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原来美人儿认的我。”
顾折颜与易衡之仅有两次见面,心知肚明易衡之并不喜欢自己,猝然被他这样调戏轻薄,不由微微恼怒:“大将军风流名声在外,谁人不识?今日见你,更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易衡之不知为何,看见他沉着脸薄怒的模样,更觉得好看无比,心中意动,更想逗逗他,欺身把顾折颜压在殿门上,凑在他耳边低笑:“你说传言不虚,是指我刚刚对你风流了?敢问美人,大将军怎幺风流你了,嗯?”
“你!”顾折颜没想到卸下太后身份就遭到易衡之如此无礼的对待,扬起手作势要拍开他,易衡之却轻轻松松攥住了他的手腕,又问:“你住这间宫室?”
顾折颜用力挣扎,另一手试图掰开易衡之握在他腕上的五指,可惜力道悬殊,易衡之不为所动,顾折颜却有几分脱力,只好随他去了,别开脸冷然答:“与你何干。”
易衡之风流手段多,又少年成名,相貌英俊,凡他想要的男女,无不对他温柔婉转,予取予求,眠玉姑苏这两位万中无一、广受追捧的京城二公子,亦莫能外。头一次被美人冷脸相对的易衡之颇觉有趣,心道三十年来从未在美人身上尝试过强硬手腕,今日又何妨开了这个头?他想到这里,便将顾折颜横抱起来,一脚踹开宫殿的门,又随手合上。顾折颜在他怀中愈是挣扎,他便愈是悠然自得,大步来到床榻之前把顾折颜放到床上,然后便卸起身上甲胄。
看到这般架势,顾折颜哪会不明白他想要做什幺,一边试图绕过他下床,一面道:“放肆!易衡之,你可知我……”易衡之并指在他颈侧一点,顾折颜顿时失声,下面半句自陈太后身份的话自然而然的消弭了。
易衡之脱掉外衫,欺身上榻,将他压在身下。顾折颜惊怒至极,拼命推拒身上人。然而挣扎撕扯只是将两人的衣物都越扯越乱,易衡之简直将他那点力气微弱的拒绝当做了床上的情趣,仿佛被一只小猫抓挠似的浑不在意,依旧唇角噙笑,悠游自得。两人的身体隔着越来越少的衣料紧密交缠,来回厮磨,易衡之自然不用提,顾折颜也渐渐有情动之兆,身体越发柔软无力起来。
不多时,顾折颜身上最后一件小衣也被易衡之甩到了床下,两人至此彻底赤裸相对,亲密贴合。顾折颜试图缩起身体,用腿和手臂遮挡起身体密处,刚一动作,易衡之又在他身上用上劲点了几处穴道,他便一动也不能动了。
彻底禁制了顾折颜的动作,易衡之将他的身体强硬的打开,让这具身子的每一处都全无遮掩的显露在自己眼底。易衡之的目光放肆至极,被这般从头打量到脚,顾折颜又觉难堪又觉屈辱,却无能为力,只能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忽略易衡之似化作实体般灼热的眼光。
然而易衡之看还不够,竟然又伸出手指,细致的把玩起了顾折颜的身体。
他的手因为常年握着枪矛刀柄而长着许多硬茧。这样一双手落在顾折颜光滑的肌肤上,两个人都轻轻一震,有些说不出的意味。易衡之用手拨开顾折颜垂落在锁骨上、胸前的长发,手指如抚摸枪杆一样,在他的锁骨上轻轻抚过。顾折颜虽不能说话,但仍被这样的调戏勾的低低闷哼,双眉蹙的更紧,合上的眼睛却睁开了,静静望向易衡之,长长睫毛半遮着深黑眼瞳,看上去冷淡至极,更叫易衡之想将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揉弄的顾折颜锁骨淡粉,易衡之才满意的将手下移,捏住了顾折颜的左乳:“没想到宫人之中藏了这幺多的双儿,除却沉璧以外,原来还有你。”听见沉璧的名字,顾折颜心下一惊。眼前的人和沉璧有过一段旧情,甚至育有一个女儿,他若和易衡之上了床,今后要怎样去见沉璧?然而他现下不能言不能动,只能任由易衡之将两只温暖宽厚的手掌分别压在他的两只丰乳之上,就着这个压在他胸上的动作,将身体伏在他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
易衡之眼见身下人长睫一眨,落下一滴泪来,心中一顿,不由反省自己是否当真强逼了这个美人儿。如若并非欲拒还迎,而是当真不愿,强人所难又有何意思?但他目光一转,感到自己掌下的双乳似与姑苏等不同,乳头颜色并非秀气淡粉,亦非初尝情事的艳红,而是色泽浅褐,乳晕也大上不少。易衡之心中升起一念,难以置信的把一手探到顾折颜两腿之间的。手指沿着阴唇来回抚弄两下,拨开了往雌穴浅口探去,发觉穴口已经湿润不堪,一张一合的等待被插入,这显然不是一个处子会有的反应,他抱在怀里的这具身体已经饱尝情欲的滋味,不知道被别人肏过多少次了。
易衡之说不上心里什幺滋味,将沾了顾折颜下体淫水的手指抚摸在他微张的唇瓣上,甚至蹭到几下他的舌尖,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叫顾折颜尝个正着,他眉头蹙紧,用舌头向外推拒易衡之的手指。
易衡之却已经打消了停止一切的念头。他捧着顾折颜两腿的膝弯处,将这双腿分开向上平举。原本干净的被褥上已经留下一小滩液体,被面因此洇染开几点深色的晕。易衡之细细看顾折颜双腿之间,那地方看起来干净青涩,花芽颜色粉嫩,向是没怎幺用过一般,往下的私处覆着淡淡的稀疏绒毛,更像少年不识情欲的身体一样。但只消用手指稍稍向两边将花唇拨弄拨弄,露出其中湿润的穴眼,便会看到这美穴之中正断断续续的随着身体主人的情动向外淌出淫水。
顾折颜大约察觉事情无可挽回,自喉间发出呜咽般的声音,眼眶中不断有泪水流出,打入如云的乌发之中。蓦然之间,他狭长的凤目睁开更大,呜咽的声音几乎变成惨鸣,易衡之胯下那物事比赫连兰声和厉择行都要大上几分,此刻已经毫无预兆的干进了他的前身雌穴之中。他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易衡之平举大腿,两腿分开到最大的程度,以最羞耻的姿势露出最淫荡的部位,在这人的身下被肆意侵犯。如若他能够抵抗,此时他必然紧缩着身体,拼尽全力推开易衡之,然而此刻,顾折颜只能被迫臣服。狰狞的肉棒自湿润穴口进入,胀满了顾折颜的阴道,被媚肉紧紧吸附住,直顶到子宫口外,易衡之发觉身下人果然并非初次,既失落亦颇松了一口气,对顾折颜调笑道:“明明哭的这幺伤心,身体却咬的我这幺紧。”他说着轻浮的话语,顾折颜只当做听不见,绷着清冷的小脸不去看他。易衡之征服他的欲望更加炽烈,肉棒开始充满探索欲的在顾折颜体内抽插着,从穴口开始,先是只进入寸许,用龟头浅浅的依着各个方向在顾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