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记事起,他们就在小小的房子里卷缩着身躯度过每一个冰冷的夜晚,他们要跟大大的狗狗争抢地盘,也就是那间小小的屋子,否则很有可能,他们两人就要卷缩在小小的屋子外面相互取暖,冻上一整夜。
哥哥姐姐们说,那小小的很温暖的屋子是狗洞,狗洞是什幺?
五岁的他们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每天都会有很多哥哥姐姐给他们很多好吃的,只要他们学那狗狗一样旺旺的叫,趴在地上驮着他们爬,坐在地上伸出小手招一招,再吐出舌头喘喘气,这样他们这一天就不会被饿了。
只是有时候,那大狗狗会来抢他们的东西吃,那大大的骨头上其实肉肉并不算多,被狗狗叼去了他们就会很饿很饿。
有一次他饿的受不了的就去拿狗狗嘴里的骨头,可是那狗狗突然发了很大的火,抬头就冲着他张开了腥味极浓的大嘴,白牙森森,就在他快要被大狗一嘴咬了手的时候,是亚将自己的手伸了过来,毫不犹豫的送进了那大狗的嘴里,森森白牙镶入那稚嫩的皮肤,小小的手臂殷红一片,被撕下了一块血腥的血肉。
他记得清楚,尽管当时他吓呆了,可是他仍旧清清楚楚的记得,亚并没有哭,豆大的汗珠溢满了他惨白的小脸,他还静静的握着他的手,告诉他:“快,上面还有点肉,你把它吃了。”
那沾满口水的骨头,就这样被他用那只鲜血淋漓的手递了过来,上面果然还沾着一块肉末。
“哥哥……你吃……你不要死……”
看着亚倒下的身子,他第一次开口叫了他哥哥,这两个字从出生到现在五年,他从未叫过,因为他们只相差短短半分钟的时间,他一直认为他们是一样的,没有哥哥和弟弟之分,可是这一刻,这两个字眼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其实瑞菲亚也不知道那一刻他为什幺会伸出手去,或许是本能,或许是想到这个从出生就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另一个他,他感觉自己和希是一体的,他就是希,希就是他。
所以当看到那狗张大森森的白牙就要落在希的身上时,他伸手去挡了,顺便把地上的骨头抢了过来,他很饿,饿的头晕眼花,那幺作为另外一个他的希,肯定也很饿,所以他将那骨头给了他。
他看的出来,那些比他们高的所谓的哥哥姐姐们,根本没安好心,他们让他两学狗叫,学狗爬,还让他们跟狗抢房子,其实根本就没把他们当成人,虽然在他小小的理念里,狗跟人的区别并不大,不过一个是住大房子,一个是住小房子,一个可以吃热乎乎的肉肉,一个只能啃肉少的可怜的骨头。
伤口感染,他陷入了昏迷,当他醒来的时候,希的眼眸红红的,那眼泪仿似哭不完似的,他一辈子都会记得,醒来后,希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亚,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比对自己还好。”
从那以后,他们越发觉得自己就是对方,几乎和为了一体,甚至心意相通。
这样跟狗生活的日子并没有过太久,六岁那年,那群人将他们带到了一处山林,那群人说这山林是家里用来玩乐的,而他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进去,只要他们乖乖进去了,就给他们很多吃的,然后给他们换一间更大的房子。
其实他们当时虽然还不太懂,可是已经知道了何为防备和谨慎,他们是不想进去的,只是奈何势单力孤,他们被人架起来丢进了被铁栏围着的山林里。
直到看到那毛发竖着,兽瞳冒着森森绿光,盯着他们龇牙咧嘴的狼群,他们才知道,那群人是要用他们来喂野狼。
因为之前那群人有带着他们来过这山林,亲眼目睹过那群人将人丢进去被狼群撕裂。
那些人走了,以为他们喂了狼群,可是他们却活了下来,当他们两个相互依偎着等待狼群撕裂的时候,那群狼却没有伤害他们,甚至带着他们捕猎,分食物给他们,把他们当成同伴,一起过着群居生活。
同时,也让他们喜欢上了那温热的刺鼻的血腥味,尤其是希,他几乎迷恋那猩红的血液,每次捕猎,不论是兔子,还是小鹿,他都要先把它们的血喝干,才会慢慢进食。
希似乎很满足这样的生活,可是他却向往围栏外的世界,他想要出去,想要将那些欺负过他们的人全部撕裂,这样的机会他在十四岁那年终于等到了。
瑞菲腾,他带着一群人进了山林捕猎,他被那箭无意中射中了小腿,被他带出了山林,他清楚的记得,瑞菲腾当时看到他的眼,炙热的,恐怖的,恨不能吃了他的眼,当时的他并不知道那眼是什幺,后来才知道,那是浓浓的情欲。
他当时虽然害怕,可是却一心想要出去,所以他任由瑞菲腾带着他离开了,他怕,怕自己会死了,所以他将希留了下来,而希,他蹲趴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眸光血腥狰狞的如同野兽,森寒冷骘像极了被人侵略领土的狼。
可是他没有动,只是看着,这一刻,他似是明白了亚的用意,他想出去,而他不能去,他要留在这里,若是亚有一天出了事,没有成功的回来,那幺他要留下给他报仇,他将会带着狼群们冲出去将那些可恶的食物撕裂。
亚被瑞菲腾带回了自己的城堡,他第一次接触到了所谓沐浴的浴缸,第一次吃到了记忆里已经模糊了的热乎乎的食物,然后,瑞菲腾将他压在了柔软的,比狼群的窝还要软上千倍的所谓的大床。
他不知道瑞菲腾想要对他干什幺,他只是用那让他厌恶恶心的嘴巴使劲的舔他,舔他的脸,舔他的嘴,也把那湿热热的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一阵搅动,然后他咬他的脖子,咬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那双手也在他的身上捏来捏去。
让他难受极了,可是怪的是,他感觉小腹处有一团火热,烧的他很难受,下身那用来交配的东西也硬硬的,好想有什幺东西能够将它紧紧的裹住。
然后,他看到瑞菲腾拿了什幺东西在他解手的地方一阵涂抹,当他用手指捅入他屁眼的时候,那种裂痛和难受的肿胀的感觉让他想要挣扎,想要张嘴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可是他不能,他想要拥有一切他现在拥有的东西,热乎乎的食物,清澈的热水流过他的身体,柔软的大床,为了这一切他必须忍,不仅要忍,他还要尽可能的讨好他。
就这样,他成了瑞菲腾的玩物,这段时间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