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面能长眼睛吗?还能看清楚?”我答非所问的用迷乱的声音说:“妈,我们好像在接吻一样……你里面一直在动,在动……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呢……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故意这样,很轻微的在一缩一缩。
我进去一点,你就缩一下。
我出来一些,你也缩一下……”妈妈用鼻音哼着哼着
鼻息沉重起来,每一次哼都喷出轻微又急促的气息,吹在我头顶的头发上。
我们的体型不能边接吻边插入做爱,就是有点遗憾。
低头看看,可能是能边吻妈妈的脖子边抽插?不过我认为这样做可能影响抽插的角度,就没去种草莓。
我忍耐着疯狂冲刺的欲望,缓缓的拔出鸡鸡到阴道口,再次进入前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只前进了两厘米就赶快缩了回来。
然后我极为耐心的又缓慢抽出,再急速插入两厘米,引发妈妈大腿猛的一抖。
{手-机-看-小-说;.}这是我对九浅一深的实践,每一次都做出要长驱直入的样子,让妈妈抓不到我的节奏。
有时拔出来迅速,有时慢。
有时插入两厘米迅速,有时插入也慢。
待她毫无防备时,在撤退途中突然直捣黄龙!“啊~”妈妈被我一个冲锋就击溃,她连忙抽出压在身下的双手捂住嘴巴。
我又是一次缓缓慢慢的抽出,妈妈忍不住的露出心痒痒的表情,左手抓住我的手臂,右手改为放在我背后轻轻抚摸我的脊柱沟。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当我抽到门口时,一个急速冲刺到三厘米深度停下。
我的急停让妈妈很不适应,她握着我上臂的左手那一下都抓紧了的,但是在精上她的格挡显然落空了。
我没多余的行动,就是急停后又快速抽出,再浅浅耸动着。
看起来像足球里停球原地施展脚法,准备随时进行雷霆突破似的。
在轻轻耸动中一个假动作出击,诱发妈妈捏我上臂的手一下子扣得死死的,那种疼痛更让我痴迷。
再次回传后场倒脚寻找机会,我臀部较大范围的画圈,让龟头的突击方向更难被预测。
当我再次作势用力顶过去时,妈妈的整个臀部都向后歪起缩了一下,明显开始惧怕我的攻击了。
妈妈的这个退缩让我原本凑在阴道口的阴茎脱离了战场,界外球。
罚球的当然是我,于是我扶着鸡鸡再次对着目标,然后用攻击性的目光看着她的双眼。
还没做假动作,妈妈就浑身一颤,小腹激烈抖动起来。
当我再次扶着坚硬如铁的阴茎,对着妈妈的阴道口进去一厘米时,妈妈突然“呜嗯~”一声整个人都往后一缩。
她这种古怪的呻吟我当然很熟悉,在一个人玩生化危机时如果被真的吓到了,她往往就身体一抖的丢下手柄,发出这样的声音。
之后需要去玩手机喝饮料休息好一会,才敢拿起手柄继续。
我突然有点失去耐心,还没等妈妈身体摆正,大腿跪前一点贴着妈妈的屁股,把鸡鸡对着目标抵在阴道口。
稍微一沉,滑入已经
完全可以用泥泞不堪来形容的下体。
顺着这股温暖和滑腻,我一脚弧线任意球入网!“嗯~”妈妈低沉的呻吟声长长的,她想把身体顶起来却被我阻挡。
我看到妈妈的眼睛一下子死死闭上,眼角泪水左右两边流出来。
我身体用力前顶,想把鸡鸡塞入更深的地方。
妈妈也两手环抱搂紧了我,两腿曲起夹在我身侧。
我好像个饺子馅被妈妈温暖又丰满的身体包裹住了,随着她越来越用力,两个小腿在我屁股后面交叉扣紧,和双手那样强迫着我陷入她的身体。
除了妈妈双腿的尽头被我的毒针深深扎入以外。
从其他视角看来,我像是被水母吞噬的小鱼,或者像被捕蝇草吞没的昆虫。
可是此刻真正发生的,却是一起幼小的雄性,在强迫体型强大的雌性交配的现场。
虽然妈妈也并非被强迫的一方,可是我肯定是有强迫的意愿的。
如果不是我的坚持,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发生。
我妈再怎么花痴,也绝不可能打这种主意。
一切都是我的愿望,我的梦想,我的邪恶念头。
当我陷入妈妈的肉体,把肉茎扎在她最深处时,身体上却在遭受大体型雌性的力量压迫。
我的肩膀和胸腔被妈妈双臂用力环抱,我的腰臀被妈妈夹紧的大腿和交叉的小腿环抱。
尽管我坚硬的鸡鸡在她柔软的体内越扎越深,可是妈妈越抱越紧的四肢让我逐渐失去了行动能力。
我听着妈妈轻柔而呢喃着“嗬~嗬”的吃力吸气声,在她的浑身颤抖中无法动弹。
这个声音,像极了体育课短跑后女生发出的激烈喘息声。
唯一有感觉的就是仿佛扎在一堆热果冻肉里的阴茎,它告诉我妈妈阴道里的众多小舌头们一下子收紧,一下子松开。
而阴茎根部,就是女人盆底肌那块则像铁环一样箍着我。
你自己去试试,射精前用拇指食指组成的圈箍紧阴茎根部,是完全射不出来的。
因此我虽然坚硬如铁,虽然鸡鸡龟头尖麻痒难耐,但是没有射掉。
大概这种潮汐一样的胀缩持续了有一分多钟,妈妈阴道里的缩放才没那么激烈。
她缓缓放松了禁锢我的手臂和大腿,阴道深处的波涛愈发轻柔起来。
我此时才感觉到背上多处被妈妈指甲扣紧处的刺痛,不知道是不是又抓破皮了。
“不要射掉~”妈妈的声音小到只能在我耳朵边说。
我根本顾不上回答,而是感受到随着妈妈盆底肌的放松,那股阴茎的快感又逐渐回流。
搞得我不得不深呼吸,来中止头皮上一阵阵麻痒的快感。
一次次深呼吸,仿佛把我从欲望深渊中拯救出来。
随着脖子和脸颊一股股鸡皮疙瘩的生火,我终于掌握回了自己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