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凶手通常逃不了的。
我向邱仲仰说:我们应该送个花圈去吧。
嗯。
邱仲仰说:应该的。
华婷去洗澡了,我和邱仲仰开始讨论第二个步骤。
事情我已考虑了。
我说,如果我们击倒了古浪,你以为他的手下们会如何?
有李斯帮手,他们也无法奈何的,尤其是当他们最好的枪手辛福也倒下去了,他们就成乌合之众了。
但还是以开庭审判为妙,好让古浪的手下们明白,他们主子是为什么而s。
邱仲仰看着我一会,你这话的意思是…我是说在李斯地盘里审他。
我们可以在城西李斯的总机关召开一个会议,古浪是会带几个枪手来,但在李斯的包围下,他还是寡不敌众的。
我们可以公开地处治古浪和辛福,但让余下的活着回去散播消息,事情就好解决了。
我首先打电话给古浪,然后给李斯。
我告诉他们明晚九点钟,在城西的总机关集会商量要事。
对古浪,我说:邱仲仰要会面的是你,但你带你的弟兄来也可以。
在电话上,我不想告诉李斯我们的计划,但我暗示:到时他要召集所有的枪手在场。
我挂断电话,才发觉邱仲仰和华婷的卧房门是大开着。
在酒柜那里是望不见房里的;邱仲仰还坐在酒柜边。
但我这里的电话,却是不对着房开。
刚挂好电话,华婷就从洗澡房出来了,刚洗好了澡,身上一丝不挂。
房间顶上的灯,照在她热力四s的lu0t上。
她一踏出洗澡房时,其实就看见我了,但连忙别过脸去,装作不知道我在。
她停下来让我看得见她全身的正面,然后举起两手,把她的黑发掠向后面,坚实的rufng就诱惑地突出。
看见她故作诱人姿态,我笑一笑站起来,回到邱仲仰身边。
十分钟以后,她出来了,穿着一件绿se的紧身衫。
她冷冷地看我一眼,仰着头,鼻子翘在空中。
又发什么疯了?
邱仲仰问她,两天以前,你还在尽力和登仙献媚,现在,为什么你却冷得像冰?
他开始和你一样使我感到讨厌了。
——————————————————————————–我们在健身室见面。
这里晚上是从来不用的。
邱仲仰和我很早就到了,以便趁古浪未来以前和李斯事先商量一下。
一会儿后,古浪也来了。
不出我之所料,除了辛福外,他只带着另两名枪手。
他看见李斯的十二名枪手都在场,不禁在门口停一停。
但他没有表示怀疑,和我们招呼后,就坐到一把椅子上。
古浪是一个矮肥而暴戾的人,辛福则是瘦得跟竹竿一般,举动慢吞吞。
但拔起枪来,他却是快如闪电的。
其余两个,都是不中用的浑汉。
他们分左右拱卫看他们的头儿。
邱仲仰一句话就咬入正题:这一次会议不是讨论行政。
只是叫你们来的借口。
我叫你们来是因为要审判,因为有一个鼠辈有野心要把我推倒,想自立为王!
随着这话之后的是一段s静。
古浪的眼一眯,忽然看看四边。
辛福毫无表示,但眼光却由邱仲仰身上转向我。
辛福之所以能成为名枪手,就是因为他够机警。
古浪刚悟到邱仲仰指的是他,辛福已经知道如果要动起枪来,一定是我。
我知道他们的反应并非作贼心虚,而只是t会到他们是寡不敌众,而且知道他们说的叛贼不会是李斯,否则我们不会在李斯的地盘里发难。
那两个跟班,却还在懵懵然。
邱仲仰说下去:这鼠辈和尤赢约好了,要除掉我和欧yn风,使尤赢独揽政权,而支持他为领袖。
可惜他们的枪手却走漏风声了。
他停一停,朝着古浪:现在尤赢意外s了,欧yn风答应全力支持我,于是这鼠辈就进退两难了。
古浪sh了下嘴唇:为什么看着我?
难道你说的这鼠辈就是我?
邱仲仰惨笑一下:我知道的。
转向我,把证据拿出来,登仙。
辛福并不等我的证据,他大概已知道结果会是怎样的了。
他知道唯一的机会是立刻拔枪。
但我是正在注意着他的,他的手一向胁下伸去,我的手也动了。
我虽然只是邱仲仰的保镳,但他就是因为我的枪法才请我的。
b我快的人不多,而辛福并不是我的对手,他虽然快,但他的枪刚离套,我已经扣了两下枪机。
第一颗子弹使辛福向后翻倒,第二颗嵌进了古浪的喉咙。
我垂着枪管,看着余下的两个饭桶,他们的脸se渐渐由白转青。
我想现在审判也是多余了。
我说,你们不要怕,回去告诉大家,想z0f者的下场吧,告诉他们李斯是他们的新头儿!
两个人牙齿打战地站起,好像有子弹跟着似地飞窜出门外了。
我对李斯说:我们解决尸t吧。
他点头,然后看看四边。
他的一打枪手都已拔枪在手。
他喝道:好了,把他们抬走!
——————————————————————————–五、回到屋子,乖着电梯上去时,邱仲仰说:这事几乎是你全权代办的,开枪的是你,计划的也是你。
我只是在批准。
我没做声,他又说:事实上很多时候,连脑筋也不必我动的,好在你帮的不是古浪。
电梯停下了,我用锁匙开了门,邱仲仰看看四周,厅子里没有人。
他走进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