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储君。
梦很长,她几乎能完全感受到自己在梦中的悲苦和惆怅,那些心机深沉的手段,那些不可告人的心思,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黑暗似汹涌而至的潮水,要将她吞没。
梦中景象再次变化,这一次,她置身于一张华丽的大床,云丝锦被,四周纱幔低垂,铜炉中香气袅袅。
她身上几乎未着寸缕,艳红的纱衣被撕扯的粉碎,缠绕着她曼妙的胴体,雪臀挺翘,双乳高耸,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