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船就已
被凿穿,沉到底了。」
欧阳靖见说服不了莫瑛,干脆道:「莫姑娘,若是黑白双剑突然死去,你是
不是就不会再寻短见?」
莫瑛心中一震,双目直视欧阳靖,欧阳靖也是紧紧盯着莫瑛的双眼,再问道
:「莫姑娘,是不是只有黑白双剑死了,你就不会再寻短见?」
莫瑛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道:「只要我爹爹大仇得报,莫说不会再寻短见
,即使要我以身相许我也心甘情愿。」
欧阳靖闻言心头一震,他虽不知莫瑛为何会说出如此一番话来,那这对他来
说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他心中本就一直爱慕莫瑛,但亦知莫瑛的一颗心一直都
在罗云身上,但如今不同了,自己只要帮她报了大仇,她就会心甘情愿嫁给自己
了。
欧阳靖色有些激动,他强自定了定,又好言安慰了莫瑛一番,这才匆匆
离去。
莫瑛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露出一丝愧疚,喃喃自语道:「对不起欧阳大哥
,我其实只是在利用你。」
欧阳靖出了门,深深吸了口气,眼中蓦然闪过一丝杀意,他看向远处,彷佛
已经看见了黑白双剑的尸身。
欧阳靖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整个人霎时消失在了原地。
所谓爱情令人发昏,此话诚然不假,如欧阳靖这般少年英雄,此刻也因为莫
瑛这一句以身相许,生生将五行教推到了覆灭的边缘。
再说黑白双剑留在五行教内,左右等不来欧阳靖,二人心下有些不耐烦,黑
剑道:「兄弟,那厮久久不归,怕是被什么事缠住了,不如趁着他不在,我们就
此离去,也好过空等在此,白白耗费光阴。」
白剑色一动,点了点头道:「兄弟此言有理,事不宜迟,我们尽快动身,
回去向大人禀告此间的情况。」
末了又摇头叹气道:「可惜跑了那姓莫的小娘们,黄土令的下落也无从知晓
了。」
黑剑冷笑道:「黄土令的事让那两姓莫的弄去,我们如今还是尽快赶回大人
身边要紧。」
白剑点了点头,二人遂一同起身出门,见门外没有半个人影,心下大喜,悄
然穿过了那座祭坛,又从树屋排列的阵中逃离,一路拔足狂奔,约莫跑了半个时
辰后,回头再看,那些树屋早已被远远抛在了后面。
二人略微喘了口气
,继续在林中狂奔。
他们出来时一路走得小心翼翼,如今亦是无法辨清方向,只顾着朝一个方向
狂奔,只要出了这片林子,剩下的事便简单的多了。
二人沿着一个方向狂奔,约莫过了片刻,黑剑有些气喘吁吁道:「兄弟,咱
们跑了这么久,应该不会再被追上了吧?」
白剑环视了一下四周,此时夜幕降临,林中已是十分昏暗,二人凭着目力,
勉强能看见面前数十步以内的东西,白剑道:「现在天色已黑,林中几乎伸手不
见五指,我看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到明天再想办法出林吧。」
黑剑点了点头,正欲找些干柴生火,却被白剑一把止住,黑剑有些不解,道
:「咱们跑了这么久,按理应该离那里很远了,此时生火的话应该发现不了咱们
吧?」
白剑摇了摇头,沉声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又左右张望了一下,见不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心中不由一惊,待
见到那物只是一只寻常的小兽后,方才松了口气。
「兄弟,不如这样,你睡上半夜,我睡下半夜,咱们二人轮流值夜,好歹熬
到天明再说,你看如何?」
白剑问道。
黑剑点了点头,如此也好,只要过了今晚,再将五行教的位置禀明大人,让
大人直接派大军入林,到时什么五行教统统都得灰飞烟灭。
二人分工完毕,黑剑便一头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白剑依着一棵树干坐下,看着眼前浓郁的夜色,不由发起了呆。
不知过了多久,白剑勐然惊醒过来,只觉一股杀意若有若无围了过来。
他急忙站起身,用脚踢了黑剑两下,口中低声叫唤着他。
黑剑也是一下子就惊醒了,多年来舒适的生活并没有将二人敏锐的直觉磨灭
,他抽出腰间墨黑色的长剑,与白剑并排站在一起,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的一块
空地。
二人就这样并肩站着一动不动,一滴冷汗从各自的额头上缓缓滑落,二人目
光死死盯着那块空地,似乎那里潜伏着一头择人而噬的勐兽。
「阁下深夜来此,有何见教?」
白剑似乎有些按捺不住,率先对着空无一人的林子深处喊道,声音嘶哑难听
,完全没了平日里的风度。
一声冷哼传来,原本空无一人的空地上蓦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青年身穿
∓lt;mg src∓“tomgdtjg∓“ ∓gt;袍,头戴玉冠,正冷眼看着二人。
「原来是欧阳教主。」
见来人正是欧阳靖,黑剑心下松了口气,将手中的长剑插回剑鞘,正想迈步
过去,突然被白剑一把抓住手臂,心下不由一惊,再看那欧阳靖,脸上充满了杀
气,正冷冷看着二人。
黑剑一下又将长剑抽出,同时看了一眼白剑,二人心意相通,突然齐齐出手
,一黑一白两把长剑舞出数道剑光,直往欧阳靖身周要害刺去,二人一出手竟是
想要偷袭!欧阳靖冷冷看着二人,他从莫瑛身边赶回教中,便是想要在那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