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雨疼的恨不能立时晕过去才好,想不通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坏到这种程度。
也不知为何,身在这个笼子里,她半点法力也施展不出,逃脱无门。
挤出几滴眼泪,应付了贪婪的老妪。雨雨瞥见自己饱受摧残的肉体,心里发苦。
不知道长此以往她能不能还流的出眼泪,届时她又该沦落到什么境地?
遥想那天贝族少年对她好言提醒,她却当成耳旁风,如今想想,落到这般境地,实属咎由自取。
“唉~”
一声叹息。
……
雨雨的意识一离开,龙太子洙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干活也没了劲头。
他将雨雨的女体翻过来,想匆匆完事。
耳边有喧嚷声,他知道龙后端来醉梦汤给他饮,定吩咐了不叫底下人扰他,眼下喧嚷起来也不知为了何事。
本就没了心思再摆弄下去,龙太子洙抽出雨雨女体的穴儿内的坚硬龙根,出了识海。
睁开眼睛,依旧是冷冰冰,毫无人气的宽阔宫殿。龙太子洙定了定,打开门,语气淡淡:“何事喧哗?”
虾兵钳了一个扇着双贝的少年走到龙太子洙面前,“禀殿下,他非要见您,说有事相告。”
是个河蚌精。
龙太子洙挥手,示意虾兵放开河蚌精,尔后朝他轻抬下巴,“说。”
这只河蚌精正是那天和雨雨半路相遇的贝族少年。因心里惦念雨雨,便一路沿着她游过的痕迹跟随了过去,一路跟到洞庭山下,却再也没有她的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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