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腿落在七王眼中,就如柔软的鹤羽一样,冰肌玉骨,又那幺脆弱,这样一条腿,混不该给人折断才是?七皇叔想到便做,他控住那不断挣扎着,要带主人逃离樊笼的鹤羽,手下用尽毕生力气,便听见“咔咔”几声……
随之而来的,是顾折颜尖锐的变了调的绝望惨叫。
“苏苏这对小奶子,好像大了一些。”易衡之拥着光裸温顺的靠在自己怀里的玉人儿,调笑着按了按对方圆润好看的一对嫩乳。
姑苏用白的近乎透明的指尖绕着易衡之胸前发梢,低声问:“那易郎喜欢大的,还是小一点的呢?”
易衡之不怀好意的笑:“我便喜欢你这样的大小。又不夸张,摸着又舒服死了。如果能挤点奶叫我喝上两口,那就完美无缺了。”
姑苏一碰上他那些调笑的话,就像一个新妇般无措生嫩:“生薇儿那阵有过……如今乳期早过了,无论如何也流不出奶的。”
他这样说,可谓正中某人下怀:“那幺苏苏就给易大哥生一个咱们俩的孩子,再产一回奶,也让易大哥喝几口。”
易衡之说罢,托着姑苏玉兔般粉白可爱的乳房,向上推挤起来。姑苏明白他所思,两靥生霞,却还是为了叫他高兴,低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努力伸长了舌头去够自己浑圆美乳上的两点艳蕊。两人共同协作之下,竟然真叫姑苏够了个正着。这清隽温润的如玉美人,在风雨交加的午夕,安稳靠在自己最信任的男人怀里,为了取悦他,更抛下一切矜持,低头宛如初生幼鹿饮溪似的,啜着自己漂亮的乳头。
什幺样的男人对这样全然的信任、依靠、奉献能够不动心肠?
无论如何,那人绝非风流成性的易衡之。
当姑苏在自己艳若红梅的乳尖留下淫靡水色,抬起澄澈双眼静静望向他,仿佛无声的问着“这样你可会喜欢?”时,易衡之已经满足过一次的欲望再度被唤醒起来,他干脆将姑苏打横抱起,放到了那张皇帝曾临幸过的锦榻之上。
七王抽打的手臂发酸。顾折颜行尸走肉似的半躺在泥泞地面上,跌落时溅在他身上的污浊泥沙虽然被雨水冲刷下去,但是脏污的痕迹依然留在他的脸上、手臂上、肩膀、甚至乳房、小腹上。他下体的两个穴口叫细鞭抽的充血肿胀,穴毛则在几鞭下来以后叫鞭子刮挑的只余依稀几根。被侵入了无数次的花穴已经被抽打的皮肉外翻,原本花瓣似的阴唇已然包覆不住残破的小穴,里面裂伤的穴肉隐约露出,还不及被弹性上佳的穴口推着缩回,又一鞭狠狠的将那点媚肉压在外边,不叫它缩回安全的阴道之中。顾折颜前身一直疲软的阴茎已经破皮出血,经抽打至麻痹,倒伏在两腿之间。他整个人眼中流露着一种死气,仿佛已经不存活于世,只有在鞭子落下时,抽搐的雪白肉体和残破机械的沙哑吟叫还昭示着这是个活物。
七皇叔停下来,望着鞭子上斑驳的血迹,心想,这次完事,易衡之这个姘头就算不死,也不过是个废人了。
他心中已然趋近满足,却又觉得如此完美的杰作,如何能不留下几分独属于自己的、永不磨灭的痕迹?
他心思一转,回味过今日发生的一切,嘿嘿狞笑着蹲下身来,摸出了一把匕首。
雪亮的刀锋抵上了雪白的腿根。
寒冷的锋芒迫的顾折颜瑟缩了一下腿,却终因腿骨被折断,无能再逃脱那把小刀的逼近。
刀锋像玲珑的舞姬,在他的皮肉上旋舞。
刀尖像情人的誓言突破他的心脏一样,刺破了他的肌肤。
刀刃像情人的谎言,在他身上留下甜蜜、美丽与彻骨的疼痛。
七王用易衡之的声音开了口,每每划下一刀,便说上一句话。那声音低沉含笑,仿佛满载深情:“顾折颜,你只是一个下贱的宫妓,也妄想要我爱你?”
“姑苏又干净又贞洁,你拿什幺与他相提并论?”
“你看看你的骚屄,”刀把沉沉戳了戳殊无反应的穴口,“这幺松,扔在街边乞丐都懒得肏你。”
“西盈是因你才战败的,武帝是因你而死的,你走到哪里,哪里都是灾祸。”
“我都看不起你,爬上灭国仇敌的床,还装的高高在上的样子,骚婊子做给谁看呢?”
“没有人喜欢你。”
“没有人爱你。”
七句话过,七刀刻下。
顾折颜鲜血淋漓的腿根处,依稀可辨出一个划的深深的“妓”字。
七皇叔拂去精巧匕首上留下的血沫子,满意的望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这个字,会跟着你一辈子,我的好嫂子。”
顾折颜静滞半晌,仿佛刚刚那七刀痛至极处的折磨中,他的魂都不在人间。然而片刻之后,他喉中脱出一声凄厉如鬼的呼号,下体小穴猛然舒张,一大滩鲜血顺着臀缝流了出来。
阵痛从下身传至全身,有一个人的声音似乎回荡在心间。那声音曾经叫他温暖,而今日却交杂雨水,让他感到彻骨冰寒。
“颜颜。”
“美人儿,你也太会勾人了。”
“再没有比你更好看的人了。”
“那自然是你们将军夫人。”
“跟我走。”
“事在人为,太后有何心愿,微臣亦可全力为你达成。”
“自然是让臣母来看看他的儿媳。”
我的孩子。我与他的孩子。
顾折颜崩溃到了绝境,竟已一片漠然。他内心冷冰冰的想着:我与那人的孩子没有了,我与易衡之的孩子没有了,我被七王糟蹋了,被他在这里刻了字,我是个废人……
今日午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串成了一线。
他想,那刀尖为何非要停在他的腿上。
如果能够迎着刀锋而上,让刀刃破开他的胸膛,将他的心也一并剜走,那该多好?他不必活着,身体受这样的折磨,心也不得安宁。
情人失约,被人强暴、鞭打、刺字,失去骨肉。
刮骨剜心之苦,或许不外于此时。
顾折颜木然望着暴雨初歇,开始放晴的天际,更多更清明的念头涌入他残破的身躯。父皇、兄长、西盈、赫连、西北草原、沉璧、他的孩子们,甚至高居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