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先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这菊穴一如往常般紧紧闭合着,莫说手指,连根针也插不进去。
彭老大也不气馁,趴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张氏菊穴处轻舔了一下,张氏只感觉菊穴一阵温暖,回头一瞧,见彭老大正趴在身后舔着自己菊穴,不由大吃一惊,口中说道:“那里怎可以舔,太脏了。”
彭老大笑道:“我都不嫌脏,你如何又嫌了,莫非你是嫌我嘴脏不成。”
说着声色俱厉,作势要打。
张氏见他突然发作,身子直抖,又不敢回话,只得任由那彭老大舔弄自己菊穴,如此舔了一会后,她也觉得舒服,不由微微呻吟出声。
此时张氏身下的彭老五却有些急躁了起来,他初玩女人蜜穴,阳具插入后便有些不受控制,只想着用力抽插,好好快活一番。
便将双手搭在张氏腰上,腰间稍稍往上一挺,一根阳具直插张氏蜜穴深处,张氏发出哦的一声娇吟,腰肢也不由自主扭动了起来,到了兴处,却忘了身后还有个彭老大,只顾自己挺着肥臀大起大落套弄彭老五的阳具。
只是如此一来,彭老大自然再无法舔弄其菊穴了。
彭老大见状,怒喝一声,伸手按在张氏背上,稍一用力,张氏便只能乖乖趴伏在彭老五胸前,只是这兴致刚起便被打断,心里难免十分失落。
身下的彭老五见大哥出手打断兴致,不由也埋怨道:“大哥只顾自己痛快,也不顾小弟,也忒不地道了一些。”
彭老大见自家兄弟不满,笑道:“五弟稍安勿躁,待哥哥先调教了这骚货的菊穴,然后再尽情玩上一玩。”
彭老五虽然口中埋怨,但对于自家大哥还是相当敬重,便也想着先忍一忍,待大哥调教玩再说。
彭老大见张氏不再动弹,也不再舔弄她的菊穴,伸出手指在其蜜穴处沾上一些淫水,又在她的菊穴周围仔细涂着,如此数番后,整个菊穴便犹如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反射出淫靡的光彩。
彭老大又用淫水裹满手指,然后方才小心翼翼插入张氏菊穴,那菊穴虽然依旧紧紧闭合着,但经过淫水润滑,彭老大再稍稍一用力,手指前段便进去了一截。
张氏感觉菊穴被异物侵入,急忙用力收缩,想要将彭老大的手指排出去。
彭老大只觉手指被紧紧夹住,无论进退都有一些困难,干脆再一用力,整根手指一下进去了大半。
张氏闷哼一声,只觉菊穴内甚是不舒服,她倒也不觉得疼痛,只能兀自忍耐着。
彭老大将手指伸入张氏菊穴,又用力抽了出来,张氏只感觉一股排便的畅快感。
彭老大将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笑道:“真臭真臭。”
又将手指伸到张氏面前,他原本想着让张氏也闻上一闻,哪知其竟然一口含住彭老大手指,又用舌头仔细舔了个干净。
彭老大见了淫笑道:“我原本还以为你的骚浪是故意装给我们看的,没想到你是真的骚贱如此啊。”
说着将手指从张氏口中抽出,又抹些淫水,再次插入她的菊穴中。
这一来二去,张氏的菊穴倒也渐渐松动了一些。
彭老大见状,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二指并用,在张氏菊穴中肆意抠挖着。
张氏倒是没了任何不适,反而感觉菊穴处渐有快感传来,那种快感又与蜜穴中的不同,一时竟让她有些迷失。
她口中微微发出呻吟,脑中竟然想着,若是阳具插入菊穴中,那该是何等的快活。
不过彭老大也没让她等太久,早已掏出阳具,又吐了几口唾沫当作润滑,龟头轻轻抵在张氏菊穴口,微微摩擦了几下,然后腰间勐然一用力,将整个龟头塞了进去。
张氏只觉菊穴一阵剧痛,料想中的快感却是分毫也无,她“啊”
的惨叫一声,双手急向后勐推彭老大,同时菊穴勐然夹紧,想要彭老大将阳具抽出菊穴。
彭老大哪能如她所愿,看了一眼躺着的彭老五。
彭老五会意,紧紧抓住张氏双手,彭老大又抱起张氏的肥臀,腰部再一用力,阳具一下子进去了大半。
这一下可害惨了张氏,她疼得眼泪不停流着,口中连连求饶,彭老大却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顾抱着她的肥臀用力抽插菊穴。
到得最后张氏竟是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口中只能发出“啊,啊”
的声音。
彭老大肏的痛快,对着彭老五说道:“五弟,我在上,你在下,你我兄弟一起发力,肏死这条骚母狗。”
彭老五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大哥,你我兄弟联手,肏翻这条母狗。”
二人配合默契,彭老大插至最深处的时候,彭老五救将阳具抽出,反之亦然。
这张氏蜜穴和菊穴中,始终有一个穴被塞得满满的。
张氏此刻也是披头散发趴在彭老五身上,口中一声不吭,早已是晕死了过去。
这兄弟二人正玩得畅快,哪管张氏死活,大力肏弄之下,张氏又是悠悠醒转。
此时她的菊穴也已适应彭老大的阳具,快感也一点一滴升起。
这兄弟二人的阳具本就比她所见过的都要粗上几分,自是将她肏的欲仙欲死,趴在彭老五胸前大声浪叫着,叫声竟似比以往还要大上几分。
可怜林岳,此时还在前厅为儿子行冠礼,殊不知他的娇妻,此刻正被两个汉子同时肏弄着双穴,而房门外死而复生的长子正是元凶。
三人在房内大肆肏弄,浪叫声响天彻地,却无一人敢来查问。
林文站在门口百无聊赖,他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这个地方他小时候经常来玩,那时他的母亲尚在人世,林武也还没有出生,他的母亲杨媛便住在这里。
待得林武出生,母亲身子虚弱,便搬到了后院僻静小楼里静养,三年后过世。
其后父亲又独自带着兄弟俩熬了几年,这里便一直空着,直到……直到……直到这该死的毒妇进了家门,父亲竟然将这个地方给她居住。
这个毒妇每次毒打他也是在这个地方,他当时心里恨透了父亲。
如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