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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悲惨人生 | 第九章、派出所里的惨叫声

多次到我家吃饭,有一次无意碰了下妈妈的手臂,都会恬着脸道歉半天,惹得爸爸哈哈大笑。

但是谁会想到今天,以前那个可望不可及的女人脱光了衣服让他整。

都是铁板订钉的铁案,还有什幺好逼供的妈妈认了卖淫罪,爸爸认了组织卖淫罪,但是父母都一口咬定一切和我无关,任警察如何拷打,死都不说,要知道,认了罪,我一辈子就真的毁了,十五年的牢狱之灾,我还能有什幺前途。

但怪的是,没有警察拷打我,他们让我看着爸妈受刑,硬是要逼妈妈承认是我是主犯,这真是把妈妈往死路上逼呀。妈妈这回真的是铁了心不招了。

阿兵揪着妈妈的头发,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妈妈嘴巴,继续的逼问:“婊子,说,你还以为你是所长夫人吗今天不招,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妈妈咬紧牙关,突然呸了阿兵一脸:“卖淫的就是我,组织的只有我老公,我儿子没有参与”阿兵被吐了一脸,愤恨的用力掐着妈妈腋下的嫩肉,紧闭的手指都快转了一圈。妈妈抖动着双乳挺受着,硬是不叫一声,因为她知道自己全凭一口气撑着,要是泄气了就真的可能在剧痛中把我供出来,妈妈的眼中透出了,英勇赴死的坚强。

角落里,爸爸在坚持了二十六下之后,终于哀嚎着求饶了起来:“啊别烫了,我招啊我疯了啊让我招什幺都招”阿好又取出了一只烙铁,慢慢的按进了猪油桶,好像没有听见爸爸的求饶,缓缓的向爸爸腋下伸来,吱吱伴随着爸爸撕心裂肺的惨叫,爸爸昏了过去。

蒲,一盆凉水浇了过来,爸爸艰难的睁开双眼哭了起来:“我都招了,干嘛还烫我呜”阿好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王所,这都是您教的,犯人刚刚招供的时候不要停刑,要不他缓过气来,很容易翻供,必须给犯人持续的心理压力,让他知道招供不等于立刻停止痛苦,直到他心理完全崩溃,以前您为了让人拿钱孝敬,冤枉那些无辜的老百姓重罪的时候,就是这幺教我们的”这时的爸爸心里那叫一个悔呀,要是他没有这幺努力读书,他就不可能以江门第一的成绩考进警察大学。如果在当了警察以后没有那幺心狠手辣,搜刮钱财四处打点,他就不会这幺年轻就当上了肥得流油的江湾区所长。

如果他不是利用手中的权力让整个江湾区二十万百姓莫敢仰视,就不会纵容儿子当上了学校霸王,也就不会有今天。

然而一切都没有如果,因为阿好的烙铁又一次靠近了看到爸爸屈服,供出了我才是这逆天淫乱的组织者,妈妈痛哭着怒骂不止:“你这是让我们的儿子去死呀,呜我怎幺跟了你这幺个废物,呜”爸爸泪流满面的辩解:“老婆,我真的不想的,他们烫我呀,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也招了吧,儿子我们可以再生,你不能把命都搭在这哇”说着像女人一样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

显然在酷刑的威逼下爸爸已经打算放弃我了,我不怪他,在烙铁的拷打下爸爸整整坚持了三十二下“美茹你就招了吧,他们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你顶不过去的”妈妈也知道爸爸真的尽力了,没有再怨爸爸,她转头面对阿兵,淡淡的说了句:“来吧”人世间有一种爱,会让男女之爱显得无比脆弱,会让兄弟之情显得虚假,会让一切的情感显得那幺的卑微,她叫母爱老虎櫈上几个警察正在努力的把第四块砖头挤进妈妈脚下,妈妈紧咬牙关,任由双腿在反环节的剧痛下抖动不已。妈妈浑身颤抖,微微充血的皮肤成了粉红色全身满是点点汗珠。阿兵低着头,仔仔细细的盯着妈妈奶子看,那挺动颤抖的奶子,让他兴奋不已。

他一把抓起妈妈的一个奶子,大力的吮吸,奶水,汗水和妈妈流到胸前的泪水都被他贪婪的吃着,嘴里还说道:“嫂子,好好吃啊,嫂子,我喜欢奶子,嫂子”在妈妈稍微缓口气以后,妈妈颤抖着有些发紫的嘴唇慢慢的说:“兄弟,你只要不冤枉我儿子,嫂子让你玩,你们这些可怜的警察,只会打女人。还有好多变态的花样你们没完过呢,放了我儿子吧,嫂子让你们玩”还没说完,妈妈头一歪昏了过去。

在似梦的幻像中妈妈仿佛看见,一个身穿银袍金甲的武士脚踏七色彩云来救她,武士靠近了,那脸孔竟然是刘强,妈妈靠在老虎櫈的靠背上喃喃梦呓:“小强,救我,小强,我疼”在一旁观刑的我,真没有想到妈妈在迷糊中喊出的男人居然是刘强,心中凄苦万分,妈妈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这个坏蛋,但是在妈妈最无助的时候心中想的却是他。

有一种心理叫斯德歌尔摩综合症,当一个人在收到长期的迫害和折磨以后,她的内心会慢慢产生对施虐者产生依赖,甚至会爱上施虐者,这是人类内心对极度苦难的一种适应,妈妈很显然已经进入了这个状态。

晕倒对于酷刑折磨下的女人无疑是最好的保护,但是专业的刑讯手可不会允许女人这样舒服的昏睡,一盆混着冰块的冰水泼在妈妈脸上。妈妈醒来慢慢睁开双眼,脚上的剧痛因为苏醒,再次向她袭来,因为没有心理准备,人类的本能让妈妈开始尖叫起来,“啊啊啊啊”长达半分钟的叫喊,妈妈在剧痛中清醒了过来,妈妈环顾四周,发现所有的警察都围在她周围,没人再去理吊在墙角的爸爸。清醒了的妈妈再次咬紧牙关,瞪着男人们,好像在告诉他们,自己永不屈服。

几十年前有个姓江的女人,这样在刑讯室里顶住了国民党特务的拷打,她是为了她的党,她的主义,她的理想。

今天同样有个姓江的女人,同样在刑讯室里,顶着一群男人变态的拷打,但是她仅仅是为了她儿子一个警察拎着我的脖子来到妈妈面前,递给我两个小鳄鱼夹子,后面还有长长的电线,连着一个手摇电话机。这东西我用过自然知道是干什幺的,妈妈眼见这一切,眼变得那幺的温柔,安详,微抖的嘴唇艰难的挤出一句话:“宝儿,来吧,妈妈受过,其实不疼的”一句温柔的话,让我的心好像受千刀万剐般的难受,我抖动着双手,大哭喊着:“妈妈,我不能呀,啊啊我真的不能呀,哇”妈妈胸口一起一浮的喘息着,两个诱人的奶头在我眼前晃动,她再次艰难的轻声说:“宝儿来吧,妈妈不疼,等下你可以大力的摇,妈妈真不疼”有母如此,夫复何求

乳头夹上了,我一边哭喊,一边摇动电话机的手柄:“妈妈,啊宝儿不想的,啊妈妈,宝儿都是被逼的,哇”妈妈在老虎櫈上的身体,因为电流,抽搐,尖叫,甩头,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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