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我说:「小伟,看不出你还挺贴心的哟!」我捏着鼻子调笑她说:「嫂子,你这是多久没洗脚了?」嫂子柳叶慌张地伏在脚上闻了闻,又见我不怀好意的笑着,知道我是故意的。
恨恨地用另一只没有扭伤的脚把我踹了一下。
我在她脚跟处简单的按摩了几下,又见她的脚白洁光滑,就顺便又在她的脚背和脚趾上按摩着。
我偷看了看她一眼,见她闭着眼一脸的享受,那时我真想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t1n一t1n,但又忍住了。
按摩到她脚心时,她被痒的笑了起来,从我手里把脚ch0u了出去。
我看也不早了,就起身回房间了睡觉了。
但躺在床上,我却咋么也睡不着。
我又想起我哥前几天喝醉酒对我说的话。
我哥十五岁离家出走,在外面独自一个人闯了五六年,回家后自己开了家店,托以前朋友的照顾,生意做得小有规模。
频繁的应酬,彻底毁了他的身t,才34岁的他,已经开始脱顶,大腹便便。
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jg,作爲家里的顶梁柱,他成熟稳重,不怒自威。
结婚五年多了,还没有孩子。
刚开始爸妈还催,后来有一次他因爲这件事大发雷霆,摔门而出,自那以后,家里人也不在提起这件事了。
我退伍后一直没工作,就到我哥店里帮衬。
有事他就b着我上手解决,我知道他这是在锻炼我。
前几天和他一起喝酒,他似乎很不开心,喝了很多酒。
醉醺醺的他拉着我的手竟然哭了,哽咽道:「小伟,哥不行了!你哥我不行了!」一向坚强的我哥在我面前哭的像个孩子,我知道他需要发泄。
他说他很后悔,年轻的时候玩的太疯了。
酒se无度,身t算是彻底的废了。
不仅jgye稀少,现在还举不起来了,对哪方面更是兴趣索然。
突然他问我:「你愿意帮哥吗?」
我毫不犹豫的说愿意。
「那帮我让你嫂子怀孕吧!」
他说。
我还想问咋帮,但一看他的眼,我已经懂他的意思了。
但还是明知故问:「咋帮?」
「你上,哥对那种事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了。」见我犹豫,他又补了一句:「咱是一家人,不是有那句话『本是同根生』,咱根在一起,哥能接受。」我问他嫂子的意思呢?「她那儿有我,你准备准备,我送你们去咱郊区那套房子,那儿偏僻安静……」刚才回房间,我见嫂子柳叶也没留我,以爲她不愿意。
但现在一想,暗骂自己傻,这种事能让nv方主动吗?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石伟去哪儿了?孬种!想到这儿,我下了床,朝嫂子的房间走去。
一扭门,开着,我心里多了些肯定(门没关,难道不是嫂子再暗示吗?)刚才满脑子想着上了床就上嫂子,可真上了床,我又有些迷惘。
手臂僵y的伸出去搭在她的肩膀上,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她更像被点了x,僵y的绷着不动。
我脱掉内k,j8坚y的挺着朝她pgu后面顶。
她的牛仔k还穿着,把t0ngbu包裹的紧圆,我的j8就在牛仔k上摩擦着,没几下就激动的s了出来。
我把手伸进她上衣里捏她n,却被她挡住不许进入。
忽然她「呜呜~~」的ch0u泣起来。
我顿时x趣全无,准备回房间睡觉。
这时她低声说道:「小伟,你能抱抱我吗?」
我伸出手抱着她,没有了一丝杂念。
她也疲惫的躺在我怀里睡着了。
次日我醒来时,正好看见嫂子她背对着我穿鞋,浑圆的t0ngbu高翘着一上一下,我胯下又y了,真想后入嫂子她。
她见我看着她,害羞的扭过头问我:「小伟,我出去跑步,你去吗?」她的脚还没好利索,但b昨天好的多。
房子旁边就有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她像个小nv孩似的,脱了鞋袜,卷起k腿就下了河。
清早的河水有些冰,但她却毫不在意。
我也跟着下了河,拍水淋她。
她也跟着回淋我,我们像俩个小孩,幼稚的互泼对方。
突然她惊慌失措的朝我跑来,躲在我身后尖叫道:「蛇~蛇~~。」我赶紧把她带到岸上,问她蛇在哪里!她指着刚才站的地方。
我走过去看,并没有蛇的踪迹。
我知道,即便刚才有蛇,此时它也肯定不会在原地了。
爲了给她壮胆,我告诉她,这儿没有蛇,即便有蛇也是无毒的。
我哥没给你讲我和他小时候一起捉蛇吗?真有蛇我捉住就行了。
她还是坚称刚才踩到蛇了,感觉就像踩到一根绳,而且还会动。
我只好岔开话题,带着她继续向前走。
爲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路上我讲了我和我哥小时候的一些囧事,听的她笑的花枝乱颤。
一下子把她的话匣子打开了,给我讲她小时候的调皮事。
那些在我眼里不值得一提的事,在她那儿竟然是「最大胆」的事。
她只b我大一岁,谈着谈着我们距离拉近了不少,更像是同龄的朋友。
回去后又和她b赛做饭,简直就像俩个小孩子。
打打闹闹竟忘了还有叔嫂这一层关系。
午后她又闹的要捉蝉,我知道这东西的难捉,又不忍打击她,只好陪着她。
好长时间没爬树了,有些吃力。
记得当年那么灵活时也没捉到蝉,更别提如今了。
嫂子她也闹着要爬树,说她还从来没爬过呢!我不敢让她爬太高的树,找了颗较矮的树让她爬。
这哪里是她爬啊,分明是我把她托上去的。
上树容易下树难,玩够了的她却不敢下树,我一再给她保证,脚只管踩下了,有我托着呢!她伸伸缩缩就是不敢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