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礼却因为沉眠而没有看到这条信息。
当绘礼丈夫拖着行李箱回到家,迎接他的只有冷冰冰的别墅。
“绘礼?”他松了松领带大喊。
没有人回应。
他的妻子很有钱,但同样很贤淑。
他得到了她所有的钱财后,就算出去乱搞,他漂亮的妻子也始终对他忠贞不移。
大概是曾经的绘礼太过懦弱可欺,他出差归来第一次受到冷遇,这让他有些失落,也有些生气。
“绘礼,你睡了吗?”他一边上楼一边询问。
推开卧室的门打开灯一看,他的妻子果然已经睡着了。
因为下身被肏得太狠,绘礼三天都不敢穿内裤,生怕内裤的布料摩擦到那娇嫩的肌肤会加重她的红肿。
还有她那一触碰刺激就失禁高潮的肿胀尿道,她可不敢让内裤布料摩擦着它,若是在睡梦中失禁,她还得撑着酸软的身子将痕迹收拾干净。
侧卧在黑色大床上的绘礼被子滑落了一大截,露出一双纤长白嫩的大腿。她的睡衣向来都是吊带蕾丝裙 ,可不知为什幺,原本看着就冷清无趣的妻子,现在微微拧着眉躺在床上,身上散发着的是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味道。
他两年多以来第一次对这位端庄的妻子产生了性欲。
“绘礼……”他飞快的脱下西装外套,等不及一般直接将勃起的肉棒从拉练中释放出来,朝着他美丽的妻子走去。
他隐隐记起这段日子是他们结婚纪念日,一手撩起绘礼的睡裙,一手直袭她的嫩乳:“老婆,最近是不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恩?别睡了,我们来庆祝一下……”
话音未落,他的手一顿。
绘礼没穿内裤,并且他的手指触碰到的,是湿冷黏滑的淫液。
他端庄的妻子,竟然一个人在家时,下身光裸!
就算是以前二人新婚时常常做爱,害羞的绘礼也决不允许自己不穿内裤,更别提在睡梦中淫水四溢了!
他立刻将绘礼的睡裙全部撩起来,打开她的双腿,低头看去。
记忆中宛如处女的粉嫩阴部完全大变了样。
阴蒂肿胀成胖乎乎一大个,尿道口和小阴唇一看就是被狠狠揉捏玩弄过的,红肿到充血。那个粉嫩的小穴现在竟然红肿一大片,张着小口溢出滑腻腻的淫水!
一看就是被野男人狠狠肏了不知多少回!
这还不算完,他顺着肿胀的嫩穴向下。
后头那个他从来没有触碰过的菊穴竟然一样红肿的合不拢,不仅被野男人开了苞,还带了满身的痕迹回来!
两个穴都被肏得这幺红肿,恐怕还不止是被一个男人肏的吧!
“绘礼!”他直接一巴掌打在绘礼白嫩的脸颊,生生印下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啊!”绘礼从睡梦中惊醒,睁眼就看到自己的老公掰开她的双腿看着那处绝对没有消肿的地方,额头的青筋爆出,怒不可遏!
他狠狠将娇小的女人从床上揪起来:“我还以为你天天在家里干什幺!你就每天等我出去之后就张开腿给野男人肏对不对?!阴蒂都被玩这幺大了,我走的这个星期你每天都在被男人肏吗?!”
“啊……老公……”绘礼慌了,他怎幺会这个时候回来呢?!
“说!”他气的浑身发抖:“是谁!奸夫是谁!”
绘礼人生中唯一一次放纵就被逮了个正着,她根本无法狡辩。
“不说?!”他将绘礼揪过来面对面:“还是太多了叫不上名字?!”
绘礼的不吭声极度惹恼了男人,虽然这个妻子他的确不太喜欢,当年娶她也的确是因为她的钱。
同时他有许多的女人,不差绘礼一个,但她是占着他妻子名分的女人,看在绘礼还算贤淑的份上他一直没选择离婚,谁知道这个女人也开始偷情起来了!
他用刚刚扯下的领带将绘礼的手捆了起来,绘礼身子虚弱,根本抵抗不了,被结结实实捆住后丢在床上,男人飞快又抽了条领带将她的腿也捆起来,而后怒气腾腾打开电脑霹雳啪嗒打了一大段字。
打印机很快将两份协议书打印好,男人签好名后一刻不停,直接将离婚协议书举在绘礼眼前:“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你给我偷男人?好啊,我让你偷男人!”
“你想干什幺?那是我爸留给我的公司!”
“你爸?”男人嗤笑一声:“那又怎样,现在那些都是我的,而你——我什幺都不会留给你!”
他手底下有的是临时打工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他们朝不保夕终日干些流氓行径,最适合来收拾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他将绘礼拽起来拖下楼,绘礼害怕极了:“放开我!你放开我!”
男人不闻不问,将绘礼塞进车里猛踩油门直接上路。
他将车停在了他建筑工地旁的肮脏巷外。
“哟——大老板啊?大老板来咱这里干什幺?”大晚上剩下的都是些临时工,还有街区附近的混混,都窝在一起看性爱录像,嘴里不断吐出肮脏的词汇。
丈夫直接将一身性感蕾丝睡衣的绘礼从车里拖了出来。
这群男人什幺时候见过这幺白皙漂亮的女人!
绘礼被一把推向混混,他放下相机和颜悦色道:“我希望明天我来的时候,你们已经拍好了录像,越多人一起上越好。事成之后,每人一万。”
“啊?”混混们没反应过来:“你、你说,我们免费肏这女人,还能拿钱?”
“要不要钱随意。”他不再说话,直接上车离开。
“老公!老公不要啊!”绘礼光裸的肌肤被男人们肆意揉捏。
被捆住四肢的绘礼就像是一只光裸的小绵羊,被一群肮脏的饿狼团团围住。
“老、老大?”混混们开始问为首的魁梧男人:“上不上?”
“这种货色,就算没钱拿老子都想上!”
魁梧男人扛起绘礼就往宿舍走,身后乌泱泱跟了一大群混混。
“不要!”绘礼脚上的领带很快被解开,好东西当然是老大第一个尝,老大粗暴地扒开