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一声闷哼,门外的小年心中一跳。
「嘀嘀嘀……」突然电话响了。
「小年……」半晌,是呼唤他的声音。小年忙急做了几个深呼吸,不知道袁
显要怎么对付他,战战兢兢推门进去。
「备车,去医院。」袁显赤膊提着一条皮鞭,面无表情地道。
「呜呜……」凌云婷的裤子被剥了下来,衣服被拉到乳房以上,双手被扭到
身后捆起吊在绳子上,她的脚尖刚刚着地,屁股上有条鲜红的鞭痕,显然是刚刚
挨了一鞭后留下来的。她嘴里绑着布条,狼狈地晃得脑袋。见小年进来,转过头
来,明亮的双眼看了这边一眼,慢慢地转了过去。
「看什么看!昨晚没看够吗?」袁显见小年正盯着凌云婷的身体发呆,喝道。
「是,袁哥。」小年不敢多看,忙关了门出去。
「便宜了你这臭娘们,一会从医院回来再收拾你!」袁显不情愿地替凌云婷
解着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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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李冠雄又摔坏了一只手机。
「啪!」紧接着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挨了一记耳光的女人身体晃了一圈,立足不稳摔在地上。
「啊!」叫了一声的却不是挨打的女人,而是打人的李冠雄。过猛的动作扯
动了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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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你没事吧?」被打趴在地上的女人飞快地扑向床边。
「这是唯一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女人,整个身心都属于我的女人。」李冠雄重
重的一巴掌,打的是女人的脸,疼的是自己的心。看着安澜哭泣的脸,他竟然发
现自己明明怒火中烧,却再也发作不出来。
他突然间似乎第一次明白了一个词的含义。
心软。
他看过太多戴着绿帽子的男人的愤怒,他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个中滋味。
愤怒、疯狂,并不代表一切,更难受的是那种酸酸的味道,把心里闷得发慌
的感觉。他突然发现,昨天他其实已经有预感了。
安澜跪在他的病床边哭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
「你他妈的,那混蛋叫你让他玩你就给他玩。那我是什么东西?」李冠雄回
头一想,还是十分火大。
「雄哥……」安澜哭道,「你知道我当你是什么的……自从十年前你救了我
的那一晚,你知道我……我当你是什么的……公司碰到这么大的麻烦,你又动不
了……我……我都豁出去了……」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哭得我烦死了。」李冠雄看到她哭,真的心软了,
口气轻了很多,「那家伙是怎么看上你的?你不会打电话叫我跟他说?」
「我打了……」安澜委屈地说道,「老打不通你的手机……」
「哦。」想起昨晚一怒之下摔坏了手机,没想到就这么几个小时没有电话,
就弄出这样的事来。
「我不会放过姓刘的!」李冠雄喃喃道。
「可我们现在还要靠他……」安澜抽泣道。
「我没说现在。慢慢等着瞧!」李冠雄强压着怒气,道,「起来让我看看,
这混蛋把你搞成什么样了。」
安澜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清病房的门已经闩上,慢慢解开腰带,将裤子
褪到膝盖处,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对向李冠雄。
「这王八蛋!」李冠雄一看之下,火气直冲三丈高,几
欲发狂。
原本雪白的屁股上现在布满了爪痕和鞭痕,青一条红一条,交错盘织,密密
麻麻的;而会阴处还在流出丝丝血水,原本长在这儿的几根嫩毛已经被拨了个精
光;最要命的是那中间的菊穴,已经敞开成一个直径近三厘米的小洞,根本合也
合不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洞壁外沿还有几小片擦破掉了皮肤,肛门外围也是伤痕
累累,还沾满了未乾的精液。
「他妈的这肛虐狂!」李冠雄怒极,吼道,「这混蛋是纯粹在整你!我就不
信人的鸡巴能够把你玩成这样!」
「他……他……把我绑起来……」安澜露出手腕上的勒痕,泣道,「他根本
不理我死活,一上来脱掉裤子就上,一点润滑也没有,就知道拼命搞……完了又
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搞我后面……一边打我一边搞……」
李冠雄恨得牙痒痒的。
「小那个时候我已经给他搞得筋疲力尽了,晕过去几次……然后他又脱光我
衣服把我吊起来搞……后来好像还用了木棍插进去……」安澜说起昨晚的恐怖经
历,心有余悸。
「搞了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停过?」李冠雄怒道。
「没有停过。」安澜低头道。
「他奶奶的!」李冠雄骂道,伸出手指,在安澜肛门处轻轻一碰。
「啊!」安澜大叫一声。
「很痛?」
「很痛!」
「他一晚上就不停地搞你这地方?」
「嗯……他……他自己在里面射了三四次了,还用很多东西又戳又捣,我痛
晕过去几次了。」
「哦……」李冠雄若有所思,「难道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搞过你前面?」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