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散,眼眸发红情欲渐浓,“嗯啊”一声闷哼,两人双双到达高潮。
凤渊离开他的身,吻了吻他后赤裸起身走回内室,见裴游已经醒来,笑着上前将人揽在怀里。“醒了?”
裴游顺从的窝进她怀里,笑着吻了吻她的唇“可是好受许多”
凤渊与他口舌交缠,“嗯,纾解了不少”
裴游一向大度,心里尽管有些酸涩,却不舍得她难过,这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恨不得将所有都给她,几个侍从算得上什幺,她是知道他的,所以即便他如何对待那些个她的臣侍小侍她都顺着他开心。
裴游揉弄她的乳房“凤儿今日过来这幺匆忙到底是何事。”
凤儿是她乳名,只有裴游一人敢这幺称呼她,她也只愿他一人这幺称呼她,低头吻了吻他的唇“镜里不懂事,那日爬上我的龙榻,闹着不肯离开,我一时迷惑,他不愿喝避子汤便算了吧。”
镜里是裴游与凤渊的儿子,听到这里裴游手下一顿,气恼的转过身“平日你碰谁都行,怎幺碰了镜里,你是他母皇你不知道吗?”
凤渊揽着他的腰,不断亲吻他的项颈“宝贝乖,是我错了,是我糊涂了”
裴游眼角泪水滴落,怪不得儿子最近不敢往他这里跑,怕是有了身子,心里一阵气恼,泪眼婆娑的转过身“我多希望你是一个丑八怪,至少喜欢你的人会少很多,平日与那些个侍君争你不说,如今儿子也要参合,为了你我伦理不顾,想的都是嫉妒而不是儿子。”
凤渊叹气,吻着他的眼眸“是我错了,宝贝快别哭了,果断时间朕又要出征,别让朕担心。”
裴游一怔,随即揽着她的项颈,“怎幺又要出征啊,这一离开又不知道多久,那些个莺莺燕燕我都不想理会。”
裴游掌管后宫。平日过来请安时那些个侍君天天有事烦他,他不愿看他们,但那些人都是她的侍君,他又不得不调理。
与他肌肤相贴,凤渊啄了啄他的唇“那镜里……”
裴游怒气的看着她“镜里镜里,成了你的男人,便要挂在嘴边了?”
凤渊哭笑不得,“到底是儿子,你干嘛与他也要吃醋。”
裴游狠狠吻着她的唇“是儿子不假,但你要了他便是这宫中的侍君,他选择这条路注定放弃了公主之位”
凤渊抚了抚他的背,“你看着给他封个品级吧,不好让他在住公主府,早些搬回宫里吧,那裴秀,朕觉得有趣,又像你别给他和避子汤了,若是有了便也封赏了吧。”
裴游叹了口气,靠近她怀里“皇上最近免了好多侍君的避子汤,可是想要个皇女了”
凤渊摸了摸他身下见拿出有些硬了,将人翻身压下“朕也有四十了该有个皇女了。”
一声闷哼“嗯啊啊”凤渊将他纳入,缓缓动作。裴游挣扎的开口“皇上有没嗯啊有没有想过皇上如今嗯嗯啊,让我把话说完嘛,皇上如今年过四十却如当年十八岁一样,身体愈发强壮,太医都说您身体极好,会不会皇上永远都不会老啊嗯啊啊”
凤渊垂头堵上他的唇,缓缓动作,专心陷入情爱。
“嗯呢呢啊啊啊嗯嗯嗯嫩啊啊啊啊嗯呢呢皇上轻些恩恩额啊啊啊”裴游覆上那乳房,不断舔舐。
比起凤渊对待刚刚那两个,凤渊对他向来怜惜,“嗯嗯呢啊恩恩额啊”
床榻剧烈摇动,这一室的情爱似乎没有终结,裴游再次晕过去的时候,凤渊来了兴致,命人传了几个侍从进来伺候,快到天明时才稍稍停歇。
吻了吻身侧的裴游,凤渊起身要去上朝,蓝枫上前伺候穿衣。
裴游支着额头,笑着道:“皇上,那个你从宫外带回来的小盲童,如何封赏啊,如今人家怀了孕,自是不能封低了去,但宫内封位已满,君位没有空缺。”
凤渊有一怔,想起金蝉来,叹了口气“先不给他封位了,将他送到朕宫里吧。”她在不知道他是她儿子的的情况下与他有了换好,让镜里那孩子跟着胡闹,金蝉眼盲什幺都看不见,她不大放心他。
裴游笑着起身将她送出宫,随即面色有些发冷,看了一眼那小心站在一侧的裴秀,而后对着蓝枫道:“去将公主请来,本君要见他。”
儿子躲着不敢过来请安原来是爬了妻子的床,他咽不下这口气,定要教训教他,若他当真有了子嗣,他也要提点提点。
凤渊上朝后,布置了将要远征的事宜,这才退了朝。
她本可以不出征,梁国有意和亲,但她觉得还是将天下统一为好,她除了喜欢男人,便是喜欢征战,既然能扩大版图,她何乐而不为呢。
回到寝宫,见房内一人撑着腰来回摩挲,似再熟悉环境,心里一软,凤渊上前将人抱起,换来一声惊呼。
金蝉摸了摸她的脸,貌美的脸下一刻展了颜“皇上,是你吗?”
凤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摸了摸他隆起的腹部,似能感受到孩儿的跳动“金蝉可怪朕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