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你说过到了大历,我将与皇帝平起平坐,再也不用看任何人脸色,我便是这深宫唯一的主人关玦你承诺过的!可为何,为何今日在这里,出了这道门,没有人听我的,没有人看我的脸色,没有人唯我是从,我嫁的男人一心一意只想着别的贱人?!”
“我承诺你的一切……”他尖利的指甲深深陷进关玦的腕里,掐的人生疼生疼,关玦脸上却半点不动,仍旧凝视着自己的弟弟,“都会实现。你只需要再等一等。”
“我还要等到什幺时候?”关玦漂亮的双眼中满是狠厉,“我既然做不了皇后,便一心一意要做大历的太后了,你若再不动手,难道要等任姑苏那贱人将儿子生下来?自古立嫡不立长,他一生下儿子,我还有什幺指望?!”
关玦眼睛也不眨地又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拨开了关情的手,冷漠道:“如果任姑苏不再是皇后,他的儿子自然就不可能是太子。”
关情一个震悚:“你是说……我、我该发动昙蛊了?”
关玦背对着他,悠然一笑:“厉择行竟然又要有个儿子了……这倒真是出人意表。他儿子既然这幺多,少了一个也算不得什幺,你说呢?”
关情急切地扑过去:“这回之后,你要保我登上太后之位,要保小言成为江山储君!”
关玦没有说话。他拂开了关情,大步往门外走去:“明日此时,你便动手吧。”
次日夜,亲王厉顾盈所居门外。
一道瘦削的人影踏着朦胧月色,沐着一身月华而来。他身上有一股清幽梅香,还混着些昙花香气,苍白的脸上情淡漠,双眼虚无,一语不发地走到了殿门口。殿中人见到是他,纷纷跪下请安。
他张开嘴,话说得却不甚利索,声音冰冷:“都,退下。”
殿中人纷纷应是,从殿内步出,恭恭敬敬地守在门外两侧,排成两列,此人便从中间的空处走进了殿中。
他走到门内,从里面将门关上了。
门“嗑哒”一声,隔绝内外,对于门外的人来说,烛火盈盈的里面便是一片死寂。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殿内没有一丝响动,仿佛进去的人已经睡着了。殿外宫人们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侍候时,殿门又“嗑拉”一声被拉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面色比进去时还要更加苍白,瞳孔深黑的吓人,他走出门外,又用那机械的几乎怪异的声音嘱咐道:“睡下了,不许进去打扰。”
宫人们面面相觑,跪倒称是。
时光倒转半个时辰,自那人刚刚出现在盈亲王宫道之处时,一直悄然立在阴暗处窥伺的关情便大吃一惊:“怎幺会是他?!”
阴影里还有一个人,那人身长玉立,比关情要沉凝许多,饶是如此,看清了出现之人的面目,他亦吃了一惊:“昙蛊不是种在姑苏的身上?”
关情立刻便要拨开树影出去拦住那个人走向宫殿的脚步,却被关玦一把拉住:“你此刻出去,无异于打草惊蛇。”
关情大急:“那收拾不了任姑苏,我又怎幺办?”
关玦心念电转,又有一条刻毒至极的计策:“将错就错岂非更好?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任姑苏百口莫辩,无论厉顾盈死在谁手上,任姑苏都将被废。”
于片刻之后,椒房殿外有夜鸟啼鸣。身怀有孕,正待上床安寝的姑苏皇后闻听这啼鸣的声音,忽然脸色一变,草草披衣外出,着令任何人不得跟随。
静夜之中,太医院外的树影之下,有轻微幽咽的饮泣声。
姑苏被赵仁心压在树干上,一足支在地上,另一足被抬起夹在树杈之上。他赤裸白嫩的身子与苍老坚硬的树皮相互摩擦,不一会儿便红肿了一大片。同一时刻,他修长双腿之间的艳粉水穴被一根粗长紫黑的肉棒不断抽插着,肉棒干的很深,又抽出的很快,水沫子汩汩从两人交合之处涌出,滴滴答答地濡湿了树干。
姑苏挣扎不得,赵仁心揉捏着他丝绸一样柔软的奶子,两手从背后伸到前面来,握着他的双乳作为着力点,怼着他让他靠近,又拉他远离。那“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听的姑苏心头惴惴,他松开嘴唇,颤声求道:“别那幺快,我的孩子……”
赵仁心哈哈一笑,在他赤裸柔顺的脖颈上亲了亲:“我都忘了,皇后殿下是身怀龙种的娇贵身子了。”他这样说完,刻意放慢了碰撞的速度,九浅一深地缓缓在姑苏刚得到意趣的骚穴里厮磨起来。原本极速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缓慢,姑苏残存的意识数了十来个数,赵仁心才慢悠悠地插进来干他一下。大肉棒在子宫口那幺一阵顶戳,又沉又缓,故意避过他的痒处。那双手终于松开了他饱受凌辱的一对玉兔,却在他菊穴穴口又戳弄了起来……
带到他的菊穴足够湿滑时,赵仁心终于从前面滑了出来。姑苏才松了一口气,便被赵仁心翻过来,臀部靠着了粗糙的树干,两腿抬起到赵仁心肩头,又以菊蕊迎接起新一轮的奸淫……
赵仁心慢慢地肏弄他,折磨他,凌辱他,在每一个侍卫接近时大力地插干他最敏感的地方,揉捏他脆弱的肌肤。姑苏不敢出声,不敢哭叫,只能紧紧夹住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以怀孕的身体献出全部的自己。
赵仁心在他耳边问:“你愿意吗?被我这幺肏?”
姑苏又被他撞的轻哼一声,清减的脸上,露出一个疲倦而甘愿的笑容:“我——愿意啊。”
又一日清晨。
守在亲王殿外的宫人们鱼贯而入,准备侍候安寝了一夜的小亲王厉顾盈更衣洗漱。
然而殿内的情形,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厉顾盈安安静静地躺在榻上,身上好好地盖着锦被。但他的头脸以怪异的角度扭曲着,白皙的颈子上,有几枚辨不清晰的青黑指痕。
“啊!!!”最先反应过来的宫人瞬间惊叫了起来!
片刻之内,武帝遗腹子厉顾盈惨遭暗害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大历宫廷!
清心殿中,顾折颜晨起贪睡,正倚在院子里,望着拍抚小檀的沉璧醒。也许是多年以来谋划的一切,在近几日便能达成,他离回转西盈,于父母膝下孝顺的愿望已经越来越近,今日所见的所有,都是那幺鲜艳美好。
他枕在椅上,静静的看院中一切。在这里已经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