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结,使出吃奶的劲也难扯,又怕用着灵力不稳伤到了人…
眼见着那缺血的大手已然开始隐隐发黑起来,雩岑横了横心,咬着牙分出一刀灵力,稳准狠地切在了那韧劲十足的红绸之上。
四弦一声如裂帛。
古人诚是不欺…果真那愈好的绸缎的扯裂之声愈是那泠泠悦耳。
手腕的红绸四散而落,甚至来不及去看那挣脱而出的手臂,雩岑俯身向下,拧着眉捧上那疼的满是虚汗的俊脸,就想要伸手去扯那覆眼的红绸。
“玄拓…玄拓!”
急得甚至来不及改过什么称呼,然轻拍着男人的脸还未唤出第叁下的小姑娘,却被那颤抖着昂首,向上突吻而来的薄唇俘获了呼吸。
……
之后的交欢,仿佛变得顺理成章。
不知是如何开始的,也不知是自愿还是被迫,两人的交欢一夜被各种的砸扰仿佛打乱了数回…
至少这一刻,他们属于彼此。
常人恐怕会对一个疯子避而远之,可望着身下那依旧覆着红绸相对律动的男人…雩岑却只觉得,她不过是拥有了一个过去的玄拓。
她从前只将他形容为那不冷不热的温水…不像是那种不好相处的极寒难近,却也不是冰凉,只是一种,与你体温一齐,舒温到若无的感觉。
又远又近。
像是那云层雨后罕见的海市蜃楼。
相接的肌肤热烫,至少这杯温水现在,拥有了与她一样,灼热又真实的温度。
就像雩岑有一瞬间倏尔明白了一件事——
其实她在乎和介意的哪是身为荼的替身,有高高在上的爱,有卑微到尘土里的爱,有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的爱,也有相望于江湖的爱…
其实她怨的、恨的,却又遗憾的…不过是她初识爱情之时的爱而不得。
若强迁说替身是借口,她其实对荼恐怕更是嫉妒。
嫉妒什么呢…嫉妒她先一步住进了这个男人的心里,但悲惨的是,只有当那千年古树尽数枯萎折断枝干之时,你才能瞧见它那绵密的木心。
雩岑从不认为自己是荼,也不因而自卑。
相似的相貌…所思所想,待人处事,终归是不同的。
就像是花镜和花青,明明一样的相貌,却能感受着两个不一样的鲜活灵魂。
双生子也会拥有不同的朋友与人生,又为何要执着于其相貌本身?
她好似懂了,却好似依旧有些懵懂…却任由那思绪自由沉沦下坠。
雩岑抚摸着身下敏感的身体,喘息着高高扬起脖颈,一次又一次将那火热的欲根粗实地吃进湿漉的花穴中,两片小花瓣随着那颠弄进出的狂野幅度被可怜兮兮地挤在两边,红嫩的软肉黏腻紧致地绞吸着那几乎要将她从中劈开的欲棒,随着那抽插的幅度一下一下提起腰肢,更狠地撞进穴肉深处。
欲棒插进肉瓣与淫液之间,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在两人交合出作响,溅起的水花而随着两人插弄的幅度几乎被打成了浮沫,棱角分明的龟头摩擦过每个敏感万分的肉穴角落,肆意用独有的麝味污染着本象征纯洁少女的每一寸角落,水声清晰地回荡,雩岑跪坐在男人腰间若骑马似地抓着那扶着她小屁股的结实长臂,直上直下毫无折扣的原始抽插将她肏得直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嗯…啊啊……”
这等所谓的女上位入得又深,男人蛮横又毫无技巧的抽插一路狂颠,足足用同一个姿势插了小半个时辰都未曾停歇,实打实地卖力,却又实打实地野蛮。
雩岑晃着脑袋极力抬起那被颠得发麻的小屁股想要略略停歇,可支撑在两侧的小腿早便发了麻,还未抬起多少幅度便因失力地重重坠下,更狠地将男人的欲棒一下吞进了更深之处,平坦而薄薄的小腹上,确乎还能瞧见男人抽插时巨大的形状起伏。
在丢脸地终是被肏哭的同时,小姑娘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玄拓方才的‘秒射’。
这分明是连姿势也不懂换的正牌初哥儿啊!
雩岑小腰扭得酸疼,她甚至有理由相信,若是如此这般做下去,恐怕身下这个男人真能躺着挺跨生生挺上一晚…
可是她不行啊!!
也不知在小姑娘哭嚷着求了多少次之后,一根筋的男人方才同意慢下些许,任由着某个骑着马的小姑娘有了片刻的喘息时间。
雩岑跨坐在那根硬挺挺甚至于隐约探进宫口的粗大欲棒之上,缓了些许,才在某个男人略略顶跨的威胁之下哭丧着小脸一下一下提起身来往下坐弄。
不过这到底是可以自己控制节奏,小姑娘抚着酸疼的小腰扭了几下,初得了趣味,像是一根可以自由操控的按摩棒,将自己所有的痒处通通都给搔挠俱全。
“嗯啊…哈……”
初始的下落频率渐渐由缓至疾,雩岑撑着男人硬实的腹肌一阵坐弄,俱将那穴里的敏感点一回又一回刺激了一通,自顾自玩得愈发尽兴,眼前渐渐被白光笼罩,随着那最后一次下落幅度的深深顶入,仰着头呼吸却依旧感觉缺氧的大脑仿佛瞬间炸开一片绚烂的花火,花穴汁水流溢,一瞬间忽而的潮涌几乎湿亮亮地将玄拓的小腹都镀上一层晶莹。
欲棒在体内被那汹涌的水流包裹冲刷,湿热紧致地在雩岑的高潮中被极度地绞禁,敏感的龟头烫得一阵前精狂泄,仿若被人一下抛掷半空,晨晨绵绵即将跳动着青筋跃入高峰之时,却见那跨坐在腰腹上的小姑娘软塌塌地一下伏倒压在他的身体上,一脸魇足地小脸红红。
“嗝…”
像是吃饱般长长打出一个长嗝,高潮的余韵接踵而来的却是那氤氲而上的睡意,雩岑躺了没两下便就要一副蹭着男人腹肌撅着屁股睡过去的模样,丝毫不甚在意那穴内尚未发泄的肉棒。
“荼儿…荼儿?”
腰胯顶了几下,热乎乎泡在水里的极致触感却在那软塌塌的小身子之中远离,双眼被覆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唤道,身上半晌才有了动静的小家伙挥了挥手嘟囔道:
“我…我想睡觉了……”
“可我…!”
“别吵…唔…”雩岑眯着眼蹙眉凶道,睡意缱绻上涌确乎什么都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