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奶娘只会说姜忆的好,她嫁他四年,三载在京中,一载在这桐庐县,什么时候也没见姜忆求着她爹求着她的模样。
“不许多嘴,我自有考量,今日没叫她好看,已经是菩萨光沾在我身上,叫我发了慈悲……”扭头欲走,便见车夫就在身后,瞪着眼睛盯着那杂草里的女子,满脸色相。
孟氏直接一巴掌甩上去,叠在先前那红掌印上,骂他:“有眼睛没处使的东西!还不快驮我回去!”
车夫敢怒不敢言,赶忙再背了孟氏,奶娘见孟氏也不管这女子死活,这大雨天的,她个老妇上哪里寻人?只得说几句阿弥陀福,给那女子把枯草盖严实些,便紧跟上孟氏。
雨天土路泥泞,再不快些走,等车轮子陷到泥里头,才叫倒霉。车夫本就不愿意出来,又被自家夫人掴了两掌在皮面上,心里也百般不痛快,有气便要撒,扬起鞭子狠狠抽了几回在马背上,马儿吃痛嘶鸣,又跟着一声响雷,马儿猛地窜出一阵,咚地一声巨响,马车猛地一停,孟氏几欲被甩出去。
奶娘坐定,撩了帘子,瞧见路旁的高草丛陷下去一片,雨帘里一团模糊人影,惊呼:“撞、撞人了!”还隐约闻见些浓重的药味。
孟氏挤过去急看,也蒙了。
驾车撞人,罚的不是车夫,罚的是坐在车上的主人,不单是费银钱,还得去狱里吃几日牢饭。孟氏哪儿丢的起这个脸,若教父亲知道了,还不得削了她的皮!
“还愣着干什么!不赶紧走还等什么?等死!?”孟氏不管这些贱民的死活,拧了车夫一把,车夫慌乱下又行起车来,也不敢回头去瞧路边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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