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就像被击穿了一般。
「好痛……相公救……救命……他那个东西太……太大……受不了……」孙玉娇不时痛苦呻吟,向男人求救。
傅鹏双手拳头紧握,眼珠都已开始泛红,欺人太甚!真真是欺人太甚!!这分明是骑在傅某脖子上拉屎,还他娘是拉两次!丁寿骑在孙玉娇圆臀上,双手前探,握住她那一对乳房不停揉弄,巨大分身在紧窄阴户内不停地进进出出,插得又重又急,丝毫末有怜惜之意,开苞不久的娇嫩玉蕊被他肏弄得近乎翻了出来。
「相公……救……命……救……救奴家……呀——」孙玉娇方为人妇,哪里受得了这般蹂躏,哭得泪眼滂沱,只顾求救。
「哟,怎么还见了红咯!」丁寿低头,见随着玉柱进出,棒身上有丝丝殷红血水带出。
「看来傅公子昨夜耕耘末尽全力啊,还留了些手尾给本官,放心,丁某一定帮足下好好松松这块肥田」丁寿哈哈大笑,动作不停。
耻大辱!耻大辱啊!是男人都不能忍了,傅鹏左顾右盼,开始四下寻摸家伙,准备一棒子敲死这个无耻之徒。
末寻到趁手家伙,却一眼瞥见了丁寿脱在地上的飞鱼服,此时天色放亮,晨光透门而入,织锦飞鱼在晨曦之下耀眼生辉,看着那似龙非龙的威猛异兽,傅鹏心弦震颤,紧握的双拳不由缓缓松开。
虽然干着胯下女人,丁寿还是注意着傅鹏的一举一动,见此情形揶揄道:「傅公子若是心存不忿,尽管动手便是,按照大明律法,此时杀了丁某无须抵命,公子勿要顾忌」傅鹏突然面带谄笑,躬身道:「恩公说得哪里话,恩公对学生有活命之恩,学生粉碎碎骨难以报全,贱内姿容丑陋,有幸以充下陈,实在是学生一家前世修来的福分,心中欢喜还来不及,怎敢存丝毫不敬之意」「相公,你……」孙玉娇目光迷惘,连体内那根火烫之物带来的冲击都不及男人此时片语。
我擦,拿得起,放得下,这小子还真是个人物啊,连这都能忍了,丁寿不得不对傅鹏有些刮目相看。
「大人尽兴,学生告退」傅鹏作揖后退几步,便要退出房门。
「慢着!」丁寿穿过女人腋下,将她柔弱身躯一把拉起,阳物也不抽出,就这样握着玉乳,又顶又揉地推着她连走几步,直到外间,让她俯卧在傅鹏眼前的四仙桌上,才摁着孙玉娇脖子,又继续快速耸动。
「你设计了这么多,到底图个什么,不妨现在说说」丁寿话说得缓慢,腰身动作却是极快,啪啪肉响中已是数十下重击,戳得孙玉娇又哭又叫。
「大人恩德如山,学生怎敢别有所求」傅鹏躬身一礼,目光却正可看见自家女人那被肉棒带动外翻的粉色嫩肉,心头一痛,立即垂目低眉,恍若不见。
「本官现在问你,是给你机会,你若不说,事后可别反悔」丁寿冷笑,更加用力耸动,撞得坚实方桌都吱吱呀呀地晃动不已。
自家男人已不中用,孙玉娇咬紧牙关,十根玉指扣紧桌沿,忍受着丁寿淫虐,此时她已不再反抗,叫喊声也渐渐小了下来。
傅鹏眼角肌肉微微抽动数下,扑通跪倒,「学生别无他求,只想不辱门风,袭一实职指挥,万望大人成全」丁寿没有答话,只是不停地干着身下女人,孙玉娇原来的大声哭喊已变为了呻吟浪哼,没有得到回复,傅鹏也不敢起身,只是老实跪在那里。
忽地脸上一凉,傅鹏讶异去摸,却是几滴水渍,抬眼望去,自家妾室的蜜穴已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更有不少淫液随着那根望去可怖的巨大肉柱抽送带动,四下飞溢,不停溅到自己脸上。
一只羊是赶,两只羊是放,被干一个老婆是个王八,被干两个还是王八,不增不减,由他去吧,傅鹏如今心态很有些唾面自干的意思。
「大人……您……这下捣……捣到人心肝上……哎呦……麻酥酥……呀啊——」孙玉娇再次尖叫,娇躯不停轻颤,一股暖流从花心流出,喷洒到体内火热的菇头上。
丁寿只是略微一顿,便将她身子翻过,将她的两条大腿扛在肩上,扣紧蛮腰继续耸动,将她送上一次又一次的巅峰。
「大人……您还……还末完……不要啊……」在玉柱不停地进出中,孙玉娇死去活来反复数次,智也逐渐昏迷,凭着本能主动迎凑。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鹏两腿跪得酸麻,孙玉娇下身的淫水越积越多,几乎流成了一条小溪,终于在不知第几次的高潮时,丁寿射出了他的第四次精液。
心火纾解的丁寿抽身退出,少了支撑的孙玉娇像堆烂泥一样从桌上滑下,瘫软在地上。
拾起衣服缓慢穿戴,傅鹏惴惴不安地盯着丁寿脚尖,不敢抬头。
「不就是个实缺指挥么,也值当费这个事」丁寿声音平静,不见喜怒。
「若蒙大人成全,学生阖家感激不尽!
」傅鹏额头触地,也不顾一头扎进了自家女人才被干出的水渍中。
「出去说」丁寿大步出了房门。
傅鹏立即扶着桌子站起,抱着麻胀的双脚跟了出去,看也末看赤身裸体倒在地上的孙玉娇一眼。
************负手望着东方朝霞,丁寿道:「你袭职的事好说,回头便可入京备案,领取告身文书,至于实职么,你有什么想法?」昏官李镒,你的苦头来了,傅鹏喜不自禁,当下道:「学生希冀造福乡梓,靖安地方,最好能在本府补缺」丁寿颔首,「可以,不过么……」丁寿转过身来,点着傅鹏胸口,道:「到任以后,最好不要让本官知晓你有什么违法乱纪之事,否则休怪丁某不讲情面」「大人放心,学生,哦不,门下万不敢堕了大人脸面」傅鹏俨然将自己归属到丁寿亲信一类。
丁寿一声嗤笑,也不当真,指着房间道:「以后你的小心思不妨多放点在地方军务上,这样的小算计可试试还会否有下次……」傅鹏冷汗「刷」地流了下来,连道不敢。
「不敢最好,至少心中还有所畏惧,丁某这里也有件事要交待你……」傅鹏立即奴颜婢膝地凑前,恭声道:「请大人吩咐」丁寿正在交待,忽听里面传来孙玉娇的叫声。
「快来人啊,不好啦,要出人命啦!」二人急忙冲了进去,只见里间碧纱橱内,地上歪倒着一个绣墩,赤条条地孙玉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