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啪啪啪的撞肉声起。
他也不刻意忍耐,只顾东冲西撞,肏的那片肉逐渐发红发亮,李后被这一轮
冲撞弄得云里雾里,在顾不得别的,只是心肝儿、好弟弟乱叫,身子时而麻的寒
毛竖立,时而痒的骨子酥透,很快花心一翻,就丢了身子,艳红的淫穴吐出大量
花蜜来,林季被这花蜜冲了马眼,身子一抖,也跟着一泻千里,两个人搂着喘息
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林季爽完之后,直接回去换了身衣服,途中又碰到丽嫔,两人不免又说了一
些贴心话,这才一路往中极殿赶去,先去见了曹渔,交谈一番后,这才得知朝廷
经营多年的西北联军遭到重创,图拉、高罗两国冲破朝廷精心组织的雪山防线,
在宛城大肆劫掠,继而向落日城进军,只要破了落日城,西北局势就全面崩盘了。
曹渔还特意提醒他道:「最近这几日皇上心情不好,你千万可要当心一些。」
林季感谢一番,便进了东暖阁,果然见皇帝似乎苍老了许多,拧着眉头正看
奏折,不时还骂骂咧咧的。
林季在地上拜了几拜,皇帝见他进来,便扔下手中的奏疏,站起来道:「自
己找个凳子坐下吧。」
林季受宠若惊,按本朝旧例一般只有重臣阁老才有资格赐坐,他一个太监被
赐坐简直是极大的殊荣。
连忙磕头道:「奴才不敢!」
贺兰炆便笑道:「有什么不敢,这坐儿不是白赐你的,那是因为你之前成功
预言了西北的战事,杨宇烈的雪山防线在高罗面前果然不堪一击,可恨钱思宽那
帮人还说他军事韬略卓尔不群,朕看不过就是废物一个,当不得如此大任。」
一面说一面气的脸色发红,咳嗽起来。
林季一面安慰皇帝,一面在凳子上侧身坐下。
他也曾听过钱思宽,就是本朝的宰相,他在朝野的名声都很好,但名声好归
好,就是没什么宰相之才。
话虽如此说,他可不敢轻易议论这些重臣,只说:「钱相既然极力推荐杨宇
烈都督,说明他肯定还是有些过人之处。」
贺兰炆叹道:「他确实有些才能,曾经只用了三月就镇压了苗人叛乱,可是
应对比苗人凶勐百倍的高罗,那就落了下乘,谨慎有余而胆魄不足。今天咱不谈
这些,朕要问问你,如果你是我军主帅,如何平定西北乱局?」
林季又下了一跳,难不成皇帝要派他这个太监去当统帅,去平定西北乱局?
他立刻摇了摇头,他现在既无从政经验,也没有统军资历,
年龄还小,不过进献
几句良言,皇帝怎可能轻易让他这种三无人员去主持西北局势,就算皇帝得了失
心疯,让他领兵,那些朝野大臣还不炸了窝,对他是群起而攻之,军队里面的人
更不可能听他指挥。
这是要把他放在火上烤啊。
想到这里,他不禁埋怨皇后来,只怕是她的枕头风吹的太厉害,才让皇帝起
了这个念头。
贺兰炆却道:「发什么愣,先让你说说看,又不是真让你去当主帅。」
林季这才松了口气,朗声道:「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若奴才当了主帅,必
定在各个要塞据点训练民兵,组织他们守城,目的就是要迟滞敌军的进攻,而我
军精锐主力则绕道深入敌境,切断补给是其次,主要是震慑敌国君臣民心,敌军
有了后患,迟早撤军,我军再以逸待劳,在险要处设伏,一举歼灭他们的主力。」
林季一番话让贺兰祥听的心神荡漾,只是忐忑道:「说的虽然很好,只怕是
纸上谈兵,深入敌国境内?那粮草补给如何运送,要知道万人以上的大军,每日
消耗粮草数十车。」
林季笑道:「陛下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就食于敌,只要愿意,高罗国的一草
一木都是我们军队的粮食。」
贺兰炆满意地点点道:「倒也不失为一个良策,只是实施起来还是很困难,
也很冒险,让那帮文官听见了,只怕是要骂的你狗血淋头。」
林季笑道:「奴才一点浅见而已。那些大臣还瞧不起奴才的身份呢,才不屑
来骂奴才。」
贺兰炆点头叹息道:「回去吧,不许乱跑,等着朕给你个差事,若是办好了
,朕大大有赏。」
林季喜得连声谢恩,正要告辞,忽然闯进来一个女孩子,拉着贺兰炆哭道:
「父皇,我不想这么早就嫁人。」
贺兰炆笑道:「这是从何说起,你不嫁人难道一辈子呆在宫里?」
那女孩子道:「一辈子呆在宫里也好,我可不想远嫁他国。」
贺兰炆皱眉道:「又胡说,快回去好好呆着,若羌使者那边朕还没答应下来
,你就急成这个样子?当心你母后知道了又骂你。」
那女孩儿哭道:「方才母后已经骂过我,可这又如何?若要我嫁给那若羌王
子,我只有一死而已。我先把话放在这里,若是你答应了使者的求婚,你就会永
远失去你的女儿。」
贺兰炆没奈何,只得安慰道:「好!朕先答应你,决不让你们姊妹远嫁他乡。」
那女孩儿听了,这才喜滋滋地抱着皇帝亲了一口道:「这可是你说的,金口
玉言不许反悔。咱们击掌为誓。」
贺兰炆眼见林季还在这边,只得道:「胡闹,看奴才们笑话,回去吧,别打
扰朕批阅奏章。」
那女孩儿看了看林季,不由好奇道:「你是那房的奴才,本公主怎么没见过?」
贺兰炆道:「他便是林季,是你母后的奴才,你怎么会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