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李的内裤,用来堵住男人昨晚射入的腥臭精水。
沈舒白觉得此刻的继父就好像一只被放出笼子的猛兽,双眼赤红一片,带着不加掩饰的恨意和欲望,呼出的热气几乎快要把沈舒白灼伤,仿佛要将沈舒白整个人都生吞了一般。男人粗暴的从沈舒白的穴内扯出了老李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清洗过的内裤,老土的款式与偏大的尺码,一看就知道不属于纤细的少年。
随着异物的抽离,沈舒白因为怀孕而更加敏感不堪的嫩穴传来一阵阵直冲头顶的美妙快感,食髓知味的身子很快泛起了情欲的绯红,发出了小奶猫似的诱人呻吟。
谁知道继父听到沈舒白的呻吟,反而变得更加暴虐。沈舒白的双腿被继父大力的“m”型翻折至身侧,整个下体都被迫暴露在人前,通过烂红的色泽和潺潺流出的淫水可以看出,这个看起来纯洁无暇的少年已经是一个被人肏烂的骚货了。
沈舒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羞耻的呜咽,眼眶都泛了红,像一只被狠狠欺负了的小兔子。他最私密的部位被继父看到了,而且继父还不顾沈舒白痛苦的哭泣,大手来到了沈舒白下身,已经润泽一片的花穴。
“骚货,老子他妈的养你到这幺大不是为了让你到外面去发骚勾引野男人的!老子都还没来得及肏你,你不但被野男人破了身子,连肚子都被肏大了,要是老子早知道你这幺骚,你进这个家门的第一天老子就开了你的苞!”
娇嫩的花唇被父亲的大手粗暴的揉捏着,那处脆弱的密地很快就被玩弄的红肿一片,让沈舒白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继父丝毫不顾忌沈舒白的感受,毫无怜惜的熟练捻弄揉捏起继子的骚阴蒂,已经被老李头调教的敏感至极的少年很快便在这样熟练又色情的玩弄下起了反应,痛苦的哭泣声中渐渐带上了色情的意味,粘稠透明的淫水流了继父一手。
继父看着自己满手粘稠到可以拉丝的淫液,露出了一个残暴又讽刺的情:“骚婊子是不是每天都晃着大奶子摇着肥屁股,用这一摸就出水的嫩逼勾引男人肏你!骚逼被几个男人肏过了?是不是数都数不清了!去上学的时候穴里还含着野男人射给你的精液和奸夫的内裤,饥渴的骚婊子,早知道你的骚逼一天都离不开男人,老子早他妈把你肏了!”
沈舒白绝望的哭泣着,知道今天怕是躲不过这一劫了。继父硕大粗长的鸡巴已经抵在了他的穴口,黑紫的色泽和其上遍布的青筋让这根本就粗大的不似常人的肉刃更加狰狞可怖。沈舒白无力的挣扎着,然而这一切只是徒劳,继父的鸡巴终是破开了沈舒白的雌穴,粗长的肉刃连根没入,一直顶进了沈舒白还怀着孩子的宫口,像一只发情的凶兽一样在沈舒白的雌穴内驰骋起来。
“爸爸……爸爸……呜……轻一点……肚子里……还、还有宝宝啊……嗯啊……呜……不要进来了……会顶到宝宝的……”
因为这样不男不女的身子,沈舒白本来已经放弃了与女子组成家庭,更不要说拥有自己的子嗣。这个孩子虽然是被老民工多次强奸后怀上的,可这毕竟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是自己的孩子啊!沈舒白下意识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却不料这样的行为却让继父更加的愤怒。
“你还真是护着这个小野种,告诉老子,是哪个野男人搞大你的肚子!你他妈怀的是谁的野种!骚婊子,还在上学就张着大腿勾引男人,让别的野男人肏破了你的那层膜,连孩子都肏得怀上了。我怎幺早就没看出来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骚货,是不是你们学校所有男人一下课都来排着队肏你的逼!”
听了继父侮辱性的话语,沈舒白更加委屈难言。被自己的继父,自己母亲的男人强奸了,那根肏过自己母亲的鸡巴此刻正在自己的女穴中进出着,这样惨烈的事实让沈舒白只觉得身心都痛成一片,忍不住哭的更凶。
“不是的……呜呜……爸爸……我没有……是、是工地上的老民工……我没有勾引他…………是他在小巷里强奸了我……破了我的身子……呜呜……我不想的……”
“强奸?明明是你太骚了,如果不是为了找肏谁会大半夜的还要走小巷,我看骚婊子就是逼痒想鸡巴肏了,才饥渴到勾引老民工在巷子就里把你的处女膜捅破了,然后骚货被大鸡巴肏上瘾了,每天都去勾引他让他肏你,肏你的骚逼,肏大你的肚子,每天都去小巷里用你的骚逼给老民工配种。现在骚货怀上了是不是特别高兴,被赶出家门你就可以嫁给他了,以后老民工的鸡巴就可以天天日你那被肏烂了的骚逼!”
沈舒白被自己的继父肏干的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和哭泣,男人活像是要把沈舒白的花穴肏烂一样,每一下都用了最大的力气,被满满的精水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卵蛋将少年的臀尖和下体都撞得通红一片。
“不是……我、我不是骚货……是他用艳照威胁我……我才……我才……”
沈舒白哭的梨花带雨,哽咽的说不下去。在第一次被老民工强行破了身子,他尚能安慰自己自己是迫不得已,然而在接下来被威胁的日子里,自己这具畸形的身子何尝不是在老民工的肏干中产生了羞耻的快感,在深夜僻静无人的巷子里一次又一次强迫承受着老民工的奸淫,听着他粗重的呼吸,任由他臭烘烘的舌头吻着自己的嘴唇,被老民工干的潮吹失禁,还不知羞耻的呻吟浪叫着:
“嗯啊……老公……好、好厉害……又干进骚老婆的子宫了……呜啊……好舒服……骚逼好美……咿呀!射进来了……老公的精液射进骚老婆的子宫了……呜……要怀孕了……要大着肚子给老公生孩子了……”
一想到每一个有晚自修的夜晚,沈舒白都会在又脏又臭的小巷内被老民工奸淫,被老民工按在粗糙的墙面上,发狠似得肏干,嫣红饱满的嫩穴紧紧包裹着男人粗黑的鸡巴,原本乳鸽似的小嫩乳在老民工的亵玩下变得又圆又大,像是两座雪白的山丘,少年被干的双眸失身,衣衫尽褪,湿漉漉的眸里尽是春色,继父便觉得一股无名火起,就像是他还没来得及品尝的青涩果子,被外头又老又穷的农民工抢先摘了去,美美的吃了个够,甚至还让这颗果子作为母体给他配了种。
继父心中越想越是瑟瑟难平,恨不得活活肏死沈舒白似的,每一下都顶进了沈舒白因为怀孕而下移不少的宫口,也不管沈舒白是不是会流产,或许就算是流产了也不关他的事,反正这个小浪蹄子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