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情脆弱的颈子上,背抵着墙,狠决道:“谁敢过来?再进一步,我便为我爹了了这生死大仇!”
一时之间竟然无人敢上前一步,关情见到仆从如此,大呼:“你们这群废物!你……”他使出浑身蛮力,在沉璧臂弯里死命摇摆身体,甚至一口咬住了沉璧裸露在袖外的手臂,沉璧吃痛,额头上青筋一跳,仍旧忍耐下来,卡上另一条手臂,无论如何也要将他锁在自己身前。然而关情大力挣扎扭动,总算带着沉璧往旁边扑了一扑,两人这幺一闪,原本被沉璧挡在角落里、双目失明的顾折颜便暴露出来。他听着耳边一切声音,只知有人扭打,却不知是谁占了上风,正焦急地伸手摸索,便有一只陌生的大掌攥住了他的腕子,将他带入怀中。
沉璧再度制伏关情时,猛一转头,便见顾折颜被刚刚进来的狱卒圈在怀里。狱卒撩开顾折颜遮在修长颈侧的长发,双眼注视着沉璧,舌头却伸了出来,十分淫邪的在顾折颜裸露的长颈上舔了舔。顾折颜嫌恶地偏头避了避,那狱卒扬声大笑,低头一口含住他的颈侧,滋滋有声的吸吮吻啃起来。沉璧的身体遽然颤抖,一声怒斥脱口而出:“放开他!”然而他震惊心痛之中,一个不察,被关情矮身从他手臂底下逃脱出来。其余仆从顺势而上,七手八脚将他压倒在地。
关情揉着剧痛的脖颈,对这主仆二人的厌恶憎恨达到了极值,他从墙上卸下一副内圈生满尖刺的手铐,万分快意的扣在了沉璧的双腕之上。铁镣铐冰冷硬沉,里面的倒刺触及人体自然而然地顿卡住了,关情唇角扬起,手下狠狠用力,那细小铁刺噗噗几声连番刺入了沉璧的腕部,鲜血从无数细小的伤口之中斑斑点点地落下,沉璧纵然咬住了牙,仍耐不住发出粗重的痛苦喘息声。
赫连兰声将一切收入眼中,心中种种情绪翻涌交错,要用言语描述,又何止痛楚难当?但关情恨意正炽,最后的几分嫉妒,甚至是由他造成,赫连兰声拢起了袖子,坐在床榻上冷眼而观,温润的眼睛里甚至映射出一丝漠然。他知道,唯其如此,才不至于令关情变本加厉的折磨那两人。事实上,他拢在袖子里的两只拳头,已经被他自己攥的关节生白。
关情大口换着气,抚了抚勒出了一圈红印的颈子,越抚摸越是怒不可遏,他两步上前,伸手抬起沉璧因痛楚难当而低垂下来的头颅,望着这个平生第一次冒犯他至此的人,微微一停顿,忽然低下头吻了上去。
沉璧在被他咬住嘴唇的第一时刻,讶然睁大了双眼。关情如狩猎的野兽,疯狂撕咬,舔舐他的嘴唇,攫取他口腔里的一切,与他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他一面捧住沉璧的脸凶狠地吻着,一面撕下了两人的下裳。沉璧素白的下裳与他黑金大氅交缠在一起,飘飘然落在地上,黑白分明,如同两人对视的双眼,清浊交织,有如这个人世间。
关情凶猛地挤进沉璧赤裸的双腿之间,一张嘴,坚硬的犬齿隔着衣物咬住了他丰满的胸脯。沉璧在疼痛间隙低低地喘着气,额间有冷汗汗珠滴滴坠下,打湿了他单薄的囚衣,他的声音隐忍又低沉,细细听来,每一个字音都轻轻的颤:“放开。”
关情似乎不会再生气一般,将这个相貌平平、比他更高大成熟的人压在身下的时刻,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攫住了他整个身心。关情畅快地打着抖,他的手缓缓从沉璧的领口摸了进去,冰凉的手细致地、毫无阻隔地摸着那片细腻湿寒的肌肤。他艳红的唇轻轻勾起,小巧的舌尖蛇信般舔过沉璧的耳廓,在沉璧耳边轻轻说:“你好冷,我来暖一暖你好不好?”
手腕上的痛楚快要麻痹了人的一切感官,但胸前那滑腻腻的冰冷的手却是如此难以忽视。沉璧感到那只手摸进了他双乳的峰谷之间,大拇指不乏好地磨弄着他两粒藏在衣下的乳珠。沉璧长长换了一口气:“你……让人恶心。”
顾折颜此时已被狱卒抱在怀里剥了衣衫,消瘦身躯裸裎在寒冬的空气之中,那狱卒将他的双手用撕下来的碎布牢牢缚在身后,吐了满口唾沫在掌心与指尖,接着就把手探到顾折颜苍白的两腿中间,以拇指和食指的夹缝揪着他的花唇反复揉搓拉着,令他掌下的美人发出脆弱的呻吟声,最有力的中指便就势一拐,捅进了外翻花唇之间露出的艳红水穴之中。他的手指抽出插入抽出插入,在水色涟涟的美人儿私处翻搅不已。顾折颜的幽叹已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连成一片,视觉的黑暗让他的其余感觉一时更加敏感。在一片昏茫之中,他徒然的张开两条腿,感到一只粗粝的手指捅进了自己里面,在他下身入口处拨弄探索,他感到身体被强行打开,在生理惯性之下泌出淫液,私处干涩的疼渐渐消失了,但湿粘手指在内部四处翻搅,也未能予他丝毫的快感。男人的指背不断碰撞在他脆弱的穴口处,与他重新生出的体毛的茸茸的茬摩擦着,唯有轻微的闷和疼。
狱卒在这些动作之间,当然也看到了他腿根处,那个疤痕扭曲的“妓”字。狱卒饶有兴趣地用左手一笔一画地抚过那几笔突起的疤痕,陡然笑了起来:“是谁刻在你腿上的,刻得好,哈哈哈,真叫人畅快!”
他此话一落,便让顾折颜上身趴在地上,提起他的两条长腿,如老汉推车一般地把持着顾折颜。他挤入顾折颜悬空的两腿中,硬挺肉棒刻意擦过顾折颜私处的“妓”字,然后长驱直入,噗一声插入穴口,他粗壮臀肉一挺,下身从地面轻轻跃起,以一个近乎刁钻的角度歪歪斜斜地肏入了顾折颜穴内。
他如用那根好用的肉棒推着一辆破旧的车一般肏着这个宫廷御用的娼妓太后:“先皇千防万防,他最心爱的小皇后还不是被我肏到了?”
沉璧挣扎着扑过来:“别……不许你……不许你这样对他!”
狱卒哈哈长笑,如同指挥胯下母马一样肏弄、顶着顾折颜向沉璧那侧匍匐,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同样受制于人的沉璧:“小骚奴,你是不是已经不记得我了?可我还记得你,记得你那被我们哥几个轮流插过的紧穴,你上面下面的小嘴都他娘的又热又紧,腰上又细又软,伺候的我们可舒服极了!”
粗俗不堪的话语将同样粗俗不堪的回忆带回沉璧的脑中,他整张脸刷的惨白——他记起来了!那些精力旺盛的侍卫是如何当着顾折颜的面将他轮奸,一个又一个地将精液射入他体内与身上每一处,武帝又是如何在那群如狼似虎的侍卫面前强暴了顾折颜。眼前这人就是那些人中的一个!
赫连兰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