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上,半大的披风总归也护不住整个人,留下两条笔直修长的腿lu0露在外。
齐燮将头沉迷于林靥发间,深系了一口馥郁,“妃倒是个可人儿,朕倒真舍不得你。”林靥g咳两声,面se不渝,“陛下不必如此装模作样。”齐燮心知她已有些恼了,便不再打趣她,“公主耳聪目明,可看出些门道?”“门道倒算不上,不过是有人居心叵测罢了。想必不少人对陛下的新科进士不甚满意啊。”四目融视,齐燮笑道,“公主倒是目达耳通,左右不过几句来回,你便瞧出端倪。不错,如今世家权重,恰如巨木枝g虬结,枝繁叶茂,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科举取仕,擢拔寒门,恰好动了他们的利益罢了。”
林靥原以为还要再打上几句机锋,才能旁敲侧击得到些消息,谁曾想齐燮如此坦荡,居然将个中缘由讲与她听,实在是出乎意料。“所以陛下任命李尚书,便是想借主考之由,将他们分而化之?”齐燮不答,只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随后用一根食指抵住她的唇,“噤声——公主方才还说后g0ng之人不得g政,如今便要食言了吗?这可该罚。”
林靥一时被她问住了,只见齐燮口含凉茶,却并未咽下,略撩起披风,凑至x前,将那x前红果一同含吮。x前冰凉刺激得林靥是分不适,齐燮只觉得口中之物好似又挺立了些。刺激够了,便将口中之水尽数吐出,x口冰凉凉一片sh润。又立刻含了一口热茶,向另一侧哺去。
皮肤上仍残留着冰冷的感官,细小的绒毛竖起,抵御冷意。怎料到右侧又陷入温热境地,这番冷热交替,隐约中都产生了一丝细微却尖锐的痛楚留待人品尝。尤嫌不够,继续轮番,总归一侧冰冷,一侧火热。齐燮还慢条斯理的用舌尖狎弄,如今看来可b初始时膨大许多。
林双腿打颤,哀哀告饶。没想到齐燮有这么多花样折腾人。却是攥紧了齐身上着的那件蜀锦金丝的龙衾,双目无,仰颌见那金灿穹顶上的盘龙藻井指爪分明,追逐金珠,最终逐渐晕成一片光彩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