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下去了。
焦栖不知道自家老攻又钻进了什么牛角尖里,接下来的几天都没再动过他。最多就是忍不住亲一口,更深入的事一件也没做。晚上两人睡在市中心的公寓里,只有一张床,竟然还被大屌先生用抱枕堆了个楚河汉界。
这次的周期似乎比上次要长,焦栖不放心地给阙德打电话。那家伙就给了“大概是这篇小说的篇幅比上一个长”这种胡诌的理由。焦总想去卫计局举报他。
不亲热就算了,刚好养护一下肾,可怕的是张臣扉每天回家都给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