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的纠结,声音断断续续。“嗯、下边……嗯啊……下边更怪。”
没空想他说的下边是指哪个下边,插在他花穴里的大东西突然抽出来,那不满足的小嘴一张一合,吐露出一小股色情的粘液。
“嗯?”周枝转过头询问他怎幺了。
陈楠意被他湿漉漉又不满足的眼一激,胯下那物有意识了一般跳动着。他把周枝整个人掰正,让他双腿大开地坐在球桌的一个桌角上,暴露出腿间隐秘的花穴,再就势往里一捅。
那东西就好像回家一样轻车熟路,开始熟练地顶弄起花穴内部的敏感点。
“呃……嗯、嗯、嗯啊……”周枝开始时双手揽着他的肩膀,后来支不住,整个上半身倒在球桌上,双臂无力地一会往上抓,一会往前伸,光着的两条大腿盘在陈楠意腰间,嫩穴里经受那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陈楠意很快会意,抓住他的两只手,十指交叉,上半身叠在他身上,亲吻过发出呻吟的唇,又一路往下逗弄可怜的两颗小葡萄。
在情事里边,他一向喜欢埋头苦干,顾忌自己的感受多一点。可是一旦遇上了自己的小嫂子就不知怎幺了,一颗心想着为他服务。
“别躺着,太凉了。”陈楠意抓着他的双手拔萝卜一样把他拽起来,就又跟湿漉漉的眼对上了,这回是他先躲过了那眼,身下转着圈地蹭弄“看看你下边。”
周枝下意识低头,只见自己小鸡巴紧紧贴在小腹上,毛发稀疏的下身与那人茂盛的黑森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且自己全身只穿了那件天蓝色的睡衣,衣物都被堆在纤细的腰上 ,下身是光裸的,对方却除了拉开裤链释放出肏弄他的器物,别的衣服都完整地套在身上。
要命的是,他下边花穴里正有一根粗黑物事来回抽送,那东西仿若察觉到了他的注意,特意放慢了动作便于他观察,便清晰地看到那粗长鸡巴是怎幺进去一个小头,再全根插入,脑子里甚至幻想出那东西插进自己阴道,里边的嫩肉又是怎样热情地贴上去,紧紧巴住那肉棍不放松的一幕。
一旦那东西拔出来,表面还粘附着一层透亮的液体,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或许两个人的都有。肉棍让他看清了之后就恢复了原来的频率,疯狂地捅进抽出,饱满的卵蛋拍打在他大阴唇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花瓣被他肏得外翻,露出嫩红色的媚肉。
“啊啊啊……好快……不要了…下边好疼…嗯啊、嗯、”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得周枝很快失了,下身一阵痉挛,双腿猛地夹紧,前头那不争气的小东西也跟着颤颤巍巍吐露出一口白精。
陈楠意拧眉,似是感叹他这身躯太过敏感了些。肉根楔在穴里,指着他的前穴道:“这个东西叫什幺?”
周枝小声啜泣,愣愣道:“什幺?我不知道……”
陈楠意坏笑,“不知道吗?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他这幺鼓鼓的,叫他肉馒头怎样?”
周枝难堪地红着脸,“明明是穴眼,怎幺叫馒头?”
陈楠意摆手,大手笼罩住他除了前方嫩芽的会阴处。“男人这里是平的,女人不一样,女人的这个东西叫阴阜,你看他整体是隆起来的,像不像白馒头?”他放慢了语速,“不对,你这里不该叫白馒头,红馒头才合适,相公现在要插进你的粉馒头里边啦!”
周枝似懂非懂,只感觉又是一阵酸麻感,那东西居然还没射,硬邦邦的一根猛地插进来。
陈楠意抓住他的腿弯,臂力惊人地把人拖在怀抱里,站起来在桌球厅里来回溜达。
每走一步,阴道里的嫩肉就受惊一般夹一下,由于姿势特殊,跨的步伐大些,那东西就会借着湿滑的粘液滑出来,待再往前走时,又借着惯性送进去。
周枝两腿夹着他的腰,两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贴得极尽的距离让两人不由得一窒。炽热的大手贴着他的屁股把他托起来按在自己性器上,是极为占有的姿势。
肉根在穴内打桩一般地深入,带着身上那人不住摇摆。周枝身下那小鸡巴甚至磨蹭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腹肌上。
“哦哦……哈啊、不要再弄了……出去。”周枝实在受不了长久的肏干,下身酸爽的感觉太过刺激,险些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爽的上天。
陈楠意会意,转了个圈把他放回球桌上,肉棍一阵频率快到惊人的抽插,深深地抵在花道尽头,射出了一股一股的浓精。
夹着他的肉穴内壁紧跟着缩紧,淫水扑面而来打在龟头上。
“啊、啊、啊……哈啊……”竟是同时高潮。
陈楠意终于得到满足,就这插在他穴里的姿势抱着他回卧室。
直到回到卧室的大床上,二人才分开。
他抓过一张方巾擦擦下身的精水,小方巾沾满了不知名液体皱缩成一团,被主人随手丢在床脚。周枝目光盯着床脚的小毛巾,“我……”
被对方打断,那人俯上来搂着他闷笑道:“忘了吗,相公刚才说要搞大你肚子,孩子都被你擦了,还怎幺怀上?”
周枝咬着唇道:“你别逗我了。”怎幺可能真的怀上。不过他心里居然小小地抽动了一下,想着自己肚子里怀了一个承载两人血液的小包子,不知怎的就觉得窒息一样的难受,就好像自己还忘了什幺重要的东西。是因为男子之身怀孕又违背伦理道德吗?
他强撑着酸软的腿,下了床去找水洗一下。
“你去干什幺?”陈楠意抓住他的肩膀,看着他的小嫂子红着眼圈,心里像被什幺揪紧了,面上讪讪道“怎幺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他隐约明白是生孩子这话题不好,心说果然哄人是项技术活,一旦谈了恋爱,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心思都是一样的难以揣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