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动态,下了课就去冰室打工,或是去做清扫,白日她母亲托邻居帮忙照看,这样的家境,就像是一只蚂蚁,对他的报复丝毫没有反抗能力。
但,为什么此时心里有些闷,甚至有些索然无味,他拉起她没有吊着点滴的另一只手,手腕和手指都有些红肿,昨晚,他让田宁做按摩,并没有感觉到这些,对于她不会撩拨的手法也不知道是不快还是高兴。
现在已经临近午夜,心里没有多想,他拉开一旁的小沙发,就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