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卡环已是最小号,但长度不是——我特意留了一个心眼:我勃起长度有5厘米,若是选那种特小号的锁,我怕是连勃起也不可能。
我下了单,看着她眯着眼睛,捂着嘴,努力憋着自己的笑。
我问:“你在笑什么?”子君还是捂着嘴,笑得身子都往后仰了,说道;“我真不知道……不知道,哈哈……原来它可以那么的小……好可爱。”原来她是看到我买锁的时候想到了昨天她看见的那个小不点,我尴尬的附和着笑,挠着头说;“我也……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天生的吧……”子君渐渐停住了笑,歉疚的说道:“其实我到现在,才想明白,我昨天的担心可能是多余的。不是所有的……那个……都可以强奸女人吧?它本来就那么小,给了你一分钟时间把它弄大,它都没反应……对不起,昨天是我想多了。”道完歉,她又补充说,“但现在,能够把它锁上也好,还是保险一点。”听着她的话语,我脸颊的潮红已经蔓延到耳根了,我从没被女人嘲讽过那个地方。但我深深的知道,子君的本意不是要嘲讽我,她只是在说一个她觉得好笑的事实而已。如果只是一个处女,看到了我的小不点,可能会诧异男性的下体居然会长这样;若是子君看到了我的小不点,她一定会在心中一个一个对比曾经见过的那些鸡巴。
快递很快,但也需要一天。6月5日晚,我躺在光秃秃的硬板床上,幻想着和子君同床共枕的未来。枕头和被子都没有,所以我也没机会躲在床上撸。在下体流着前列腺液的同时,我收到了子君发给我的“好舒服”的信息,这是子君在5月31日晚和6月4日晚的“舒服”过后,再次用上了“好舒服”。看来今天事态的完美解决已经彻底让子君放开了!——我也是在后来才知道,子君晚上的舒服与否,与我白天的活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只和鸡巴的长短、时间、粗细有关。那些我可能会对她产生不好影响的猜测,只是我个人的一厢情愿罢了……三、6月6日晚,子君欢呼雀跃的和我搬进新窝,我也是一脸的期待。
刚进屋,子君就拆起了快递包裹,她迫不及待的样子,其实我也能理解,毕竟,哪个女孩子在与其他男性独处一室的时候不会担心呢?
“还愣着干什么?把裤子脱了。”她瞪大眼睛问着我。
“啊?现在就……在你面前吗?”我犹豫着,因为我想起了她说的“身体不要和她接触”。
“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让你脱你就脱!”她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我赶紧脱下了我的休闲裤和内裤,软塌塌的小鸡巴露在她面前,我的小兄弟害羞得更是一点都不敢动惮。
她把卡环递给我,“你先把这个带上,嗯……其实,我昨天看了些资料,带锁之前应该是要剃毛的,但像你这种,毛本来就少,长得稀稀疏疏的,也没有剃的必要……但,哪天你还是抽空把它弄干净吧?这些毛看着也挺烦的。”我一边带着卡环,一边唯唯诺诺点着头。本来我还等着她把鸟笼递给我,没想到她直接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一把捏住我的龟头。
那一瞬间,真让我感受到了如同触电般的快感。下体挺迅速的开始充血,膨胀起来——其实也就是从3厘米变大到4厘米而已。
子君眉头微皱,似乎对我勃起的现象很不满。在我还没搞清楚,她究竟是对我勃起的尺寸不满,还是对我勃起这一本身不满,她迅速的把我的小不点对准她右手拿着的鸟笼。
眨眼间,我的龟头就被一股冰冰凉凉的寒气覆盖,体内的欲火却丝毫没有衰减,正当我的小不点要从4厘米茁壮成长到5厘米时,子君又使劲的用左手大拇指,把我的小不点往里压,使卡环的锁孔与鸟笼的锁孔完全对齐,她把钥匙插了进去,锁好过后,立刻就站起了身。
“哎呀!蹲着太累了,以后你站着,我坐着给你锁。”她撇了撇自己的头发,取出自己的小钱包,然后把钥匙放了进去。
我站在原地看着被密不透风的不锈钢包裹的小不点,只有尿道口露出了一个小洞,彷佛我拥有了一个新的器官。鸟笼里的小不点放肆的勃起着,我好想给她证明证明其实我的鸡巴也是可以硬起来的,但随即打消了这个自取其辱的念头。
刚才子君的玉手的触摸,是对我这几个月的最大的奖赏!她的手冰凉凉的,和贴着我龟头的金属一般的温度。但她的手除了带来冰凉之外,更带给了我她的认可!
“没想到她的手第一次主动碰到的,不是我的手,而是我的鸡巴!”一想到这,我热泪盈眶,而又不知如何向她表示我的爱意。同时,龟头的所带来的丝丝凉意以及那种被她束缚的感觉,让自己感到片刻的悲哀:“谁怪自己生的这么小呢?如果它稍微大点,说不定子君不会锁住它,而是爱抚它吧?”前日被她撞见撸管的尴尬、今日对她触碰我鸡巴的感激,以及身为小鸡巴的无奈冲击着我的大脑,难以释放的情绪压垮了我的双腿,我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她面前。
我当时的动作就像拜菩萨一样,身躯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双手匍匐在地,还一个劲的说着“谢谢你”以及一些含煳不清的话。
我不知道当时的子君,是否是因为受到情景的感染而让她的女王意识萌芽,她缓缓的、试探性的把她的右脚伸向匍匐在地上的我。
正在喃喃感谢的我,突然看到了她的炭黑红底尖头高跟鞋,以及她被黑色小网眼丝袜包裹的脚背。刹那间,我彷佛心有灵犀般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把双手依然保持贴在地上的姿态,头微微的向前伸,猜测着、颤抖着,她的脚果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回缩!
彷佛过了一个世纪,我的嘴唇终于够上了她的皮革鞋尖。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就缓缓地退回。见她还没有任何缩脚的意思,我又大着胆向前吻了一下。
这是第二次吻。我的嘴唇长久地停留在她的鞋尖,就像耍赖皮一样,不愿后退。但我也不敢再往她穿着丝袜的脚背试探一丁点——能让我吻上鞋尖,已是我莫大的荣幸,我怎能再去奢求她的肉体呢?
这时她的脚稍微往后缩了一点点,我正要本能的追上去,她却直接用鞋尖抵住了我的下巴。
“头别动。”我听得出她的声音里,半是戏谑,半是严厉。
她又把脚往后缩了缩,同时还把鞋尖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