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简直经病!!!!
祁奎宁丢东西丢累了,刺溜又缩回了被子里蒙住头背对着他。
男人脸上始终挂着笑,这下才上前拍了拍她,被甩开后也不生气,转身去医生那里了解情况,顺便处理一下学校可能会出现的流言蜚语。
接着便是准备婚礼。
他带着祁奎宁去祁父那里说明这件事的时候,老老实实挨了祁父一顿棍子。
祁奎宁那会儿就站在边上一边幸灾乐祸一边止不住的心疼。
到底还是得到祁父的祝福了。
婚礼订在七月中旬,那会儿她的肚子还看不出痕迹。
婚礼也不大,祁奎宁朋友不多,主要也认为如果都请了圈内人,那些知道她和叔叔关系的人免不了又要在背后嚼舌根。
她可不乐意那些人来蹭吃蹭喝完了还要出去说她坏话。
结婚三个月,她的肚子已经凸起的时候,她在楼郁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关于她自己。
【黑匣子】
我爱你
不比任何人少
不过是觉得你没有必要知道
【全文完】
(老叟就是这么恶趣味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们但这个故事是真的完了,下面是番外)
【番外】
闷骚的军官大人的日记:
x月x日
执行任务第三天,管家打电话说小姐在学校被欺负了。小姐?哦,堂哥寄养的那个瘦瘦小小兔子一样的包子。
x月x日
我教她反抗,教她还手,她一样都没有用。一个宁愿被排挤的傻子。
x月x日
我对她发了脾气。她只是个小孩子。
x月x日
不敢置信,我对一个小孩子有了欲望。
祁奎宁将这个日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想起来是那天,班里的男孩子们把她推到了水坑里,她回家的时候楼郁也在。
他就坐在沙发上,冷冷看着她,一如往常面无表情。
祁奎宁浑身湿哒哒的,当作没有看见他,一面脱衣服一面往楼上走。
她发育得早,脱了衣服就只剩校服里紧紧包裹着身体的背心,将线条勾勒地十分流畅诱人。
他从来只会面无表情地训斥她,她也从来只当他是隐形人。
就是那一天,他对自己有了反应?
祁奎宁兴致勃勃地往下看。
x月x日
小猫亮出爪子了。
日期是祁奎宁第一次揍人,也不是揍,第一次打架难免受伤,与其说是揍人还不如说是两个疯婆子扭打到了一起。
原因是那个女生说她母亲是千人枕万人骑的婊子,所以她父亲才会厌恶她的存在把她送的远远的。
祁奎宁其实对自己的母亲没有什么印象了,她也不觉得生气。
她只是单纯地想把她打一顿,那时候她一边和那个女生打在一起心里一边想着啊。
你懂什么,是我父亲强暴了我母亲才有的我。
我父亲,强暴了有未婚夫的我母亲。
强暴了一次,两次,很多次。
然后母亲生下她后自杀了。
虽然那场架基本上还是她被打居多,但她还是觉得很痛快。
于是她找到了让自己痛快的方法,她不去管别人怎么说她,总之她自己,怎么高兴怎么来。
祁奎宁又翻了几页,发现这段时间内没有关于自己的消息。
倒是得出一个讯息:他受伤了。
再后面一页夹着一张照片,是她撑着头,在课堂上打瞌睡,不知道是谁拍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他手里。
祁奎宁笑了笑,往后翻。
x月x日
我想要她。
祁奎宁脸上的笑一僵。
这个受伤了还色欲熏心的老男人!
后面的事大多是些流水账,记着他公布了祁家养子的身份,记着他回归楼家,记着他设立了关于孤儿的基金会。
近一年,他所做的事都是清楚地和她划开血缘关系。
祁奎宁继续往后翻。
x月x日
小孩叫我叔叔了。我不想听她这样叫我,但我又为她开始走近我而感到高兴。
那天是祁奎宁闹出了大事有求于他。
祁奎宁向来就是个擅长利用环境的人,她会在知道敌不过对方的时候适当示弱,也会针对不同的情况采取不同的手段。
她是个世故而狡猾的人。
楼郁肯定清楚,但他仍然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在她每次提出请求后都为她处理烂摊子。
x月x日
小孩成年,她想找别的男人。呵,笑话。
祁奎宁轻轻笑出声。
随即,一双手绕过她的肚子将她小心翼翼地圈在怀里:“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楼郁凑头来看,顿时脸色一变,把小本子从她手中抽出:“这个很无聊。”
他把那本子随手插在了书柜里,咬上了她的耳垂,低语道:“我们来做点不无聊的事情…”
怀孕后的身体极其敏感,祁奎宁被他平放在垫了厚厚坐垫的书桌上,双腿稍微打开。
他埋首,舌尖从花瓣上一圈一圈地绕,继而去逗弄花核,还未刺入小穴,穴内就流出了汩汩的爱液。
祁奎宁简直要为自己的饥渴捂脸。
他褪下裤子的时候滚烫的阴茎弹跳而出。
几个月不见那物似乎又长大了一些…祁奎宁吞了口唾沫,提醒他:“轻点,不要戳到我的肚子。”
楼郁顶着巨物在花穴外摩挲,闻言乖乖点头:“好的。”
他身上的温度通过器物的头传达给她,烫的她身上浮现起潮红,而他的硬物前端都分泌出了粘稠的液体,却仍迟迟不肯进入。
祁奎宁:“……”这是逗她呢。
小穴的洞口一缩一缩,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