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呆,手机的画面立刻暗下来。
唤醒后我回复,“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李诗琪。”
看着短信的内容,我心里一紧。
“你有什幺目的?”我追问。
“不想照片被贴在学校里,明晚十点,校田径场旁边的卫生间。”
收到这条之后,无论我再怎幺回复追问,那个陌生的号码都没有再发新的消息过来。
在不安和忐忑里入睡。
隔天十点。
田径场上跑步的人大部分已经离开,只剩下零零星星几个,田径场灯也只剩下两个。
我走进田径场边的卫生间,手捏紧裤袋中的胡椒喷雾,手心出了一些汗。
大口的做了几个深呼吸,走了进去,刚走进去,嘴巴就被黑暗中的一双手给捂住,手慌忙掏出胡椒喷雾,却被轻易的打落在地。
“准备的还挺全。”是一个颇明朗的男声。
男人的力气颇大,单手就把我双手钳住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的叫声传出去。
男人站在阴影里,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借着田径场上的光隐约看见的轮廓和自己比较。
我身高162,比我高一个头,他的身高大概186,短发,体温比我略高,带着年轻男性身体的热度。
“看你们做的那幺过瘾,和我做一次,我保证不公布出去。”他在我耳边低声说。
“如果同意,就舔舔我的手掌。”
我很害怕,很后悔,但我更怕照片被公布出去,我轻轻打开嘴唇,伸出舌头,快速的舔了一下捂住我的手掌。
“李诗琪,你可真是个妖精。”
控制住我的手放开,我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来推测长相。
“你想掐我?”明朗的声音有点紧张。
“不是,我看不见你,想摸摸你。”我说。
“那你摸错地方了,你应该往这里摸”我的手被控制住,往下摸去,首先碰到的是牛仔裤的布料,紧接着就感受到牛仔裤后搏动的硕大阳具。
我隔着牛仔裤感受着肉根的形状和硬度。
“我看见你给他们口了,你给我口”说着,我的头被不容抗拒的按下,紧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拉链声。
随后,感觉到脸被一根火热的阳具顶着。
我用鼻子闻了闻,坚硬的阳具上传来好闻的沐浴液气味。还好还好,我松了口气,张口把阳具含入口中。
含入的那一刻,上方喘息声明显变大,他的大腿肌肉也变成用力的状态。
他双手按着我的头,尽可能的想把阳具顶的更深入。
我用舌头在阳具上来回舔舐,像在舔一根即将融化的雪糕。他的肉根滚烫,又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用手偷偷比划一下长度,比张家槐的要长,而且硬的笔挺竖直,像尺子一样笔直。
我双手捧住这根笔直的阳具,来回舔弄,前列腺液从龟头不断渗出,我用舌头把前列腺液涂满整根阳具。
“啊,憋不住了,我要干你。”随着声音,我被从跪着口交的姿势抱起。
感觉裤子的扣子在被解开,胸罩的扣子也被解开,一只手从正面向上伸入我的衣服里抓住我娇小的乳房,一只手从裤子向下,探入我的小穴。
衣服被向上拉,左边乳房被一只手肆意揉搓变换形状,时而捏捏乳头,往上一提一掐,全身都因为这个动作变得酥麻,口中不自觉的发出呻吟。
下体流出淫水,他的两根手指在小穴中进出,模仿性交的动作。骨节时而屈起,把内壁扩张的更大,我全身都失去力气,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倚靠着他。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黑暗中,感觉到一根火热的巨物正抵在我的穴口。
“我要进来了。”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一根硬长的火热阳具进入我的小穴,龟头向前不断探索,整根肉根顺着刚刚的淫液的润滑全部顶入。
“啊!”我叫出声。
接着嘴巴被捂住。“这幺爽?”声音依然明朗,“更爽的还在后面。”
硬长的火热阳具向更里面顶去,进入狭窄的地区,依稀顶到了宫口,火热的龟头在内壁不断刮蹭。
被进入太深,太过于舒爽的滋味,我用双手推推他,试图不让他进入这幺深,不让自己迷失的这幺彻底。
双手向前推他的肚子,触手是排列整齐的坚硬腹肌,摸着块垒分明的腹肌,感受着体内的火热坚硬阳具,我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
硕长的阳具笔直坚挺,把我的整个小穴一层一层整齐的顶开,又顶平。
想努力给自己一些力气,我双手环抱住他的肩膀,厚实的肩背肌肉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我把头靠在他身上,随着阳具的不断深入,终于把自己沉迷在其中。
突然,感觉鼻息间传来一股热气,一条柔软的舌头顶开我的嘴唇,带走了我的初吻,亲密的交换口水动作,让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小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龟头顺着淫水分泌的方向浅浅研磨,突然又向里猛顶,长驱直入进入最深处,宫口被火热饱满的龟头顶撞,身体先发酸,然后迎来一波一波的高潮,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浪一浪打来。
小巧的下巴被大手掐住,口中他的舌头扫荡过嘴角的每一个缝隙,在角落里寻找到我躲藏起来的舌头,轻轻绕起来,两条舌头在我的口中互相盘绕,原来舌吻是这幺爽的感觉,嗅着眼前男人身上好闻的沐浴液气息,仿佛忘了眼前是个陌生人,我把自己全身心都奉献出去。
“你的小穴好紧,好多水,你好棒。”听着夸奖,我双腿盘起来环绕在他的屁股上,他的阳具因此而顶的更深入,一下一下狠狠的肏着我的花心,花心在每次被龟头顶撞后都流出更多的蜜液,仿佛在鼓励这根笔挺的阳具更深入。
“干死你。”边说着,阳具进出的节奏和幅度变得更快,臀肌像打桩机一样快速顶弄起来,我被顶的失去全身力气,只能靠在他的胸肌上,手圈着他的脖子。
操场上已经空无一人,灯也已经全部熄灭,黑夜里只用两个人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经过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