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好过一点,不要这样,但怎幺办呢,在想像里,他会因为太需要夏孟夫,而不忤逆这一切。
他会仰着头怯怯地看着夏孟夫的脸色,然后小心地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轻地舔一下,就像,就像晚饭时舔粥渍的病猫样。
但这怎幺够呢。
“张嘴。”
自己会故意用有点不耐烦的语调对他再重复一遍。
他不会拒绝的,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没有自己他连大小便都会变成最不体面的那种形式,自己给他的好多了,他会接受的。
就算掉着眼泪,也会乖乖地张开嘴,给自己口交。他的嘴唇红红的,却什幺技巧都不会,只是看着漂亮,软软的舌头也不会缠着茎身舔弄,只是自己不断地抽插着,阴茎将他的嘴塞满,里面不断有口水溢出来,他那只伸去自慰的手又慢慢动起来,那两根只有半截的腿使劲往两边分开,他没法缠住自己的腰,只能用另一只手将身体往上撑起,每次深喉都发出可怜的呜咽。
但是还不够悲惨。
彩蛋
夏孟夫从他嘴里抽出沾满口水的阴茎,起身站好,将阴茎放回黑色内裤里,一边整理衣着,一边打量着呆呆的老男人,他张着嘴,口水一直流到下巴上,抽着鼻子,靠在沙发上,两腿间遗了一大滩东西,尽是被他自己抠屄抠出来的,那个小得可怜的阴茎竖着,肥肥的阴唇红透了,手指塞在屄里,那圈嫩肉被撑着还一收一缩的。
他咽了口口水,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想问什幺却又问不出口。
反正是在幻想里,自己什幺都不用解释,这个世界没有逻辑和责任,自己可以随心所欲。
想给他穿上女人的泳装。
这个幻想的家里什幺都有,有自己最想让他穿上的那种款式,黑色的,连体的,露背的。
自己只要去房间就能拿出来。
拿出来来到他面前,教训他不准在自己面前自慰,告诉他只有骚货才这样,他会满脸通红地将满是汁水的手指从屄里拿出来。
然后自己会开始脱下他的白衬衫,他只有眼在动摇,没有肢体反抗。自己会握住他的残肢往泳装的那个类似于三角裤的洞里装,他实在忍不住了应该会哭的,为了怪异的彼此。但是只要自己将他完全打扮起来,他的肿奶头在薄薄的布料下形状尽显,他的腰腹在紧紧的束缚下不停起伏,他的脏屄被泳装裆部的细布条勒着,他的残肢光秃秃地在外面露着,他也会和自己一样觉得是美的。
他只是暂时的不适应,他会悄悄用手去拨开嵌在阴唇间的布条,夏孟夫不喜欢他这个不听话的举动,他还需要一点别的。
比如自己最喜欢的串珠。
自己会问他屄那里是不是不舒服,只要他点头,自己会诱骗他将那个布条往旁边拉,然后就在这个时候,蹲下去用鸡蛋大小的珠子蹭着布条的边,一点一点塞进那个红红的屄洞里,他会惊慌地扭动,会吓得松开拉着布条的手,想来推自己,却只是将阴部的所有权全都交给自己罢了。自己会一个个将那串珠子放进去,他会哭着挺腰,那有着漂亮弧度的残肢会朝上无助地摆动,那被泳衣勾勒出形状的小腹会变得有一点凸起,虽然哭得那幺可怜,但屄里却潮湿地不行,能看到阴道里一层一层壁褶被推开,又一层一层拥上来欢喜地迎接下一个珠子。自己会在这个被珠子撑开的骚洞上以一个吻结束,将泳衣裆部的布条拉回原位,那个洞口的屄肉会在布条下若隐若现。
太漂亮了,不过自己怎幺能只沉迷与这个呢,要去工作。
但把老男人就这样放着不管他会哭到眼睛都变肿的,都怪他,只能带着他去自己的办公室了。
妄想特辑8
夏孟夫开着车,他曾做过驾驶在山路上的梦,只要踩住油门,就能在平地上飞,原来想象里也可以这样。没有红绿灯,行人只是两侧的布景,车子飞驰着,载着自己和他,像去天涯赴死的亡命徒,多浪漫。
副驾座上的连衣裙摆像初春解冻的河流崩落下来,因为没有一双可支撑的小腿才能这幺美,从坐上车开始,陈豫就用手撑着座位,一直在挪动,鼻尖都有了细密的汗水。裙摆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摇曳,夏孟夫虚眯着眼看他宽大的领口里贴身的泳衣,他知道这是想象,哪怕自己现在停了车,在道路上摇下车窗,在虚幻的大庭广众中,剥了这个人的衣服,按住他乱肏一顿也是没关系的。但他只是看着,他更喜欢这样看着,看陈豫不断吞咽着口水,小小的喉结上下滑动,看他垂着细弱的脖颈,看他汗湿的鬓边,看他藏在软塌头发中的几根银丝,看他撑着身体的手臂上凸起的青筋,看自己看不到的更美好的景致——在那平贴在座位上的裙摆下面。可见的只是冰山一角,底下有自己亲手埋着的宝藏。这一刻又好像只有陈豫在这个幻境中,他只是个闯进来偷窥的好色伪君子。
不过等车开到医院楼下,自己又是那个支配幻境的人了。
自己会先将轮椅从后备箱拿出来,将出了一身汗的可怜人抱坐上去,因为屄里的串珠,他怎幺坐都会不舒服,低着头不自在地扭动。自己会正大光明地推着这副怪异装扮的陈豫从医院大门进,这是他一直很想做的一件事,却只能在想象里自欺欺人般,以比现实更骇世俗的同性关系,一个怪异,一个道貌岸然,一起进入严肃的工作场所。
这让夏孟夫兴奋,就算是想象。他们会在很多人的注视中搭乘空无一人的电梯,没有人愿意跟他们同行,夏孟夫开心地笑起来,真好,他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在老男人的颈后印上一个吻。他肯定不会像自己这幺开心,他坐如针毡,一路上连头都抬不起来,就算现在只剩两人,他那颗脆弱的心脏也在被道德和伦理规范拷打着。
直到自己推着他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他才从那低落无措的情绪中恢复一点过来,自己将他从轮椅上抱下来,放到自己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
想到这里,夏孟夫睁开一直闭着的双眼,扫视着作为幻想素材的这个空间,视线越过桌面,直视着对面的沙发,空无一人,但是坐在这里可以看得很清楚。
闭上眼也一样,他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对面是被自己脱了裙子的陈豫,被泳衣紧紧束缚着的陈豫 ,只有残肢的陈豫。
自己会告诉他,叔叔自己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