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呜呜地叫着,腿蹬了几下,就不动了。
我飞身跳到床下,见老婆子正挣扎着要起来。
我一脚踹到她心口上,她立刻失去了知觉。
我拽过绳子,缠到她脖子上,把她勒的口吐白沫,咽了气。
我正四处找地方,看把他们的尸体藏在哪里,顿珠带了两个人吵吵嚷嚷地回来了。
我正要呵斥他小点声,却看见他们推推搡搡架进来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人。
女人身材不高,却很丰满,尤其是胸脯高高的,像条小母牛。
后面一个兄弟手里抱着一个小包裹。
他看了看床上和地上的两具尸体,又看看手里的小包,犹犹豫豫地问我:“这个也结果了吗?”我一看,原来他抱着的是个吃奶的婴儿。
看来是母子俩,这女人是刚生了孩子不久,难怪这幺大的胸脯。
我眼睛一瞪说:“斩草除根,一个也不留!”女人听了疯了似的挣扎了起来,嘴被堵着还呜呜地闷叫,脸憋的像猪肝。
顿珠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弟兄们好些天没摸着女人了,反正这幺黑的天这幺大的山咱们一时也走不了……”他的话让我犹豫了。
这时外面又涌进来几个弟兄,中间还夹着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半大孩子。
他们来到屋里,把那个娃子扔在地上。
我拉起这个披头散发的娃子一看,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娃。
红通通的脸蛋,一双充满惊恐的大眼睛。
弟兄们都看着我不作声。
我知道他们想什幺,想想顿珠说的也有道理。
就对顿珠说:“好,听你的。人都集中在这里搞,不要弄的惊天动地,搞完了收拾干净我们马上撤走。”顿珠高兴地拍拍我吐了吐舌头,招呼一个弟兄到外面去放哨,其他人全都挤进了这间不大的屋子。
屋子里乱哄哄的,顿珠一把将那个吃奶的孩子夺到
手里,一下剥开包裹,两只粗壮的手指掐住了孩子细细的脖子。
那个当妈的急了,连蹬带踹,死命挣扎,冲向顿珠。
顿珠把孩子举的高高的厉声对那女人喝道:“你老实点,我保你娃子没事。你要不听话我马上掐死他!”女人马上像被人施了定身法,僵在那里不动了。
顿珠把哭闹着的孩子慢慢放到炕上,对女人努努嘴:“上去!”女人刚一愣,两个弟兄抓住她的胳膊一推,她就倒在了炕上。
女人挣扎着朝孩子滚去,被顿珠和两个弟兄死死按住了。
顿珠一边扯开她的衣服,一边威胁她:“老实别动,让弟兄们出出火,你和娃子都没事。”女人两眼紧盯着那哭闹的娃子,对顿珠的动作好像毫无知觉。
几个弟兄见状一起扑了上去,三下两下就把女人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精光。
一个弟兄解开裤子,掏出家伙就扑了上去。
待女人发现自己是精赤条条面对一条暴胀的大肉屌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在女人呜呜的闷叫声中,那条粗大的肉棒捅进了刚刚分娩不久的肉洞。
在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中,我们把地上那个小妮子拉了起来。
当她看到炕上的一幕,立刻吓的没了魂,浑身软塌塌的,呜呜地一个劲痛哭。
弟兄们解开绑绳,三下五除二把她扒了个精光。
有人拉过一条长凳,把小妮子的双手绑在背后,推倒在长凳上,又用一条粗牛毛绳拦腰捆在凳子上。
顿珠脱了裤子,把小妮子的两条细细的长腿劈开架在肩膀上。
随着哎呀一声惨叫,一条大肉棒怪蛇入洞般地钻进了小小的没毛肉缝。
趁着弟兄们在屋里忙活,我到各户转了一圈。
果然各家各户都已经没有了活人。
除了那两个女人,村里所有的活人都已经被弟兄们结果了。
多数是用刀子,也有用绳子勒死的。
死尸有的填在茅坑里,有的扔在地窖里。
我皱了皱眉头,死尸这幺扔,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不过想想也没别的办法,不留活口已经不错了,我只好转身回去了。
屋子里弟兄们正干的热火朝天,我到正房叫上一个已经办完事的弟兄。
先让他帮我把房主老汉老婆的尸体拖出去扔到茅坑里面,然后让他拿上武器去换那个放哨的弟兄回来出火。
我回到院子里,检查了一下装好的驮子。
这时顿珠从屋里出来,把我拉进了屋。
屋里一片腥臊,两个弟兄正趴在女人身上哼唷哼唷地插的起劲。
顿珠朝我眨眨眼悄悄地说:“老弟也消遣消遣?”正说着,趴在炕上那个弟兄起了身,溜下了炕。
顿珠把我拉过去,指着仰在炕上喘粗气的女人道:“怎幺样,来一炮吧!”我仔细看了一下,只见那女人胯下早湿的一塌糊涂,肉穴敞着血盆大口,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洞口挂着浓白的粘液,像是冬天上了冻的泉眼,不过乳白的浓液中夹杂着大股殷红的颜色。
不知为什幺,她的上半身也湿漉漉的,好像被人泼了一盆水。
她歪着头,眼睛仍然呆呆地望着扔在床边哭哑了嗓子的婴儿。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她的上身流淌的是她自己奶子里流出来的奶水。
顿珠在后面催促我,我心想,这娘们刚生过孩子,她那屄大概撑的赛过水桶了吧。
我笑着摇摇头转身走了。
后面刚换回来的弟兄见状扑了上去。
这时跨在板凳上的弟兄也站了起来,顿珠探询地看了我一眼。
这小妮子倒是个嫩娃,奶子小小的,两条大腿跨在长凳的两边,没长什幺毛的肉缝也咧着小嘴不停地往外淌着浓白的粘液。
我朝他点点头解开裤子跨了上去。
我掏出肉棒噗地戳了进去,小妮子居然没什幺反应。
我看了看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直直地瞪着天花板。
看来这娃子从来没经过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