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佘摇了摇头,看着道林走到主位上坐下,他身后跟着的虫族男人走到他右手边给他斟茶后便沉默地站在身后。随后不久他才知道那个不算是虫族男人,应该说是与虫族十分相像的种族,是边缘星际的艾斯拉星的生命体,以鲍佘这种连雌雄都分不清的人类眼睛看,是根本分辨不出这个男人与虫族男人有什幺分别的,据说是血液颜色和化形后的形态有差异。
道林只坐了一会儿后抛下一句晚上一同用餐就离开了,倒是周围那些同龄的虫族此刻都放开了手脚一般凑到了鲍佘身旁,谈话大多围绕着贵族年轻圈子的琐事进行,十分无聊,但是鲍佘却也提起十二分精应答,因为他注意到方才雌虫请求离开一会儿的眼。
自雌虫跟他说了那位沉默的像个透明人的男人是他的雌父后,他就明白他这趟回来的原因。就算满屋子的雌虫都视他如无物,鲍佘也感觉的出来雌虫并不在意,他的目光自那个男人出现后就一直放在他身上了。大概是,平时里作为雌侍是不能随意外出见客的,所以雷想见自己的雌父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这边鲍佘随着这些个分不出男女的虫族瞎聊,那边厢雌虫已经走进一间房间,里面静静坐着一个男人,正是他的雌父亚伦·爱德里。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类型,雌虫进入后便只是沉默地看着对方,倒是那男人看了看雷微微一笑:“看样子,你过的不错。”
“是,你呢。”雌虫目光放在亚伦的手上,全身包裹在衣料中,只有脸和手才能看出他有没有伤,所幸这一次对方的手干净没有多余的伤疤,看来至少这些天对方应该是没有受到什幺为难。
亚伦也注意到雌虫的目光,垂头看着自己的手,低低一笑,说:“你知道的,现在我可是王虫上将的雌父,还是阑佘的岳雌,又怎幺会被为难呢。”
“那就好。”雌虫说完这句就好像没什幺话可说了。亚伦无奈地说:“你的血脉天赋像我,语言能力却更像你的雄父,一样的单调匮乏。既然已经嫁了,就学会说好话吧,这样会让你更受喜爱一些,日后就是……”说道这个,亚伦一顿,没再说下去。
“是。”雷应了一声又没下文了。
亚伦叹了口气,说:“你走吧,不要让你的雄主久等。”
雌虫沉默地坐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起身出门,走到门口,自身后传来淡漠中带了一丝倦怠的声音:“你雄父说,你必须生下雄虫,否则,家族里会送艾里亚到阑家的。我想,阑家早已经有雌虫排队等着你肚子的消息了。加把劲吧。”
雌虫没有回头看自己的雌父,头也不回地走至门口,自门缝中正好可以看到鲍佘按捺住不耐烦的色应付着越凑越近的亚雌,雌虫扶着门框的手一紧,吸了口气面色平静地打开门慢步走了进去。
“回来了?”鲍佘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到来,探索的目光扫了一遍他的全身,见他脸上没什幺异样才露出满意的微笑,就连烦躁不耐烦的表情一扫而空,雌虫看着鲍佘隐含担忧的眼睛心中忽然一轻,柔声说:“雄主随我去休息片刻吧。”
“好。”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鲍佘一把搂过雌虫的腰示意他带路,留下身后一室诧异或不甘或嫉妒的目光。
他们住的是新安排的房间,原先的雌虫住处并不在主院,想也知道他不受宠的地位能被安排到什幺好地方,不过现在身份不同,提供的物质条件也就随之改变。大概是许多有身份的雄虫都不止拥有一个雌虫,所以管事安排的房间也有两个,不过鲍佘可不想孤枕独眠,见雌虫要离开的样子一把箍住他的脖子将他自身后拉倒跌在柔软的床上。
“你可不能丢下我。”鲍佘咬了咬雌虫的耳朵,吐气如兰地说。
雌虫颤抖了一下,别过脸,突然想起方才雌父的话,吞了一下莫名干涩起来的喉咙,哑声说:“不会的……”
“呵。”鲍佘低低一笑,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着雌虫的脖颈,印上一个个暗红的印记。
“阑先生,睡了吗?”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娇柔的声音,鲍佘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厌烦,他垂眸看着雌虫一下子退了红晕的脸,忽然心情一好,说:“咱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吧,我想咱们的宝贝一定饿了。”
雌虫一时没反应过来,门外在此传来敲门声:“阑先生?我是艾里亚,我刚做了点心想请你尝尝,我可以进来吗?”
鲍佘没有丝毫要理会的意思,将雌虫拉起,一把推在门上,门外的亚雌被近在尺尺传来的‘咚’地一声巨响惊地后退了几步,险些没拿稳托盘上的花茶和糕点。
片刻没有什幺变故让亚雌疑惑地走近了几步贴在门上倾听里面是怎幺回事,忽然耳边传来低哑的闷哼,还没有真正接触过情事的亚雌正怪里面的雄虫怎幺了,却又听到一声裂锦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十分清晰的呻吟声,终于反应过来是什幺声音的亚雌蓦然红了脸,之后脸色又变得有些难看,他恨恨地瞪了一眼紧闭的门才不甘心地离开了。
门内,被撕了衬衣后的雌虫靠在门上险些因为腿软而滑坐下去,雄虫的手正大力地揉搓着他的胸,将他硬挺的胸肌揉捏出不同的形状,而一条腿又抵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搓揉着。
外面终于没有碍事的声音了,鲍佘才放开雌虫,懒懒地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脸色通红双眼迷离的雌虫邪邪一笑,打开双腿将棒棒直喇喇地对着雌虫,丝毫没有羞耻心地抬起下颚点点雌虫被揉搓的通红的胸肉,说:“我很喜欢这里,你用这个先让我舒服一下吧。”
雌虫一愣,他顺着鲍佘的目光看向自己比从前更饱满的胸肌,呼吸都不稳了。说不出拒绝的话,雌虫一步步慢吞吞走到鲍佘面前跪下,脸上已经红的似要滴血,头也不敢抬地挺起胸靠近灼热的硬物,毕竟是男人的胸,再饱满也不可能出现那种深沟,容纳不了他粗壮的分身在那道浅沟上畅游,雌虫显然也意识到了,他只能抬手捧住两团肉用力推到中间挤压着雄根,羞耻地几乎要流出眼泪。
雄虫却还嫌欺负他欺负的不够,说:“来,乖,你上面的口也动动。”
雌虫不得不低着头,张开口收起牙齿,等到雄根出头的时候将它吃到嘴里,这个难度毕竟有些大,雌虫顾得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顾着下面就对不住上面,一时间胸脯和下巴满是晶莹的液体,而雄根却半分释放的意愿都没有,雌虫只能更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