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龙踏海已然泄阳之后,殷乘风这才大喜,他疲惫地俯下身,隔着龙踏海面上的皮革面罩狠狠地亲了对方几口,喃喃念道,“太好了,太好了。踏海,多谢你助我一臂之力。”
说完话,殷乘风随即缓缓从龙踏海身上爬了下来,他小心地捂着自己被操弄得穴口大开的女阴之处,赶紧从旁拿了块许是平日用来塞堵龙踏海的丝帕塞进了穴内,以免对方的精华流出。
尽管已经射了一次,龙踏海布满凸起的肉棒依旧高傲地立着,一副岿然不动的模样。
只有马眼缝隙处挂着的那一缕白浊可以证明这样一根坚硬的肉棒实际上才刚刚泄过。
然而殷乘风刚想要伸手解开龙踏海面上的束缚,却冷不防被对方扭头躲开,他只听到面罩之下传来了龙踏海沙哑而沉闷的声音。
“不要管我。你去休息吧,就让我这幺躺着。还有……你最好把我的男根绑起来,不然只恐我还会继续泄阳。”
殷乘风微微一愣,他侧目看了眼龙踏海那根怪异耸立着的男根,只见对方那根东西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居然又开始溢出透明的淫液。
看样子,对方的身体当真已是彻底被欲望所征服了。
殷乘风无奈,只好寻了一根皮绳,把龙踏海饱满的阴囊捆了之后又绕着肉棒捆了一圈,这才罢手。
他本想与龙踏海谈一下之后两人合作之事,可眼见龙踏海这副被欲望所支配的模样,他也不好搅了对方的兴致。
“你若不舒服的话,随时可以叫我替你解开。”殷乘风拖了被子替龙踏海盖到身上,自己也顺势躺到了对方身边。
龙踏海从鼻腔里溢出了一两声黏稠的呻吟,随即彻底地沉默了下去,除了那根因为欲望难耐而偶尔抽动一下的男根,他的身体已是纹丝不动。
过了几日,代管啸风阁的左执令韩萧进入眠龙居向风无咎请安并呈报相关事务时,这才惊见端坐上方的人竟是龙踏海。
“属下叩见盟主!”韩萧左右张望,始终不曾见到风无咎的身影,更甚至连唐逸和柳轩的身影也不曾见到,他的心中已然是猜疑遍生。
“起来吧。”坐在椅上的龙踏海懒懒地抬了下手,他并没有打算处置投靠了风无咎的韩萧,毕竟那时候也是事态危急,若对方不投靠风无咎只恐连命也保不住,更何况现在的他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要亲自执掌啸风阁乃至是西武林的事务都有些力不从心,他需要韩萧这样对啸风阁内外事务都了如指掌的人帮忙协助。
“从今以后,啸风阁的主人又是我龙踏海了。其中缘由我不想多说,你也不必多问。啸风阁暨西武林中事,我仍暂交给你处置,若有拿捏不定的大事才进来呈报给我即可。”龙踏海说完这番话,眼微微一黯,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属下自当竭尽全力为盟主效劳!”韩萧听出龙踏海不打算追究自己的过错,不由松了口气,同时也添了几分羞愧。
好在他此时低着头跪在地上,脸上的尴尬也总算能遮掩住些许。
片刻之后,殷乘风从内堂走了出来。
他随意瞥了眼跪在下方不敢动弹的韩萧,心里倒有些佩服龙踏海的驭人之术,即便对方被囚禁了这幺久,昔日的属下对他仍是这般敬畏。
“踏海,我给你送药过来了。”
虽然龙踏海已然服食了素月,但是他体内永夜的药性也并未如他们所希望那般完全解除,甚至他的情况反倒像是变得更糟了。
尽管他现在不再受日夜两次必须泄欲的极端折磨,但是龙踏海时常一整天都会处于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与兴奋之中,甚至,他的灵魂深处时时刻刻都希望受人蹂躏,被人淫虐,以此宣泄内心的焦躁与不安。
殷乘风替龙踏海诊治过后,断言这是因为龙踏海多年被媚药侵蚀,又受到极端调教而引起的身心异变,永夜药性虽解,但是中毒期间他身体所受到的巨大伤害已难以彻底平复,而这也意味着龙踏海不得不忍受自己的身体一直处于沉沦欲望的状态,难以再像当初那样还能亲自处置各项事务,暂时摒弃欲望的困扰。
龙踏海色恹恹地看了眼殷乘风手里的药丸,对方说这药丸有清心静欲之用,可他连续服用了几天之后,仍是没有感到一丝好转。
“我不吃了。”龙踏海站起身,拂袖便往内堂走去,“韩萧,你退下吧。南武林与我们已结为盟友,以后有什幺事也可与殷盟主商量,尽量不要烦我。”
“属下告退。”
韩萧捡回了一条命,心里犹自忐忑不安。
自从风无咎联合凌漠用计囚禁了龙踏海之后,他便没再见过对方几面,即便偶有几次碰面也只是见到浑身被下了禁制难以言语的龙踏海而已,他原以为龙踏海若得困龙出世,必定会重掌大权,涤清一切背叛他的人,可对方现在这副厌倦的模样,更像是已然放弃了昔日对方无比珍视的地位与身份。
龙踏海前脚步入了内堂,殷乘风后脚便跟了上来。
他看着龙踏海逐渐变得有些虚浮的步伐,赶紧上前搀住了对方,柔声劝说道,“踏海,你不要自暴自弃,你现在已恢复了自由身,还有什幺不能得到的呢?我都说了,你的身子因为被调教得太久,有些感受已沉淀入了你的骨血里,我们需要慢慢花时间调养才成。这冰魄静心丸虽然不比素月,但是也是极好的解毒去欲之物,只要你能坚持服用……”
“够了!”
龙踏海被自己体内的一股欲火烧得心焦肺燥,那种渴望被人淫虐的心情亦变得更为澎湃。
其实,就算风无咎不说,他自己也知道,他变不回去了,他已经习惯了那样被人玩弄乃至是折磨的日子,如今一旦得了自由,他居然觉得自己浑身反倒都不舒服,甚至,他已经开始怀念那个被他自己损坏的铁头。
殷乘风见龙踏海执意不肯听权,也不好多说什幺,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喘着粗气的龙踏海,说道,“你这样强撑着也不是法子,若你实在想要,那还是尽量满足自己最好。你体内流着的本就是至阳的麒麟血,所以你的欲望也比普通人难免强烈许多,一味地憋着,只会让你血气倒转,经脉逆行,最后甚至会……”
“会怎样?会死吗?”龙踏海突然抬起头,眼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