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去,打断了里面两人的交欢:“公子,有个叫楚欢的大人想要见您。”
易衡之抱着衣衫半敞的眠玉,动也不动的插在他的美穴里,任由眠玉那张最是销魂的小嘴儿自行湿黏黏的吸咬着自己的肉棒。被人打断,他也不恼,只是惩罚般在眠玉翘起的肉棒顶端弹了弹:“不是说好这几天只陪我一个人的吗?”
眠玉两只纤手搂住易衡之的劲腰,偷偷撒娇似的慢慢从下到上抚摸,又缠紧了点。易衡之知道这是要自己动一动给他个痛快的意思,却装作无动于衷。眠玉只好先应付小妍,他靠在易衡之怀里,受尽男人的润泽,看起来一个回眸都是媚眼如丝、风情万千:“楚欢大人是谁?”
小妍心里暗骂他下了床就不认人:“就是那个十四五岁大,但是长了一根驴鞭的楚欢大人。”
易衡之听到他这样形容,埋在眠玉身子里哈哈大笑。眠玉怔了怔,先别震的肉穴发麻,用胳膊肘捶了易衡之一拳,才对小妍说:“我记起来了。你没有告诉他我这几日不接别的客人吗?”
小妍说:“我说了,但是他说有别的事情找您。”
眠玉蹙了眉,推着易衡之的胸膛,放松身体让易衡之仍然硬胀的那物从他身体里慢慢滑出来,安抚的亲了亲易衡之的脸:“将军稍等,我去见一见楚大人。”
易衡之低头在他露在衣外的细乳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带着这个去见。”
眠玉嗔了他一眼,整整衣服,撑起身体爬下床,因为被疼爱过度,一步一摇的下楼去见楚欢。
楚欢看见眠玉一副明显刚从别人床上下来的模样——鬓发凌乱,眉眼满是春情,桃花瓣一样的小嘴被轻吻到肿起,胸口露在衣外的雪白肌肤上还有一个依然带着水痕的齿印。
楚欢敛着眉眼,等眠玉来到面前,含笑的叫他“楚大人”时,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比自己还高出一点的眠玉,认真道:“眠公子。你能帮我去对面救一个人吗?”
眠玉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小孩——他当真只能称得上是一个小孩子。十四五岁的年纪,肩膀还窄窄的,脸上有两团粉嘟嘟的肉,眉眼都没有长开,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奶声奶气。这也是他丢下易衡之来见人的原因,他对孩子总是格外纵容。
这个小孩抬着头认真看他的眼睛,带着一股急切和执拗说:“他就在对面的楚馆。我不知道他的花名叫什幺,他不会说话。刘许二位大人快要把他弄死了,他们不听我的话,鸨母也不管那个人的死活。我家里离的远,这附近我只认识你。”
眠玉对刘许两人,尤其是刘大人在床上的变态深有印象。刚入行的倌儿没有受的住刘大人那样的肆意挞伐的。他也心怜那个被折腾的小倌,立刻应承道:“易将军正好在此处,我请他与大人同去,二位大人会给易将军这个面子的。”
楚欢黑亮的眼睛里显然浮现出点点惊喜:“是吗,易大人在此处吗,那真的太好了。”
眠玉叫小妍去请易将军快些下来,见到楚欢在身边等待的极其迫切,不由出声安抚他:“大人来的及时,易大人更是雷厉风行,不肯耽搁事,那位公子不会有事的。”
楚欢点了点头,娃娃脸上忽然浮现一丝红晕。他犹豫了一会儿,操着那柔软甜腻的孩儿腔调说:“我也跟他们一起睡了他的,我一开始以为他真的只是假作反抗,但刘大人看起来真想要杀死那个人……我不能坐视不理。”
眠玉抚着他的头顶,像哄一个孩子:“大人做的对。”
楚欢继续说:“那个人生的很白,腰非常细,光看身体比我还要小一圈。他很紧,也很乖,弄起来像一个处子一样,皮肤摸起来非常柔顺,轻轻一碰就是个红晕,很敏感。我、我找到比你弄起来更舒服的人了。”
眠玉只觉得这个形容有些熟悉,心中浮现了一个猜想,但又觉得荒诞极了。他看着楚欢的眼睛,这双黑黑沉沉的双眼此刻闪闪发亮的望着他,似乎是极力要他相信自己的形容一般。他勉强的笑了笑,哄了一声:“是。”
楚欢却在下一瞬抱住他的腰肢,将脸埋在他的肩头,像一只不肯离开主人的小兽:“可我,还是觉得你最好。”
“咳。”易衡之从楼上大步下来,刻意咳了一声,“楚公子。”
楚欢这才放开了眠玉:“易大人,咱们快走吧。”
易衡之一把拽住小毛孩子:“等等,跟着你慢慢走过去人都断气了,你直接告诉我他们在楚馆哪个别院哪个房间,那小倌有什幺特征,我使轻功过去。”
楚欢乖乖的一一回答,最后补了一句:“那个小倌是个怀孕的双人,大着肚子马上就要生了,若他们换了别人,你一眼就能认出来是不是。”
“什幺?!”易衡之和眠玉同时失声。
与此同时,来到易府探望沉璧却扑了个空的顾折颜正与赫连兰声同行在回程的路上。
来到秦楼楚馆最密集的那一带,车夫本想绕个路,赫连兰声忽然阻止道:“等等,别调头,前面好像出了事,我们过去看看。”
赫连兰声半掀着车帘,好叫坐在身边的顾折颜也能看清楚外边的情形。
他们的马车走到楚馆门口,正好看见易衡之怀里抱着一个人,大步从楚馆走出来,刘许二位大人惊慌失措的跟在他冷凝的背后求饶。易衡之只着单衣,将外衣披在怀中人身上。那人在外衣掩饰下的肚腹高高隆起,露出衣外的长腿满是精液和淡淡的血痕。
“停车!”顾折颜立刻叫停了车夫,正要下车,却被赫连兰声牵住了手问:“怎幺了?”
顾折颜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他抱着的人好像是沉璧。”
赫连兰声知道沉璧是顾折颜的亲信,他将顾折颜按回座位上:“这里人来人往,殿下别下车了。”说罢,他自己一挑车幔,轻松跃了下去,直行到易衡之身边:“易将军,请把沉璧公子交给奴才。”
易衡之紧搂着沉璧,一个侧身闪开了赫连兰声伸过来的双手。他胸前的衣襟被沉璧揉的发皱,叫他对沉璧所受痛楚十分明了,此刻对谁都没有好声色:“滚开!”
赫连兰声一个错身再度挡在他面前:“将军,请把沉璧公子交给奴才。”
易衡之冷然道:“沉璧是我的人,你是什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