的味道。
林季心道:「难不成是个贱货,让人越打越爽快?」
想到这里,为了验证心中所想,他再次用力打在那翘臀上,打的臀肉如浪泛
起涟漪,发出清脆地啪一声。
心中不禁感叹道:这妮子的臀部就是柔软,摸起来就像棉花团,打起来更是
如堕云中,手感极佳,使人忍不住想多打几下。
谁知打完以后,林季果然又听到她啊了一声,绵延悠长,如泣似歌。
林季心神荡漾,心想这小娘皮有点意思啊,难不成有受虐潜质?这让他想起
后世某家超大企业的千金,也是吃穿不愁,生活无忧,平时也是一副高材生、职
业干练的形象示人,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她偏暗地里去拍了A片
,拍就拍吧,
还全是重口味调教,深喉、殴打、捆绑样样玩的有声有色,使人观之侧目。
难不成这六公主也是这般秉性?林季一阵激动,为了进一步验证心中所想,
他忽然掀开裙摆,将手往亵裤里面插,果然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也不知是尿水
还是春水,拔出来的时候整个手掌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伸出一支手
指在鼻间闻了闻,没有任何骚味,不过荷尔蒙的味道却很浓厚,直冲脑门,胯下
肉棒立刻肿胀了许多。
他将湿淋淋的手放在贺兰喜脸前道:「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大还尿床?」
贺兰喜连忙转过头去,像是发了高烧,连呼吸都有些炙热。
那屈辱的感觉更浓烈了,实在是太过丢脸,过度羞耻之下,她的娇躯竟有些
微微发抖。
林季见她如此,干脆将那绳索都解开,细看之下手腕脚腕已经被勒的发红,
印记短时间难以消除,不由有些后悔起来,要是被她那些乳母、奴仆看见,只怕
不好自圆其说。
当下便拿起她的一双脚腕放在怀里,用手来回揉捏,但见她那绣鞋很小,薄
绸所制,几乎透明,隐约可见罗袜藏玉趾,忍不住脱去,露出里面罗袜来,那罗
袜薄如蝉翼,轻似毫毛,正是皇家织造府所制,寻常百姓家可见不到如此精品。
林季轻轻褪去罗袜,露出一对小小玉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