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起……饭了”
戚妍翻了个身,娇小的身子完全埋进被窝里面。「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被子被她揪出褶痕,远远看过去像是个肥嘟嘟的茧。yn光透过玻璃窗透进来,能看见微小的灰尘在空气中轻轻浮动。
要是再往窗外细看——一切就又是灰败的了。似乎连对面的密集高楼都涌动着莫名的不安。周御生隔着透亮的窗子望了一会儿,轻轻地把厚重的窗帘拉起来。
她还在睡,少年秀白的指尖从戚妍额头一路划到下颌,在她被闹得皱起眉头之前拿开了手。
理了理戚妍脸旁散乱的长发,周御生撑着床,身t投下的y影把她整个人都罩上。
“姐姐?该醒了。”
戚妍正睡得香,头突然被什么东西大力r0u弄,她一激灵。
一睁眼就看见一片白玉铸成的x膛,刚才朦朦胧胧的睡意直接吓没了。少年深蓝se卫衣上有好闻的洗衣粉的清香味道,他俯下身时戚妍的视线能直接通过下滑的领口看见锁骨的痕迹。
不用想,在她头上作孽的一定是生生。
戚妍刚想推他,手却僵在半空。
在男孩jg致漂亮的锁骨上,有一块明显像是蚊虫叮咬的红se区域。
“……咳。”她大气不敢喘。
昨晚的事情像放电影似的一幕幕飞掠过她的脑海。戚妍的眼睛咕噜咕噜转了转,避开了少年的目光。伸手把那个罪恶的领口提了上去。指节触m0到少年温热的肌肤,她一阵恍惚,嗯啊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
连他刚刚在她头上放肆的账都不记了。
“……我这就起了,你先出去等等我吧。”
周御生点点头,拿开戚妍揪紧他领口的手。没了阻碍,少年低下头在她嘴上蜻蜓点水的碰了碰,自然地从床上慢慢起身。像是对自己x前的景se毫无知觉似的笑得乖,戚妍无语地赶紧闭上眼,免得眼睛被闪瞎掉。
……乖乖,真靓s了。
“明明昨天晚上还……”控诉她的无情躲避似的,周御生卷翘的睫毛小扇子似的眨了眨,黑葡萄般的眼睛里像是有光在闪动,可得让人难以跟他说出来的话联系到一块。
他悄悄地咬着戚妍的耳朵,压着声音的话语缓慢又低哑,甚至能让人想象他喉头随着声带些微震动,“……姐姐真可,又紧又热的,我很喜欢哦。”
这话说的让人想入非非,两人之间早就被t0ng破的那层窗户纸又让他给撕的稀烂。
戚妍心头狂跳,ss压抑着吞咽口水的yuwng,乌gu似的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耳尖蹭到少年的唇瓣,被染的又红了三分。
“你,你出去。”她竟然被个高中的小p孩压制的ss的……
这怎么想都很憋屈啊……
等戚妍收拾完毕来到客厅之后,坐在餐桌上迟迟没有开动的周御生才撑着下巴露出一个微笑来。
“早上好。”
“再不吃就要凉了哦。”他指指桌上的早餐。
戚妍的视线从白粥和煎蛋上又移到周御生漂亮的脸蛋上,昨晚的一幕幕简直像块牛皮糖一样粘在脑海里甩都甩不掉,她红着脸把碎发都撩到耳朵后面。
“不用等我的……下回饿了就先吃。辛苦你了。”
她悄悄地又瞟了一眼少年让人难以忽略的颜,却不想被逮了个正着。戚妍有些尴尬地挠头。
板着腰坐好,她顶着巨大的目光压力咬了一口neng汪汪的煎蛋。酱油跟j蛋的味道配合得刚刚好,煎蛋边角有一点点恰到好处的脆,总之b她自己煎的要美味很多。就连粥也做得很香。
“很好吃……!”她肯定地点点头,眼见着少年的表情有一瞬间如释重负的轻松。
周御生又拿了一小盘面包给她,面包的切面整齐利落,没有任何一点被破坏的地方。“太好了,我以前很少做饭,一直担心做不好。”
“b我做的要好。”戚妍郁闷地撑着脸颊,一边的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动。“不用管我啦,你自己也多吃一些。”
少年咬了咬唇,舌尖探了探唇角,润红的唇瓣被扯动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眼。戚妍猛地从那两片红唇上回过,注意到少年似笑非笑的情,她红着一张脸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
说不上来,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明明室内开着空调,但还是有种若有若无又让人难以忽视的燥热,戚妍轻轻用手扇扇风,有些紧张。她毫无预兆地想起来,周御生昨晚说有事打算跟她讲。
果然,就是因为这个她才会胡思乱想吧。
戚妍咽下最后一口粥,呼出一口热气。t内的燥热像是被吹出了几分。
——会是什么事呢?
她从钱包里m0出两个新鲜的火龙果,周御生之前虽然对她总能拿出各种新鲜食材感到好,但戚妍不提,他就不问。
她还是挺高兴的,毕竟这东西解释起来很麻烦——还别说,她自己到现在都没什么实感呢。
给自发收拾好餐桌就去厨房洗碗的周御生留了一个,戚妍起身去客房。伊贡被她安置在那里,平时在吃早饭前他早就已经出现了,但今天没有。
怎么说也是她的“房客”吧,可别出什么事情连累她才好……
戚妍把耳朵贴上房门,里面很静。
“……伊贡?”虽然她对这个外星人没什么想法,但要是他出了点什么状况,要是影响到她这个“宿主”好像也会很麻烦。犹豫再三,给自己找了个不错的理由之后她才开门。
门没有锁,门把在外力作用下乖巧的压了一下,木质门敞开一条缝来。
跟周御生似的外形一直让戚妍感觉怪别扭的,伊贡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安稳得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他身上很红,皮肤下似乎有什么在轻微鼓动,总之乍一看有些吓人。那些红se很快就消退了,但过了不久又会再次出现,像是被不断烧红又降温的一块烙铁。
“伊贡?”
他躺在床上,没有给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