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接续《不准无视我!》但可以当单篇看
经历了各种事件,在仗助被激到跟露伴告白後,两人现在姑且是恋人关系。「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目前知道两人关系的人,只有康一跟亿泰,还有承太郎。康一跟承太郎都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彷佛早就预料到他们会如此发展。
而亿泰则是毫不意外地超级惊讶:
「真的假的?仗助你居然跟那个露伴老师在一起?」
他咧开一口白牙,真心又幸灾乐祸地祝福好友:「恭喜你啊!虽然我一点也不羡慕!」
是没什麽好羡慕的,不如说,他都想同情自己了。
一开始,能露伴交往当然是很开心。因为他喜欢他啊。尽管他脾气还是一样臭,行事作风一样任x妄为,但露伴的存在还是让他了解了,对一个人,喜欢跟讨厌其实是可以并存的。
然而,他现在不确定露伴会跟他交往,到底是跟他两情相悦,还是只是为了所谓崭新的t验--怎麽想都是後者的可能xb较大。
就是今天,他们正式交往满一个月了。当然,仗助不敢奢望露伴会记得这件事,对露伴来说,最重要的永远是漫画跟漫画,还有漫画。
在这一个月里,几乎都是仗助主动去找露伴,但大部分时间露伴都在工作,他只能被晾在一边自己找事做。
而好不容易等到露伴工作完,天se都已经晚了,这时露伴就会板起脸来,说高中生快点滚回家明天还要上课。
而他,也只能闷闷地m0m0鼻子走回家,不然露伴就会用天堂之门强制执行命令。
唯一有一次,露伴主动把他叫他家里,然而当他雀跃地赴约时,露伴居然马上使唤他打扫房子。而等他辛辛苦苦打扫完後,他只是递给他一杯水,说声辛苦了,然後又转身回去画稿了。
这根本不对,正常的情侣不应该是这样。
正常的情侣,就应该跟康一和由花子一样,会含情脉脉地相望,下课时会手牵手走在街上,一个礼拜至少会约个两三次会,两人光是走在一起,就散发着让亿泰泪流满面的粉红氛围。
这才是一般人交往的模式才对啊!就像青春恋电影一样!
痛苦就是这样被b较出来的,想起由花子每天都会给康一做便当,想起露伴永远只在乎漫画,仗助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焦虑,焦虑到连喜欢的游戏都玩不下去。
压在心里的情绪终於爆炸,使他忍不住握拳大叫出声来:
「啊啊啊!到底为什麽啊!」
「吵s了!东方仗助!」
坐在沙发上的仗助回头一望,正看见露伴从楼梯上走下来,没好气地瞪着他。
露伴刚结束工作,本来心情正好想泡杯红茶来喝,几秒後就听到臭小鬼在自家客厅鬼吼鬼叫,好心情全被赶跑了。
「岸边露伴。」
仗助将游戏手把扔向桌子,站起身来,脸sey沉地连名带姓叫他,令露伴本能地惊栗起来。
现在的气氛,让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嘲笑仗助的发型,结果他把自己给揍了个半s。
之後还想骗他钱,还间接把他的家烧得乱七八糟。
然後现在这家伙正坐在他家客厅打游戏,还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摆脸se给他看。
这不知好歹的臭小鬼!
愤怒压过了露伴对回忆的战栗。
好啊,他就要看看这小鬼到底在发什麽脾气。
於是他嗤了一声,缓步走下楼梯,直直地站在仗助面前,仍是一贯的挑衅语气:
「怎样?」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露伴环起x来,不假思索地答:「啊?怎麽可能,我最讨厌你了。」
尽管完全不意外露伴的回答,仗助还是愤怒地握紧双拳,然而更多的则是委屈。
为什麽他偏偏喜欢岸边露伴?为什麽他的初恋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混帐?
为什麽即使他那麽过分,他还是深受露伴x1引?
这些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刺进了纤细的少男心,使那双紫se的眼睛积聚起了水气。
「那,为什麽要答应跟我交往?」他受伤地咬着下唇。
什麽?这家伙居然要哭了吗?
露伴愣住,心里莫名地刺了一下,然而很快就被满满的兴奋所掩盖。
仗助这表情真bng,真想马上素描下来。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他到底为什麽要哭。他对仗助现在的心理活动相当感兴趣。
「你哭什麽?」
「我才没有哭!」才气愤地反驳完,他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了鼻音。啊,真是太逊了,居然在那个露伴面前哭,等一下又要被他笑了--
「天堂之门!」
没耐x哄小孩的露伴直接发动替身,把仗助变成供他翻阅的书。仗助身不由己地倒在了沙发上,只能咬牙躺着让他读遍所有。
露伴哼了一声,跨坐在仗助腰间,伸指翻阅仗助的脸书。
说起来,他还真的没完全读过东方仗助。大概是每次看到他的脸就烦,烦到忘记他其实也是大好的题材。
他以飞快的速度阅览过仗助的人生,大多都跟他的认知差不多。
直到他读到了关於自己的部分,露伴忍不住放慢了速度细细的读着,一旁的天堂之门也好地凑了过来。
『非常讨厌岸边露伴。不知道他脑子在想什麽,从一开始见面就不和,但对於间接烧了他家有点抱歉。是不该想骗他的钱没错,不过,还是很讨厌。』
『原本以为在公路之星那次可以建立起炽热的友情,但只是变得互不相欠,跟他的感情还是不好。最糟的是,我居然喜欢上了露伴。』
露伴抬起眉来,看了一眼身旁的天堂之门。
天堂之门仍然看着仗助的书页,稚neng的脸蛋扬起了开心的笑容。
『从开始觉得他x感时就完蛋了。觉得se情杂志里的nv人都没他x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只能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