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合情合理,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在杜撰!
季白间抽了一地的烟。
证人被叶温寒控制着,证词被他们早就想好了,没有第三方参与的情况下,找不到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证人是被人故意指使栽赃陷害!
季白间将最后一支烟的烟蒂熄灭!
唯一的办法,只有从证人身上找证据。
他不做停留,开车扬长而去。
与此监视他的人看着他已经离开,拿起电话拨打,“只是在车上坐了一会儿,抽了烟,没有下车也没有任何人靠近。”
“好,我知道了,继续监视。”
“是。”
季白间一边开车一边给宋知之的律师也就是之前给宋知之打过官司的文田。
文田因为宋知之上次的案件一时名声大噪,却因为是新人又得罪了前辈,在被前辈故意的打压下,发展得并不是很顺利,却也因为这样的遭遇让他不得不加强自身的本事,现在的法律知识和辩护能力都有着极大的提升。
至少第一次宋知之找他当她的辩护律师的时候他氏胆怯甚至不敢接的,这一次,很爽快的答应,而他明知道这一次的案件,比上一次更复杂,这一次牵扯到的,是整个炎尚国的名誉。
文田接到过季白间的电话,不止一次。
都是问他现在案件的一个情况。
这次也不厉害。
这次季白间很直接,“文律师,见一面。”
“好,我来找你?”
“不用,你把地址给我。”
“好。”
季白间挂断电话,看着手机上的定位。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文田在家里等他。
一个比较普通的单身公寓。
“季先生。”文田给季白间端来一杯茶。
季白间微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季白间直白,“你把从官方拿到的案件事实经过起诉内容给我一下。”
“这里。”文田把一份文件给他。
季白间接过,很认真的在查看。
他拿出犯罪指证人的信息拿出来,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
文田坐在旁边,安静的等他。
季白间低声说道,“梁平,炎城县古道村人,未婚,16岁到锦城务工,没有正式工作,一直帮人做收取保护费、追收高利贷以及报复他人的事情,收入一个月在5千到2万之间不等,坐牢过两次,都是因为打架斗殴,第一次判刑2年,第二次判刑3年,是惯犯。”
文田看着季白间,“季先生有什么疑问吗?”
季白间没有回答。
内心只是在想。
梁平显然是地方混混,不会是叶温寒或者钱贯书原本的人,也就是说,这个人肯定是被好处收买的,从他现在的工作性质拿来,典型的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坐几年牢出来享受荣华富贵,对他而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对着文田,“梁平的居住地址和一般的活动轨迹有吗?”
“好像有他的居住地址。至于他平时的一个活动轨迹……”文田想了想,“我明天去司法机关看能不能拿到一个。”
“你先把地址给我。”季白间说,“其他的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听我的安排。”
“好。”文田点头。
他从文件袋里面找到梁平的地址,“这是他在锦城的常住地址,这个是他老家的地址。”
季白间拍了一张照片,留存。
他起身,“打扰了。”
“季先生。”文田对着他,“宋小姐这个案件和上次的不同,牵扯比较大,我看了一下,如果真的定罪为损害国家利益罪,按照炎尚国的法律,至少判刑十五年及以上。以宋小姐这么大的直接经济损失,可能会判无期。就算能够补偿国家经济损失,也至少不亚于25年。”
“我知道。”
“宋小姐对我有恩,季先生如果有什么的地方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以赴给宋小姐打这场官司。”
季白间直言,“不被任何人收买就行。”
文田一怔。
季白间直接离开了。
他开车,没再去其他地方,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一直跟踪季白间的人,看着他到家,才拿起电话拨打,“去了文田那里,待了大概半个小时,而后离开直接回去了。”
“继续盯紧了。”
“是。”
季白间打开家里的大门。
坦克在大厅趴着,看到有人回来,猛地起身跑过去。
季白间看了一眼坦克,没有离他。
坦克有些委屈的趴在一边。
季白间就坐在自己的沙发上。
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疲倦。
从宋知之出事之后到现在,他几乎没怎么睡过觉。
他离开锦城的这段时间,他其实知道是对方在故意的调虎离山,而他之所以会遭了他们的道只是因为他借着这段时间在做其他事情,而回来之后,才开始真正调查宋知之的案件,就发现,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他靠在沙发上,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发呆。
他需要掩人耳目的做一些事情。
否则一旦他的行径暴露对方察觉肯定就会消灭证据。
他想了想,拿起电话拨打。
“大哥。”季白里接通,“你去哪里了,现在晚宴刚结束,爸脸色可臭了。”
“你今晚别回去了,就这个点,直接去我一会儿给你说的地址,到了给我打电话,你按照我说的去做。”
“啊?”季白里一脸懵逼。
“其他的别多问,爸问起来你就说有事情,不要告诉他,你要做什么。”
“哦。”
季白间挂断电话。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不相信,他找不出来洗脱宋知之的罪证。
他起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