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我有准备的行动了,我被动的次数太多了,也吃了太多没准备的苦头。
我已经准备和她们拼了,就算是死,或者杀人,我也一定要救出杨隽。
可是到底怎么才能救出她。
我不知道,我也没概念,我只是知道,绝对不可以再一次让任由杨隽在那个恶魔之家停留,哪怕多一秒都有可能让她坠入无边地狱。
可我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去管这些事?我早已不是她的丈夫,我还有什么必要去理会她的生死?
不行,不管她是谁的妻子,我曾经答应过她要保护她一辈子,我已经食言了太多次,我绝对不可以再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她跳进火坑。
可是她三番五次地背叛和伤害我,她真的值得我去为她拼命吗?值得吗?我俩前脚离婚办的离婚手续,她立刻就和那个傻子结了婚,这样的女人值得我为了她去拼命吗?
她一定是被逼的,贺桂芬那娘们一定是拿小隽的女儿来威胁她,肯定是这样,我被拖进厂房时最后看到杨隽望向我的眼和那天在车厢里她被刁金龙拽走时的眼何曾相似!她绝对是被逼的!
沷怖頁2u2u2u、c0m不管了,她对我是有过无法弥补的伤害,但是我就是看不得她受苦!不管了,我拼了!
我打定主意,赶紧到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两把水果刀,也知道贺桂芬那种人,身边一定有帮助她的人,恐怕轻易接近不到她,而那些人是靠伤害别人为生的,我得保护好自己,可是这方面我基本没什么经验,现在也找不到人来帮我,也不能拉别人下水,豁出去了,到体育用品那里又买了些护膝护腕什么的防护用品,也不管到底能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反正就算是混个心安吧。
按照唐明明打听来的信息,原本他家在市里有两处房产,不过都被查封了,贺桂芬现在应该住在江北回龙湾小区的那个别墅里。
进小区查的蛮严的,所有的车辆都要有证或由业主带领才能进入,我是步行,不过也要出示业主证,我厚着脸皮,跟在一个阿姨后面强壮镇定的样子像是跟那个阿姨很熟的样子混进了小区。
这是个独栋的三层别墅,有个很大的院子,至少有6、700平。
院子里有条大狼狗,原本懒洋洋的趴在窗子下,我刚走近,那狗忽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把那条拴在它脖子上的铁链挣得咯咯响,万分警惕地盯着我。
我只好往后退了一步,没敢多停留,赶紧走到路的另一边。
我不敢在这里多停留,确定了门牌号没错之后,我绕着这个别墅转了一圈,能看到里面人影走动,别墅里每层都有人活动。
里面加起来的话,少说也有十几个人。
我几次想跳进这别墅低矮的围墙跳进去,但是远远地看着那条大狼狗,心里禁不住有些打怵。
已经围着那院子转了很多圈,估计早就引起注意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溜进去,正在愁眉苦脸的时候,唐明明的电话打过来。
她在电话里显得很急切,我刚一接通电话,她就在那边大声嚷嚷:“李海涛你可不要冲动!我告诉左健过去找你了!先报警吧,你自己处理不了的!你可别又像以前一样犯傻!”
“我报过警了,警察说不让我管人家的家事,你也知道刁老三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小隽又被她们带走几个小时了,我真的害怕已经出事了!”我远远的看着别墅里面的动静,小声的回答唐明明。
别墅里面有人走动,不过里面的人似乎很放心院子里那条大狼狗的威慑,我在这里转悠半天了,也没人注意我。
唐明明还倔强的要我不要轻举妄动,但我现在已经气冲脑门,听不进任何规劝,狠心挂断了电话。
溜不进去,就算是强闯,我今天也要冲进去。
哪怕我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我也要和他们拼了。
我把一把水果刀藏在脚踝下,别在袜子里,另一把就用力攥在手里,给自己打了打气,强鼓起勇气,大步走向院子的门口,果然,我刚走近门口,手还没有触及到门把手,院子里那条狼狗立刻窜了起来,又被铁链制约住,狂吠起来。
急促的狗叫声惊动了别墅里面的人,有个黑壮的年轻人推开门朝院门处的我看了看,感觉有些陌生,他朝狼狗呵斥了几句,踱着步朝院门走来。
“你找谁?”他疑惑地看着我问。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人,我一米七八,这个人大概比我高了半个头,我狠下一条心,故作镇定的回答:“我来找三嫂。”
他从头到脚大量了我一阵,问:“你谁啊?”
“你告诉三嫂,说我叫李海涛,是杨隽……不!是小秋家的。”
他脸上依旧是有些狐疑的说:“小秋家的?”不过他倒也没再为难我,扭头朝别墅里面喊了一声:“三嫂!小秋家来人说要见你。”
别墅二楼的一扇窗子推开,一个熟悉的人脸探了出来,正是贺桂芬圆鼓鼓的脸,她眯着眼朝我们这边张望了一下,也有些惊诧,朝门口那人甩了一下头,说:“让他进来。”
我的手揣在上衣口袋里,在口袋里的手里用力地攥着手里的水果刀,跟着那男的进到别墅里,才看到一楼是个大厅,围着一圈红木的沙发,到处都布置着各种奢华的装饰品。
大厅里还有两个二十左右岁的小伙子,见到我进来,横眉竖眼的看着我。
贺桂芬从二楼的楼梯上慢吞吞的走下来,已经换成了居家的休闲服,如果不是见识过她的恶毒,此时的她看起来还真的像是一个和蔼的邻居阿姨一般。
她见我局促又紧张地站在门口,有些不屑一顾地笑了笑说:“随便坐呗,咋这么外道呢?”
接我进门的那个男的听言立刻朝我笔画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看似有礼貌,却有无比的霸道。
我就近坐在靠门这边的沙发上,红木沙发很坚硬,即使垫了一个厚厚的海绵垫子,也感觉让人十分的不适。
贺桂芬不紧不慢地在我对面也坐了下来,才点燃一支香烟,猛地吸了一口,把烟盒扔给我,问:“你不是要回深圳吗?跑我家来干吗?不会是又想拐走我家儿媳妇吧?”
我也点燃一支烟,身后立刻有人递过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