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生：「开车。」

蛇头：「去哪里呢？」

nv生：「还没想好。」

蛇头没有拉下收费表。踩下油门。手机传来罗志全的whtspp短讯。「姬妹妹找我找你去午饭前来个老外叫brunch的东东。老地方，我半小时到。」

蛇头：「想到去哪里没？」

nv生：「还没有。」

nv生依然对着手机，不断地输入文字。

蛇头：「我要去廿分钟才到的排档。去喝杯冻n茶可能有助你的思绪。」

nv生：「就这麽定。师傅，你还没打表呢！」

蛇头：「这程免费。喝完想去哪才打表。」

nv生终於抬头瞟了一眼开车的男人。

十分钟後，nv生：「你需要缓交nv朋友吗？」

蛇头：「怎收费的？」

nv生：「陪吃饭看电影五百。拍照片录影千二。小聚三千。」

蛇头：「你这是校服还是制服诱惑？」

nv生：「都可以。」

蛇头：「今天不用上课吗？」

nv生：「关你啥事呢！」

蛇头：「那我有兴趣，但怎联系你？」

nv生爽快接过蛇头的手机，把交友网址st……和whtspp输入。

nv生：「里面有我一切服务的价码。」

蛇头接过手机，顺便瞄了一眼这位兼职的高中生。

nv生敏感地：「货真价实。33c23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